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玉功
- 九叔:我是卸嶺魁首陳玉樓
- 九月證道
- 2017字
- 2025-03-03 23:41:34
庸伯!”
陳玉樓微微頷首,問道:“我爹呢?”
庸伯垂首,嗓音低沉地回答:“老爺正在后院練功。”
隨后,庸伯在前引路,陳玉樓緊隨其后,穿過前廳和中院,來到后院。
后院的一角,排列著一排排練功用的木樁,一位慈眉善目的光頭老者在木樁間輕盈跳躍,輕松跨越七八米遠,如靈動的燕子般身姿矯健。
陳玉樓知道,這就是陳家祖傳的輕功——銜燕尾。
他也會這門功夫,卻遠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這時,慈眉善目的老者轉過頭來,看到陳玉樓,隨即背負雙手,輕盈地躍下,猶如飛燕般滑翔而來,落在了十米開外的陳玉樓面前。
他就是陳家的第二代卸嶺魁首——陳滿風,也是陳玉樓的父親。
“老爺,擦擦汗吧。”
庸伯連忙從旁邊丫鬟手中接過毛巾,遞給了陳滿風。
陳滿風接過毛巾,邊擦邊看了一眼陳玉樓,感嘆道:“身體真是大不如從前了,稍微活動一下便出汗不止。”
陳玉樓明白,這是父親在提醒自己。
在陳滿風眼中,自己這個兒子似乎還難以承擔重任。
然而,陳滿風只有這一個兒子。
身為卸嶺魁首的陳滿風年輕時多次下墓,或許是陰氣侵體,直到年近四十才有了陳玉樓。
雖然陳滿風看上去猶如六七十歲的老人,其實他不過五十出頭,這或許是盜墓留下的后遺癥。
“爹,您還是多注意身體。”陳玉樓平靜地回應道。
原主與父親的關系一直很緊張,兩人常常一言不合便爭吵起來。
原因在于原主自尊心強,而父親卻總是潑他的冷水,挑他的毛病,導致他更加渴望證明自己。
為了證明自己,原主付出了許多努力,陳滿風也因此對兒子更加嚴厲,父子關系愈發不和諧。
盡管如此,兩人心中依舊彼此牽掛,關心對方。
陳滿風聞言,瞥了一眼兒子,將毛巾遞給庸伯,隨后在旁邊的太師椅上坐下,旁邊丫鬟連忙遞上煙袋,并幫他點燃。
他吸了一口煙,靠在椅背上,淡淡地問道:“要我如何保重身體?我的身體每況愈下,而你做事依舊毛躁,個性心高氣傲,我怎能放心將陳家基業和卸嶺一脈的十萬弟兄交給你?”
陳玉樓聞言,望向父親,隨即低頭不語。
他并不想與父親爭執。
在陳滿風眼中,他這個兒子根本沒能讓他滿意。
然而以原著中的陳玉樓,也確實不適合擔任卸嶺魁首,他不僅葬送了陳家二代的基業,還導致整個卸嶺一脈覆滅。
或許因為“理虧”,他選擇保持沉默。
陳滿風見兒子一反常態地沉默不語,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這個兒子總是喜歡與自己對著干,他指東,兒子偏要往西,兩人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像今天這樣的沉默,他已經七八年未曾見過了。
“罷了,這些話我已經對你說了無數遍,你聽膩了,我也說煩了。”陳滿風搖了搖頭,對庸伯使了個眼色。
庸伯立刻推開旁邊的一間屋子,幾分鐘后端著一個木盤出來,盤中放著一本古樸的書冊和一個玉牌。
陳滿風抽了一口煙,看著陳玉樓說道:“那本書是一本秘籍,名叫《明玉功》,是你爺爺從一處五代十國的王墓中找到的。”
陳玉樓心中一動,看了一眼那本《明玉功》,又望向父親。
既然父親特意提起,這《明玉功》想必非同尋常。
在這個盜墓世界里,山精鬼怪、能人異士都可能存在,他并不感到驚訝。
陳滿風繼續說道:“根據記載,《明玉功》是內家正宗絕頂心法,威力玄妙且具有不老長春之功效。
當然了,是非真假,無人得知。
你爺爺得到《明玉功》時已至中年,修習三十余年,卻未能突破第一層。
我從十歲開始修習,如今四十余年,也才達到第二層。
不過,你也知道,我早年下墓時被陰氣所傷,身體衰老的速度遠超常人。
若非《明玉功》,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
所以,這《明玉功》確實有不老長春之效。
可惜,功法共有九層,第二層之后便猶如天塹一般難以跨越。”
陳滿風滿臉遺憾,他僅僅修習到第二層便能延緩被陰氣所傷的身體。
曾經有道門老前輩預言,他活不過五十歲,然而,如今他已五十四歲,且感覺自己還能活更長時間,這都是《明玉功》的功效。
如果能達到第九層,是否真能長生不老?
可惜,他是無法做到了。
聽到這里,陳玉樓心中一震。
在《鬼吹燈》世界里,雖然沒有明確的長生之人,但各種山精鬼怪、奇聞異事都表明,或許真有長生之法。
尤其是觀山太保的首領封師古,本是明朝萬歷年間的人,卻“活”到了現代,這也算是一種長生。
在這個世界上,長生好像并非完全不可能。
陳玉樓收斂心中的激動,眉頭緊鎖地看著父親,心中思緒萬千。
過了好一會兒,陳玉樓才用滿含質問的語氣說道:“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在他看來,這種神奇的功法自然是越早接觸越好,如今他已十八歲,按照前世的觀點,或許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入門時機。
“哼!”
陳滿風瞪了兒子一眼,冷聲說道:“早給你?是想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陳玉樓聞言,默默收回目光,心中不禁暗自點了點頭,他明白,若前身能安穩一些,或許陳滿風早就把《明玉功》交給他修煉了。
陳滿風的眼神稍緩,輕嘆一聲,語氣也柔和了幾分,補充道:“這塊玉牌是我一位老友的信物,我打算送你到他那里去,拜他為師。
希望你能珍惜這個機會,改掉從前的毛病,好好修煉。”
說罷,他起身來到管家庸伯面前,將玉牌拿起,親自遞給兒子陳玉樓。
那玉牌在燭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承載著無盡的希望。
陳玉樓抬頭,望著父親手中的玉牌,隨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