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相約圍獵
- 將門嫡女重生,反手揚了渣男骨灰
- 路又
- 2035字
- 2025-03-20 18:00:00
慕容慧眼眨了眨眼睛:“不奇怪啊,漂亮的很。”
鄭凌波也是信了她的邪。
余光微微一掃,好巧不巧就發現那邊容逸正好將視線落在了她頭頂,耳朵不由自主的就更熱了,沒好氣朝著容逸道:“看什么?”
容逸指了指她頭頂,驚奇道:“有蝴蝶落在上面了。”
鄭凌波有些吃驚,瞬間脖子都有些僵硬到不敢動:“真,真的?”
慕容慧妍也吃驚,忙不跌踮起腳要去看。
動作間那只蝴蝶被驚動,蝶翼微微一顫,輕飄飄的向著旁邊飛去。
慕容慧妍“呀”了一聲:“真的有蝴蝶。”
兩人驚喜的笑了一通。
容逸趁機問道:“這是方才柳家那位公子折的花嗎?”
這么高興的時刻聽到討厭的人名字,鄭凌波難免皺了一下鼻子:“是他折的。”
容逸眼神微微一閃,脫口而出道:“那多晦氣啊,鄭姑娘喜歡的話換一朵吧。這里這么多,挑一朵喜歡的戴上豈不更好。”
鄭凌波聽了,當下驚奇的將他看了一眼,又去看慕容慧妍。
慕容慧妍還沒有反應過來。
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容逸現如今不過是個幫忙的園丁,當著主人家的面說話這么肆無忌憚,委實不是很合理。
笑意忍了又忍,好容易憋回去了。斷斷續續道:“你這書生,好心讓你侍弄花草維持生計,你竟將這當成你自家的園子了不成?”
容逸禁不住也是一愣,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幽幽的將慕容慧妍看了一眼,低頭認錯。
鄭凌波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但細想又想不出來到底哪里有問題,索性也不再多想,主動開口打了圓場。
兩人便扔下容逸又去散步了。
等離開一段距離,慕容慧妍故作惱怒,說道:“這書生,前頭看他還算知禮,便留他在別院里做工,不想現如今竟仿佛是張狂起來了。”
鄭凌波一聽這話,瞬間回憶起夏天游湖的時候,慕容慧妍隱約是表現出對容逸的看好。
她當時還以為慕容慧妍是對他有意,還多想了想,不過后來見雙方再見面卻并沒有什么異常,她就以為慕容慧妍是放棄了。
只是現在看來他們大抵還是有接觸的。
鄭凌波若有所思半晌,想了想,到底之前宮宴之后,和容逸接觸多了起來,不提他對自己的恩情,就接觸而言,這人其實還是挺不錯的,于是順手就幫他開脫了一下:“我看他并不是那么張狂的人,剛才是一時失口也是有的。”
慕容慧妍拖長了音調,似是無意一般問她:“看來你對這個書生感官還挺好的嘛。”
他們往常看到一些青年才俊也會說到這樣的話題,因此鄭凌波并沒有聯想什么,只誠實說道:“還不錯,微月為人俠義,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慕容慧妍聽完他的評價神情當下就變得恍惚起來。
俠義。
熱心腸。
好人。
這三個詞真的和那人沾邊嗎?
慕容慧妍恍恍惚惚,突然又瞪大了眼睛。
——哎,不對!
“他連表字都告訴你了?”
鄭凌波對上她灼灼的目光,遲疑道:“之前有事請他幫忙,他說交流時不知姓名多有不便,這才告訴我表字。”
最開始鄭凌波叫的也不是很習慣,但是每次她一提容公子,對方目光幽幽的看她:“我們不是朋友了嗎?”
鄭凌波無法,叫的多了就也順口了。
慕容慧妍眼睛頓時更亮,追問道:“你也告訴他你名字了?”
鄭凌波無語:“怎么可能!女兒家的名字,怎好說給外人。”
只通了行四,不過容逸現在也是鄭姑娘的叫。
慕容慧妍不禁有些遺憾的咂咂嘴,“噫”了一聲。
引來鄭凌波側目:“為何這個反應?”
慕容慧妍隨口道:“看見一只狐貍跑錯了路。”
鄭凌波:“?”
狐貍?這兒哪有狐貍?
……
慕容慧妍生辰結束之后,天氣一點一點冷了下來,轉眼很快就到了初冬。
眾所周知,在徹底冷下去之前,正是圍獵的好時候。
雖然鄭凌波自從重生后說話宛如一個杠精,很是得罪了得罪了一些貴女,但也有一部分人相當欣賞鄭凌波她直言不諱,說話做事坦坦蕩蕩的。
因此小半年時間下來,除了慕容慧妍之外,鄭凌波難得有了幾個能一同小聚的好友。
眼看著冬天即將來臨,幾人便相約著去城外打獵。
圍獵儀式若不是手頭有兩把刷子,或是人手足夠,否則一定是存在或多或少安全隱患的。
鄭凌波這半年下來雖然堅持練武,但也沒自信到能護住幾個好友。
于是幾人雖是這么約定,約定完了一合計,感覺人數有點兒欠缺。
索性東拉拉西扯扯的,又叫上一些說得上話的朋友,一來二去的,等確定好打獵的那天,幾乎大半個京城的貴女公子都在城外集.合了。
一大片人頭攢動,馬兒嘶鳴,看的鄭凌波直吸氣。
好容易找到最開始約好的那幾個姑娘,禁不住迷茫的發問:“怎么這么多人?”
幾人面面相覷了一下。
這個說:“我覺得人有些少,喊了表姐一起。”
那個道:“我也覺得咱們這人數不大安全,就請了我哥。”
這么一對下來,好么,你叫兩個,我叫兩個,叫來的那兩個再從別處叫來兩個,累積下來可不就有眼前這么多人了。
鄭凌波也是想笑。
這可和她們最初設想的三兩好友跑馬圍獵相差甚遠,半晌無奈道:“來都來了。”
眾人一想,也是,來都來了。
和相熟的人打了招呼,鄭凌波也沒和旁人組隊,打馬向著樹林那邊去了。
這回圍獵慕容慧妍并沒有來。
她過完生日沒多長時間,說是家中有些事離開京城回了封地,兩人現在基本上是書信聯絡。
只這年頭書信緩慢,沒什么意思。上輩子火燒將軍府的兇手也沒什么頭緒,以至于鄭凌波最近越發的焦慮,這才在幾個朋友提議出城打獵的時候,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總之她現在只想好好跑幾圈馬,散散心,發泄一下最近壓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