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朗忙要上前，卻見他擺擺手，眼角沁著淚，指節敲了敲廊柱上的裂紋：

“老衲哪是讓你掃地，是讓你把心里的那些個官差、案子、刀光血影，都當落葉掃了！”

掃帚猛地揮向石燈籠，竹枝撞在銅面上，發出嗡鳴，驚飛了檐角的宿鳥。

夜色漸深，石燈籠自動亮了起來，昏黃的光映著永慧發紅的眼眶。

他忽然從袖中掏出個竹筒，倒出幾粒褐色藥丸，在掌心滾了滾：

“昨日見你運功時氣息略有滯澀，這是老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