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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斗勇

馬遙冷冷一笑,說:“殿下,該不會心中藏著秘密吧!”

太子故作鎮靜:“小王有什么秘密?”

馬遙:“人在做,天在看,公主說不定是你藏起來!”

太子一拍桌子,勃然大怒:“夠了!”他一拍桌子把周圍的人嚇得一跳,尤其是御史們,面色如土,戰栗不已。

馬遙則面不改色心不跳,頗有些泰山崩于前而色變的的氣概。

太子被馬遙當面揭露陰謀,惱羞成怒,拔出佩劍,朝馬遙刺去,眾人驚呼。

太子那個三腳貓的功夫在馬遙面前不算什么,馬遙一個擒拿術,把他的手腕給托住了。太子心有不甘底下一個掃堂腿欲把馬遙掃倒,馬輕輕縱身一挪,太子掃了個空。

太子的臉成了豬肝色,喝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擒住兇犯。”

他的隨從、侍衛及衙役們方才如夢初醒,趕緊圍上來要捉拿馬遙。

馬遙冷笑一聲說:“你們是為虎作倀。”

馬遙施展魔法,一道白光閃過,太子和侍衛及衙役們只覺得渾身一緊,像中了定身法一樣,動彈不得。太子驚恐萬分,大聲呼喊,卻發不聲來,原來馬遙用魔法已經封住了他的喉嚨。

馬遙說:“太子身為儲君,不修身立德,為天下黎明百姓謀幸福,卻盡干些見不得人心的事情,今天得讓你吃點苦頭!”

說罷,他手指微動,一道寒氣自太子的腳底升起,瞬間將他包圍。太子痛苦萬分,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冷氣把自己包裹,他像穿著短衣短褲站在冰天雪地一樣冷。

馬遙覺得懲罰太子的目的達到了,再運用魔法解除了太子、隨從和衙役的定身法,又解除了包圍太子的寒氣,一切恢復如常。

太子目露兇光,說:“咱們走著瞧!”

馬遙說:“草民去也!”說罷,一道光芒閃過,轉眼無影無蹤,太子眼巴巴地望著馬遙離去,卻無可奈何,生氣地拿起一條皮鞭朝衙役們打去,打得他們爹叫娘,才稍稍解了氣。

馬遙離開御史臺后,也深知自己闖了禍,太子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后面還有多少兇險,然而為了公主,為了黎民百姓他不后悔。

公主失蹤,公主府里亂成一鍋粥,連皇帝也驚動了,派人一直尋找。

馬遙心想:“太子企圖把偵破案子的矛頭指向自己,自己決不能坐以待斃,當冤大頭。自己一定要運用魔法和現代科技的力量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其實,馬遙心里頭跟明鏡似的,原來他猜測公主無緣無故地失蹤,不知道是太子還是英王暗中搗鬼。現在看來太子這么急迫地加害他,只能說太子的嫌疑最大。

想到這里,馬遙施展障眼法直接飛到長安城的城西頭,這里有一個小酒館。青瓦白墻,在歲月的洗禮下略顯斑駁。那木質的門扉,仿佛訴說著無數的故事,門上掛著一塊陳舊的招牌,上書“好再來客棧”五個大字,雖然已褪色但是仍能辨認出曾經的風華。一面寫著“酒”的金黃旗幟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輕微的聲響,仿佛在向過往的行人招手。

馬遙走進去,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店內的布置古色古香,幾張粗獷的木桌和長凳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桌上放著一些簡單的酒具,青銅的酒杯、陶的酒壺,閃著溫潤的光芒。角落里一個用土砌成的爐灶正冒著騰騰熱氣,上面煮著一鍋香氣四溢的美酒。

酒館里有不少客人,一位身著華麗長袍的公子手持折扇,正在與身旁的友人高談闊論,時而開懷大笑,時而眉頭緊鎖。一位老者獨自坐在桌前,慢慢品嘗美酒,露出愜意的神情。幾個波斯商人圍坐一桌,用生硬的漢語交流,爽朗的笑聲打破了語言上的障礙。

馬遙靠窗坐下,點了一盤牛肉和半壺“長安春”酒,一邊自斟自飲,一邊觀察著外面的動靜,一隊隊士兵匆匆而過。店小二抱怨說:“這門口天天過大兵弄得雞飛狗跳,顧客都不敢來喝酒了!”

