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閻埠貴:心疼的無法呼吸
- 四合院:快意恩仇閻解成
- 刺桐2016
- 2443字
- 2025-03-19 00:03:00
“我要吃雞蛋!我要吃雞蛋!”棒梗不出所料地開始叫了起來,然后輕車熟路地一個前滾翻,躺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解成,你看……”秦淮茹說道,可惜,話沒說完,閻解成就把雞蛋一口吞了進去,并且三兩口就把疙瘩湯喝了個干凈。
“看什么?”閻解成問道。
秦淮茹臉色一黑,雞蛋都吃完了還看個蛋啊,秦淮茹冷哼一聲就回到家里哄棒梗,直到答應晚上給棒梗買只雞回來,才把棒梗哄好。
閻解成怪笑著回到了家里,卻發現閻埠貴正抱著野豬腿往他家里搬,偏偏于莉卻不敢攔,畢竟,閻埠貴是于莉的公公。
“放下!不告而取謂之偷,你好歹還是個好師,就做出這么有損師德的事情?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閻解成冷哼一聲,一把奪過閻埠貴懷中的野豬腿,并把閻埠貴推到一邊。
“逆子,你這個逆子,娶了媳婦就忘了爹娘了。”閻埠貴怒聲喝道。
閻解成不管閻埠貴如何怒罵,把野豬腿放回家后便讓于莉把門從屋里反鎖,隨后,閻解成拿著鐵鍬來到閻埠貴的家里,搬開大衣柜,掀開大衣柜下面的磚就開始挖了起來。
閻解成在閻家生活了近二十年,閻埠貴的藏錢之地,閻解成怎么可能不知道?或許不知道全部,但知道一處就行了。
“解成,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閻埠貴見狀,臉色大變,立即前來阻攔。
可惜,閻埠貴根本不是閻解成的對手,閻解成手一甩,就把閻埠貴甩到了一邊。
“你們還在那里愣著干什么?還不攔住你哥?”閻埠貴見閻解曠等人傻不愣登地站在那里,不禁大聲喊道。
“十塊錢,每人十塊錢,站在那里不動。”閻解成說道,一句話,便讓閻解放和閻解曠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十塊零一毛。”閻埠貴立即說道。
“一人五十塊錢。”閻解成直接提價,并且提到五倍。
閻埠貴傻眼了,閻解放和閻解曠也傻眼了。
“哥,真的嗎?”閻解曠弱弱地問道。
“真的,不信我可以先給錢,不過,你們得幫我攔著。”閻解成說完,用眼神示意閻埠貴。
“沒問題!”閻解曠毫不猶豫地拍著胸脯說道。
閻家只講家,不講情,為了錢,連爹娘都可以賣。
“你們這些不孝子。”閻埠貴被氣的直哆嗦。
“爹,這話您可就說錯了。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您如果不想你藏的錢被大哥拿走,你就得加錢。”閻解放笑嘻嘻地說道。
“五十塊零一毛。”閻埠貴強忍著劇痛說道。
“先給錢。”閻解放說道。
閻埠貴有心想不給,但是看到閻解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心更疼了,疼的都快無法呼吸了。
最終,閻埠貴咬牙拿錢。
閻解放和閻解曠那里只是損失一百塊零二毛,閻解成真要把錢挖出來,損失的就不是幾百塊錢的事情了。
閻塊貴忍痛止損,拿了一百塊零二毛,分別給了閻解放和閻解曠,兩人立即把錢收了起來,閻解成也不挖了,扛著鐵鍬就走。
閻解放和閻解曠立即跟了出去,生怕閻埠貴把錢要回去。
片刻之后,閻埠貴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閻解成給算計了。
閻埠貴很不甘心,便來到閻解成家,發現閻解成正坐在桌子前寫東西,閻解曠和閻解放早就沒影了。
閻埠貴又是一陣心疼,不用說,這兩人要么是想辦法把錢藏起來,要么是先花的,省得再被閻埠貴給要回來。
“解成,你在寫什么?解放和解曠去哪里了?”閻埠貴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
“我在寫舉抱信啊,打算去實名舉報你。”閻解成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心安理德地說道。
“什么?你……你這個不孝子,你這個白眼狼,我白養你這么大了!”閻埠貴怒聲吼道。
“你養我這么大是你的責任和義務,如果你不養就是犯罪。放心,你養我小,我養你老,不過,你當時怎么養我小的,我就會怎么養你老的,就按照帳單上養就行。”閻解成渾不在意地說道。
閻埠貴聞言愈發地生氣,不由得說道:“解成,你怎么變成了這樣?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兒女的不周全,父母做的再不對,你也不能這樣啊。”
“嗤~這句話是易中海用來忽悠傻柱的,也就那個大傻子相信,其他人要不是看在他八級工的份上,誰搭理他?這句話聽聽也就行了,你不會當真了吧。”閻解成嗤笑道。
“說吧,怎么樣才能不寫著舉抱信。”閻埠貴問道。
“首先,你要做到以后不能遲到早退,你得對得起學校發你的工資;”
“其次,你可以摳,但不能無底線的沾別人的便宜,把你那臭毛病給改了;”
“然后,把調解員的職位給辭了,即使你不想辭,也不能以管事大爺自居,否則,咱們就斷親,登報的那種,你不想進步,你想死,別連累我們,我們不想死,我們還想進步呢。”閻解成說道。
閻埠貴突然愣住了,仔細品味閻解成的話,尤其是最后一句,閻埠貴明顯地感覺到這里面有事啊。
閻埠貴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他有一點比易中海和劉海中強,那就是他聽的進去話,不像易中海和劉海中,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建議。
“解成,你什么意思?”閻埠貴突然回身關上了屋門并反鎖住,然后問道。
“首先,咱們先說學校的事情,你是老師,不是工人,工人可以偷奸耍滑,你不行,因為你是老師,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擔任著承上啟下、薪火相傳的文化傳遞的工作。”
“你要有師德,如果你不想被人貶成臭老九,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學校,不要求你多么地盡職盡責,你也得遵守最基本的上下班時間。”
“其次,咱家真的有必要這樣嗎?成天摳來摳去的,我媽現在也上班了,不但能掙錢,還有退休金,沒有必要再哭慘哭窮地窮算計,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他們交由我來處理就行;”
“最后,你還有易中海、劉海中干的那些破事人盡皆知,真要有人去廣場舉牌,你覺得你還能活的下來嗎?即使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饒啊。”
“先前不是沒有過這類的例子和歷史教訓,話盡于此,你看著辦。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聽,我就真的去廣場舉牌了。”
“我大義滅親還能落個善終,保全咱們一家人,如果別人去舉抱你,那咱們全家將死無喪身之地。”閻解成侃侃而談道。
閻埠貴雙眼一瞇,若有所思。當然,也僅僅是若有所思。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任憑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動它。
都說不撞南墻不回頭,有的人即使撞南墻撞的頭破血流也不回頭,除非直接撞死在南墻。
閻解成勸走了閻埠貴,繼續寫舉抱信。
閻埠貴很固執,不肯改變,同樣的道理,閻解成同樣的固執,也不想改變。
既然說了要舉抱閻埠貴,那就得實名舉抱,省得讓別人以為自己只是說說而已。
“咦,三大媽,你怎么穿著軋鋼廠的工作服啊?”前院里傳來一陣陣驚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