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魚的確沒看懂，所以她不說話了。

陳楚生也沒追問，注意力逐漸從小說轉移到懷里的腿上。

感受著一只手在自己腿上摸來摸去，少女想以牙還牙去揉他的頭，結果卻摸不到，超出正常的姿勢就會很別扭。

微微動了動身子，最終還是放棄了。

然后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硌著腳，微微側目用余光看去，發現陳楚生還在認真地捧著手機看小說。

如果認真看，或許能看到他的瞳孔已經失神。

只可惜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