馬遙問:“為什么過大兵呀!”

店小二嘴幾乎對著馬遙的耳朵,壓低聲音說:“客官有所不知,據說公主失蹤了,一個叫馬遙脫不了干系,現在官兵正在捉拿那個歹徒呢!聽說那家伙長鼻子、藍眼睛、高鼻梁,三頭六臂,會妖法。”

馬遙的心頭咯噔一下,又撲哧一下笑了,差點把口中的酒噴出來了。

店小二疑道:“客官笑什么?”

馬遙掩飾道:“吾喝酒嗆到了!”

店小二:“客官有所不……”

話沒有說完,有幾個人進來,店小二猛抬頭臉色突變,結結巴巴地說:“軍爺,里面請!”

馬遙一看,來了幾個官差,耀武揚威,問:“你們店里最近有沒有可疑人員來過!”

店小二點頭哈腰,陪著小心說:“沒有!”

一個官差抖了抖手中的畫像,朝店里張望,眼睛瞥到了馬遙的背影,徑直走過來。

馬遙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趕緊樹起衣領,低下頭假裝慢慢品酒。

官差幾步踱到馬遙哏跟前,厲聲說:“抬起頭來!”

馬遙無動于衷。

“媽的,聽到沒?叫你呢!”一個官差踢了馬遙一腳。

馬遙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啊啊啊地叫著,還用手比劃著。

另一個官差說:“真晦氣,遇到了一個聾啞人!”

“咱們走!”一個官差像是領頭的,說道。

他們剛走出門口,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那個拿畫像的對其他同伴咕嚕幾句,他又折回店里,朝著馬遙走來。

店小二嚇得面如土色,店老板不知道躲到哪個旮旯里。

馬遙依然裝著什么也沒有看見,悠閑地嚼著牛肉。官差走到馬遙跟前,也不說話,一左一右兩個抓住了馬遙,說:“跟我們走一趟,你跟嫌犯太像了!”

馬遙掙扎著說:“我不是嫌犯!”

官差:“不是嫌犯,也要跟我們走!”

馬遙無可奈何地說:“那好吧!我跟你走,你先放下我,我還沒有給酒錢吶!”

馬遙掏出了幾粒碎銀擱在桌上。

兩個官差押著他走出店門。

門外聚集著一些看熱鬧的老百姓。街上不少達官貴人乘坐馬車,車夫揮舞豐馬鞭,馬蹄聲噠噠作響。一位白衣詩人,手持書卷,漫步街頭。路邊一位說書人被眾人圍在中間,他手持折扇,眉飛色舞,口若懸河,講著精彩的故事。賣糖葫蘆的老者手持草把,草把上插滿紅彤彤、亮晶晶的糖葫蘆。有挑擔的小販大聲吆喝,還有一群嬉戲的孩童玩耍。

幾位年輕女子發髻高高盤起,云鬢花顏,金簪步搖點綴期間。她們身著齊胸襦裙,在路上并肩行走,隨著步伐的節奏,裙擺如漣漪般輕輕搖曳,恰是與長安城的韻律同頻共振。可謂車水馬龍、人潮熙攘,盡顯盛世風華。

馬遙邊走邊尋思脫身之計。突然,一個騎馬的公子哥的馬匹受驚,快跑起來,公子急得趕緊勒緊韁繩,可是那馬兀自朝前狂奔,引得路人驚呼著紛紛避讓,這一幕也吸引了官差們的注意力。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馬遙朝著官差們吹了一口氣,官差們像被人撓癢一樣哈哈大笑過不停,抓著馬遙的手也放開了。馬遙說了一句:“吾去也!“眨眼間就消失在大街上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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