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信號干擾
- 父母忌日你不來,白月光生日你倒貼?
- 鱷魚上路單狗頭
- 2122字
- 2025-03-16 16:07:21
“岳父,不對,是蕭先生……”
當電話接通的一刻,葉飛本能地叫了一聲岳父。
多年來的習慣難以改變。
畢竟曾經有一個女人讓自己愛的是那么深,深的早就進入了她的生活。
電話另外一頭的蕭國權家庭會議剛剛結束。
告別了會議上的煩惱,如今靜下心來時,再聽葉飛的聲音,心中一陣刺痛。
“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岳父,你和我女兒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雖然寫了離婚協議,但并沒有去民政局吧,我也正想找你,看在我這把老骨頭的面子上能不能……”
蕭國權身為一家之主。
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持著鎮定。
可唯獨聽到兩個孩子離婚,那久久平靜的心還是翻起風浪。
“岳父,我和蕭容魚因為感情的事情,恐怕不回去了。”
“這一次不是吵架,其實我今天打電話是想對你說聲感謝!”
聽到這句話語的蕭國權握著話筒的手機微微地一顫。
這些年來。
葉家對自己有著莫大的恩情。
就算是說感謝,也應該是由自己來說,而不是對方。
“小飛,你們兒女情長的道路自己去走,是你們葉家對我有恩情,感謝的話就不用再說了。”
“我相信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你也不會選擇這條路……”
蕭國權明察秋毫。
但還是產生了分毫的誤會。
那感謝還有下文。
“我是想感謝你當年連續兩次救了我的父親!”
沉重的話語。
讓蕭國權幾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話以至此,最終長嘆一口氣。
“小飛,看來你還是知道了,這些年來的隱瞞,也是我對不住你。”
“想當初事情發生后,我原本早就想要告訴你,提醒小心。”
“可是你父親對你極為關愛,害怕你過多擔心,這件事情一直懇求我隱瞞!”
“當年的兩場意外,我后來也調查過,可是對方隱藏得太深!”
蕭國權能夠說出這種話很明顯,那兩場所謂的意外,自己也絕不認為。
“看來岳父當年也詳細調查過,不知道這事情您怎么看?”
詢問期間。
突然間雜亂的聲音在手機中不斷地響起。
話語開始斷斷續續。
連續幾次回應都受到信號干擾。
“小飛,這個問題不要在電話里說了。”
人為干擾。
聽到蕭國權的話,葉飛立刻沖到窗戶旁邊,向著四周看去。
龍騰區域四周空曠無人,每個別墅之間相距甚遠。
用肉眼看去,實在是找不到干擾來源。
不得已強行改變話題。
“明天便是您的壽宴,到時我會親自趕往慶祝。”
毫無疑問,葉飛所說的慶祝還有另外一層含義。
既然在電話中無法說清,那便到現場親自面談。
說到慶祝,蕭國權更是搖頭連連。
“小飛,這份心意我就先行謝了,宴會倒是正常舉行,可惜我可沒這個心情。”
“自從和皇朝集團斷絕來往后,我們家的生意直線下降,那不成器的兒女也難以掌控……”
正是在葉飛的命令下,皇朝集團才斷絕來往。
原本想和蕭容魚一別兩寬。
可這份決定影響的不僅僅只有蕭容魚,甚至整個蕭家。
想當初岳父兩次舍命相救與葉家有恩,葉飛又怎么可能以怨報德。
“岳父,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皇朝集團會選擇和您重新建立合作,就當是我送你的一份厚禮!”
既然有人監聽,葉飛之言,不必多言。
隨著電話的掛斷。
蕭國權回首夕陽,難以置信。
“皇朝集團那是國際頂流之列,不是葉家規模能夠相比的存在。”
“小飛,我知道你向來都是言而無信,可怎么可能……”
隨著夕陽西下,落下最后一抹的余暉。
或許是那份殘存的暖意,也或許是葉飛最后的話語。
盡管懷疑,還讓蕭國權擔憂的心得到了一絲安穩。
放眼龍騰別墅內部。
隨著外界朝陽消失,房間內部一片昏暗。
獨自坐在沙發上的葉飛并未開燈,依舊陷入沉寂。
隨著大門叮咚的一聲。
經過一天勞碌的王若涵回到家中。
“哇,葉先生,你要不要這么嚇我?”
剛進門的王若涵看到四下黑暗,以為家中無人。
剛剛脫下高跟鞋,抬頭的一刻看到沙發上的葉飛猛然大吃一驚。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累了。”
丟在大廳中的行李箱,自始至終一動未動。
看來經過今天的一切,葉飛確實是極為勞累。
“如果沒有什么貴重物件,我就幫你整理一下。”
王若涵隨手準備拿起行李箱。
可沒想到。
比想象的更加沉重。
想當初葉飛離開時,為了不給蕭容魚留下絲毫留戀。
不管有用的沒用的,全部一股腦地塞到箱中。
甚至包括平時健身用的兩個啞鈴,導致行李箱自然是沉重無比。
在王若涵猛然間舉起來的一刻,腰部微微一痛,腳下一滑。
“哎喲!”
眼看即將和地面接觸。
葉飛一個寸步。
右手輕輕地拂過王若涵的腰間,那股溫柔的清香,映入眼簾。
在黑暗的大廳中,兩人彼此四目相對,有一瞬間,彼此的感覺早已經超過了上下級之間的關系。
“以后下班之后,你就好好休息吧,不用圍著我轉。”
這些年王若涵的勞累葉飛有所耳聞。
工作的事情已經無比勞累,實在不向讓她就連平日的生活,也不得清閑。
“葉先生,你覺得我照顧得不好?”
一時誤會。
脫口而出。
葉飛輕輕挽著王若涵的手臂,攙扶到沙發旁邊。
“我知道,我母親給你的遺言,你一直在遵守,這些年來你一個人經歷得太多,也太過于辛苦。”
“不僅僅要主持整個集團的總體工作,還要私下調查我父親的死因,這種工作強度早就已經超過一個人的范疇。”
“王姑娘,你很好,好的甚至勝過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
最真誠的話語往往最能撥動心弦。
升起的明月讓微光揮灑臉上。
多年來。
王若涵完全憑著報恩的心,獨自走下去,哪怕是遍體鱗傷。
無人安慰,無人理解,已經習以為常。
如今一句溫馨的問候,成為打開心房的鑰匙。
當氣氛渲染到極致時,咔嚓的一聲。
被裝得爆滿的行李箱終于破裂。
里面的物品也流落一地。
同時一束淡藍色的光芒從行李箱當中滲透而出,極為刺眼。
“葉先生,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