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軍體搏殺拳
- 悟性差?關我什么事,我包開的!
- 一兩故事換酒錢
- 2034字
- 2025-03-06 17:36:30
收拾完桌子,莫秋沒有離開,站在陸澤身旁,問道:“陸叔,今天跟怪魚做上一場,要不是這怪魚比較弱,我差點拿它沒辦法。”
“陸叔,能不能教我手防身之術?”
莫秋眼巴巴的看著。
陸澤瞪著莫秋,對莫秋的死皮賴臉,也是見識到了,無語的搖搖頭:“你想學武功?不該找我,學校應該有教。”
“學校有教?!”莫秋一愣。
他絲毫沒印象。
陸澤淡淡一笑,帶著幾分戲謔:“你們出操練的那套假把式,本身就是搏殺技簡化來的。”
“只是學校做了很大改良,不具備太多殺傷性,只用來強身健體。”
“不過以后你去到軍校,就能真正學到了。”
“武功這些上不了......”
‘臺面’二字,陸澤并沒說出,他險些忘了,身旁少年,也是個即將入伍的人。
他嘆氣一聲,點了點頭:“早學晚學都一樣,提前學上防身,倒也不失正確。”
“你看好了。”
陸澤擺開架勢,站如松,而后竟如浮萍一樣飄搖無定,手腳動作絲毫不慢,行云流水的,將這套軍中搏殺拳打了一遍。
莫秋目不轉睛的看著。
在他眼中,此刻的陸澤氣質完全變了,時而立于蒼山之巔,搏殺蒼穹,時而伏于無垠大海,騎鯨踏浪。
起似伏龍登天,勢如破竹。
落如驚雷墜地,勢大力沉。
莫秋一時看的癡了。
陸澤早已收手,負手而立,心中暗暗得意。
尋常的搏殺拳,自然達不到這種效果,他這是強行催動體內靈氣,特意給自己營造出了一副縹緲宏大氣勢。
莫秋不知何時閉上了眼。
似在用力的記住前面的一招一式。
實則心神已飄到了面板前,他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記憶力好像很好,陸澤只打了一遍,他就記的差不多了,稍微回想一下,基本就補全了。
他目光朝面板下方掃去。
果然。
最下方多了一行。
【新增:軍體搏殺拳(可提升)】
莫秋心中一喜。
面板上有顯示就行了。
他睜開眼,并未強裝鎮定,而是照貓畫虎,在陸澤面前打了一番,出拳如風,腳步卻很沉重,他一口氣將自己記下的打完。
有些累。
陸澤繼續講解道:“這套搏殺拳,脫胎于以前武警的黑龍十八式。”
“只不過這套拳法在這時代有些脫節,因而又糅合了一些其他搏殺術,做了一定改良。”
“威力更大,殺傷性更強。”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直擊要害。”
“你私下可多練練。”
“多謝陸叔。”莫秋感激的點頭。
陸澤搖搖頭,“吃你半條魚,我是虧大了,早點去休息吧,我也乏了。”
陸澤背著手,悠悠的朝自己病房走去。
他其實還挺欣賞莫秋的。
膽大好學,臉皮厚,可惜修行天賦不夠,若是天賦足夠,或者年紀再輕點,他倒是不介意多提點幾句。
但如今沒太多必要。
有時知道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而且他自身又何嘗不是受限于天賦?
若論家世,他陸家在宕市也是有頭有臉的存在了,但在修行上,天賦不行就是不行,哪怕背靠大山,依舊難有建樹。
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花心思,還是避免不了,被道院清理出門。
鉆研太多所謂細節,結果實力卻不如人意。
不然,他也不會遭到兇獸襲擊,躲閃不及,被剌下一塊肉,直接被送到醫院修養了。
想到那頭咬斷他肋骨的兇獸,陸澤就氣的牙癢癢,甚至感覺左肋又隱隱作痛了,忍不住怒罵道:“死狗,等老子恢復了,一定宰了你吃肉。”
莫秋望著陸澤遠去。
他其實已察覺到了,陸澤是個修仙者。
陸澤給自己演示這套軍體拳,就是認定自己不可能突破。
今后也注定要去軍校。
他倒是沒覺得自己被輕視。
他原本的心思,就是結識一下陸澤。
若是能從陸澤嘴里,得到對實力提升有幫助的話,那就很不錯了,結果陸澤遠比他想象的大方。
不僅告訴了一些修行細節,還教給了自己一門軍體拳。
這是實打實的意外之喜。
他記得前世看的一個綜藝,里面就有一個觀點。
做人要學會有戲。
他覺得自己今天就挺有戲的,至少是給陸澤留下了一定印象。
今后自己若是修行遇到問題,借助這個印象,沒準就能得到陸澤一定指點,這可比自己苦苦摸索要來的實在直接。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若自身不夠努力,不夠優秀,那么,即便遇到機會,也多半抓不住。”
“前輩提點后輩,也要后輩值得提點!”
莫秋忍不住捏了捏拳頭,暗暗的告誡自己,一定要戒驕戒躁。
回到病房。
他依舊沒多少睡意。
但也實在無事可做,干脆在屋內打起了拳。
動作依舊歪歪斜斜,不成體系,莫秋也不在意,練拳本就是苦磨工夫,他是第一次練,能把這些招式盡數打出來就不錯了。
何況......
他就沒想穩扎穩打的練。
有掛還自己練,那掛不白來了嗎?
就這樣,他一口氣不帶歇息的打了一個小時拳,打的全身汗水淋漓,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倦襲上心頭。
他知道,該休息了。
他用帕巾將全身擦拭一遍,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大白。
莫秋昨夜醒來后,醫院就將消息通知了父母。
因而一大清早,莫秋父母就來了,在向護士詢問了具體情況后,也是不禁潸然淚下。
莫秋其實早就醒了。
只是一時沒想好該怎么面對。
他記憶中,莫父名為莫林,是一個器械修理廠的員工,身材不高,臉在風吹日曬下有些黑。
莫母為寧慧心,在一個貨運站當倉管。
想到這一家的遭遇。
莫秋也是有些唏噓跟慨然。
大兒子戰死,二兒子生死未卜,小兒子修煉出事。
徒留下兩個中年人。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不過他既然接受了‘莫秋’的身份,自然也要接納‘莫秋’的一切。
他抬起頭,臉上揚出笑臉,看向在床頭的二人,輕聲道:“爸!媽!”
“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