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跟閻埠貴攤牌
- 四合院:快意恩仇閻解成
- 刺桐2016
- 2702字
- 2025-03-05 18:21:25
“解成,把錢交給我,你那里留個兩塊錢就行了,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在,易中海怎么可能輕易結束?”
“這事絕對沒完,以我對老易的了解,易中海絕對會報復。你把錢給我,他報復回來的時候,我替你擋著。”閻埠貴拍著胸脯說道。
“一邊玩蛋去。”閻解成根本不搭理閻埠貴,更不可能把錢給閻埠貴,閻埠貴是見錢眼開的主兒,別說幫著應對易中海了,不背后捅你一刀就是好的。
閻埠貴為了錢,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別說坑兒子這點小事了,這種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壓力。
“好你個閻解成,翅膀硬了要反天是不是?”閻埠貴怒聲吼道。
“閻老師,你也不想你做的那些齷齪事鬧的滿校皆知吧,如果你不怕,我就去廣場舉牌,把你做的那些齷齪事宣揚開來,到了那時,你不被學校開除我就跟你姓。”閻解成冷聲說道。
閻埠貴大怒,然后大驚,打死閻埠貴也想不到閻解成居然敢威脅他,偏偏閻埠貴做的那些破事,閻解成知道的一清二楚。
平時也就罷了,如果經閻解成這么一鬧騰,上面的人真要來查,閻埠貴輕則丟工作,重則要蹲苦窯啊。
這一刻,閻埠貴突然感覺閻解成是無比的冷漠、無比的陌生。
“好!閻解成,你好的狠,你這個白眼狼!”閻埠貴咬牙切齒地說道。
“給你一晚上時間,把從我出生到現在花費的費用算出來,算上利息,明天我給你結帳,結清之后分家。”
“如果你同意,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你不同意,那我明天就去廣場舉牌,把你攔路搶劫的事情宣傳的人盡皆知。”閻解成冷聲說道。
待在這樣的家族太過窒息了,每天都得拿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在家庭內耗上,有這時間,不管是打撲克,還是歇著,都比內耗強啊。
與其這樣,還不如趁早分家,獨立成戶。
“我什么時候攔路搶劫了?”閻埠貴大怒。
沾點小便宜,閻埠貴認;攔路搶劫,閻埠貴可不認。
“你每天都站在大門口吃拿卡要不是攔路搶劫是什么?你也別狡辯,是不是攔路搶劫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不,咱們叫上面的人來說說?”
“知道劉海中家的劉光齊為什么要跑去外地當上門女婿嗎?劉光齊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長在那樣的環境中。”
“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生活在斤斤計較、天天算計的環境中,這種環境會讓人窒息的,也會讓人發瘋的。”
“我改變不了你們的想法,你們也不會改。索性,咱們還是分家的好。”
“如果,咱們痛痛快快地分家,那就好聚好散,如果你跟易中海一樣胡攪蠻纏,那咱們就一拍兩散。”
“誰要讓我不好過,我就讓他不用過!”
“反正我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某些人可就不一定嘍,再加上小業主的身份,這些事情抖露出來,不說吃花生米,也得蹲上幾年苦窯吧。”閻解成冷聲說道。
“好!你這個兔崽子、白眼狼,我真是白養你這么大了,你這個不孝子。”閻埠貴怒聲吼道。
“你說這話就喪良心了,你什么時候白養我了,養我所花的費用,你不都記賬了嗎?不但要讓我還本金,還要讓我還利息,這不就是生意嗎?”
