羲蔓死后李鶴東將在她埋在了后山,以他李鶴東妻子的身份下葬。
“可惜……就差那么一點……就差那么一點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在莫憶辰死后,陶陽才知道她對他的心思,整日也將自己關在麒麟劇社里,不讓外人進去自己也不出來。
對于時柒而言這無疑就是一個巨大的痛擊,她在看到莫憶辰尸體的那一刻幾乎哭暈了過去,過后更是茶飯不思因此差一點肚里胎兒不保。
而秦霄賢受不了這樣的欺騙,他將鹿溪埋在了院里菊花旁,自己每日也是折磨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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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冬季。
今年比往年要冷許多,早早的便已經下了雪。
如今張云雷的孩子已經兩三個月了,時柒也逐漸從莫憶辰離開的悲傷中走出來。
“辮兒哥……”李鶴東也不在沉浸在悲傷中了
“東哥,來了!屋里請”
“我就不進去了,我來喊你是想讓你和我一塊去看看老秦”
自從鹿溪走后老秦日漸消瘦,也生了一場大病,訪遍無數名醫都搖頭沒有辦法。
他這是心病,無藥可醫。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時柒問道
“十七,你在家里看孩子吧,我們去去就回”
“成!辮兒哥,我一早便買了糖餅你給老秦帶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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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軍隊。
一年過去了,秦霄賢也一日不如一日,他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老秦……老秦……”
“辮兒哥……”他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這是時柒給你帶來了糖餅”
他看著糖餅笑了笑“鹿溪也愛吃,辮兒哥這些日子我總能看見鹿溪,她是不是回來了?”
聞言張云雷與李鶴東有些難受……
“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怪我親手殺了她”
“老秦,這不怪你……”
“東哥,你能幫我把那喜服拿來嗎?”
李鶴東將旁邊的喜服放在了他的床上,那是托繡衣閣縫制了,就差一點他們就能穿上拜堂成親了。
“我是不是該走了……”
“老秦,你說什么胡話呢?”
“辮兒哥……東哥……你聽……鹿溪喊我旋兒哥了……”
話音剛落他眼角便留下了淚“繁華三千……只為一人飲盡悲歡……”
他像是在訴說著那年當日未說完的話……
說完便閉上了雙眼……
看著師弟死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的心里如刀割一般……
這年冬季老秦抱著喜服離開了,此時他與那個古靈精怪的鹿溪見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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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又過了幾年太平日子,李鶴東帶領軍隊滅了西域從此世間再無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