“既然是生意,就別談感情,如果談感情,就別談錢。”
“如果談生意,明天咱們清帳,以后就別說什么一家人,父子之類的,一家人不會這么算帳的。”
“如果談感呢,那就別要錢了,你養我小,我養你老,就這么簡單。”
“您老是想談生意,還是想談感情?”閻解成笑道。
閻埠貴聞言不禁一愣,仔細思索了片刻,不得不承認閻解成說的有道理。
閻埠貴雖然算計成性,但他有個優點,那就是講道理,這應該是跟他武力值不高有直接的關系。
如果閻埠貴武力值極高,能夠拳打傻柱,腳踢易中海,那他也就不講道理,肯定會以德服人。
而這種算計的根本原因說白了就是不信任,閻埠貴對閻解成等兄妹四個極度的不信任,所以才會算計,才把錢死死地攥在手中。
縱觀四合院眾禽獸,心底都是極度不相信人,所以才會使用各種陰謀詭計,以達成自己的目的。
陰謀詭計的克星就是把這些事鬧大,擺在明面上攤開了說,現在,閻解成就是把閻家的問題擺在了明面上。
“解成,從你出生到現在,花銷可不小啊,你哪來的這么多錢?”閻埠貴不解地問道。
閻埠貴根本不可能跟閻解成談感情,真要談感情就不會這么算計了。
相對于閻解成這些年的生活費用,閻埠貴現更想知道閻解成哪來的底氣、哪來的本事能在一夜之間弄到這么多錢。
授人以魚,不如受人以漁。
閻埠貴是搶人以魚,不如搶人以漁。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是不偷不搶,光明正大掙來的錢。還有,帳得算清楚,話也得說清楚,我從畢業后就沒花過家里一分錢,還往家里交錢呢,這錢得算清楚。”閻解成沉聲說道。
閻埠貴聞言反而松了一口氣,這才是他認識的閻解成,斤斤計較,一分錢都不能差的。
“行,你有本事,你清高,你了不起,今天晚上我就回家攏攏帳,我看你明天能不能拿出錢來。”閻埠貴冷聲說道,然后氣呼呼地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生氣。
“老閻,發生什么事情了?”三大媽問道。
“閻解成那個白眼狼翅膀硬了,要分家。”閻埠貴怒聲說道。
“分家?那可不成!哪有父母在,就分家的?再說,即使要分家,也得把咱們這些年花在他身上的錢還給咱們再分。”三大媽說道。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三大媽跟閻埠貴夫妻這么多年,早已經成一條心了。
而且,閻家人這么多年的親情,也在天天的算計中,消磨殆盡了。
三大媽不是擔心面子的問題,而是擔心錢的問題。
“閻解成說讓我今天晚上把這些年花費在他身上的錢算算,然后結帳分家。閻解成還說,要想不分家也可以,那就談感情……”閻埠貴便把先前兩人的對話詳細復述了一遍。
“這些年花費在解成身上的錢可不是小數,他哪來的那么多錢?”三大媽眼睛一亮,立即問道。
三大媽和閻埠貴的想法一樣,都是想弄到閻解成賺錢的路子。
“解成沒說,我看他是在吹牛!這個不孝子,白眼狼,還想著去學校告我,去廣場舉牌,讓我丟了工作。”閻埠貴恨恨地說道。
“那可不成,必須得知道他來錢的路子。要不這樣,解成不是讓你算帳嗎,你就算算帳,如果他明天拿不出這么多錢來,那就說明他在吹牛。”
“如果他能拿出這么多錢來,咱們就把錢要過來,但是,絕不分家,一定要弄清他來錢的路子后再說。”
“再怎么說,解成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他不太可能跟我們翻臉,先前的話只不過是嚇唬你的。”
“有些事你不好出面,我來出面。不管怎么說,也不能逃脫咱們的掌心。”三大媽說道。
“對!就這么辦!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小麻雀斗不過老家巧的,想跟我算計,沒門。”閻埠貴得意洋洋地說道。
閻埠貴說完,便把帳單拿了出來,開始算帳。
閻解成則是拉著于莉回到家后探討人生的意義。
在于莉嗷嗷待哺的眼神之中,閻解成讓于莉夾道相迎,踏上了通往于莉靈魂的道路,并在其中用力地來回穿梭,直至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兩人探討完畢之后,于莉慵懶地躺在被窩中,單手抱著閻解成,閻解成想事后來根煙,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煙。
隨后,閻解成起身提著兩暖壺水就要出門。
“解成,你干什么去?”于莉嬌羞地問道。
“給易中海來個驚喜。”閻解成嘿嘿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