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也可能是狗熊
- 穿越成魔,需要每日行善?
- 生姜烏龍
- 2252字
- 2025-03-15 22:23:56
瘋子!
“你可真是個瘋子。”
“想用一群失去意識的低階妖魔和斬魔司衙役來控制整座青鳶鎮,我看你真是腦袋被屎盆子給扣了。”
“你又如何得知,青鳶鎮內鎮守的太守們,不敵鎮外的那頭大妖?”
這一切,都太過想當然,其中但凡出現些許的變故,都不可能籌謀成功。
朱康是這么想的,不代表朱家的家主朱自在也是這么想的。
或許朱家還有什么外人所不知道的底牌……
趙歸人最后一句問話直接令朱康臉色陰沉下來。
“與你何干?”
“我就是知道,他們不敵。”
“你也別閑著了,我可是覬覦你很久了。”
“小美人。”
朱康揮了揮手,身邊兩位毒師摩拳擦掌,眼神陰厲朝著趙歸人走去。
趙歸人眼睛不明亮,只能看到兩道身影靠近自身,又聽朱康那調戲的話語,自然是下意識出手反抗。
可她身為醫修,只是專精醫術,修為境界不高。
面對兩個筑基境界的高手,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一人壓住她的一條胳膊,死死鎮壓她身體中的真氣,現在的趙歸人便是任人蹂躪的羔羊。
朱康走到趙歸人的面前,戲謔的在她面前晃了晃腰。
“你放肆!”趙歸人眸子里涌上紅潤,并不甘心就這么淪為朱康的玩物。
可朱康又怎么會放過她呢?
“我當然放肆。”
“這么一個小美人在我面前,我要還是個男人,就應該放肆。”
朱康把臉湊到趙歸人的面前,然后伸出舌頭,在其臉上滑動。
趙歸人的視線里只是朱康的齷齪之舉。
可她根本看不到,朱康的舌頭惡心至極,竟然藏著一條黏膩的蠱毒之物。
朱康狠狠一咬趙歸人的嘴唇!
瞬間飛濺出一抹鮮血。
趙歸人吃痛,發出悶哼的聲音,朱康舌頭上存活的那一條黏膩的蠱毒之物,竟是順著趙歸人的傷口,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一瞬間身體內就傳來奇怪的感覺,好似有種意識和肉體分離的錯覺。
朱康松開嘴,饒有興致的盯著面色開始生長出毒痕的趙歸人。
“小美人,味道如何?”
“你,你做了什么?”
“我……”
趙歸人的身體如遭電擊,止不住顫抖,身體好似有蟲子鉆入肌骨,令人發顫。
竟是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朱康抬起趙歸人異樣的臉,冷漠道:“真以為你是什么人間尤物?”
“在這青鳶鎮上,我朱康想要什么樣姿色的女人沒有,我睡死的十七個女人,哪個不比你有姿色?”
說著,朱康重重拍了拍趙歸人的臉。
“要你來這,不過是想要你這醫修的肉身,你們常年浸泡在靈藥之中,沾染上了靈氣,這對于蠱毒之術而言是致命的。”
“可一旦進入你體內的蠱毒之物,適應了靈藥,那么以后便不再懼怕。”
“再者,控制你,你們趙家的所有手段,都會被我朱家一一拆解,趙家的醫修,也不可能再對付我們。”
“如此一來,僅剩的斬魔司,又怎么可能會是我們的對手呢?”
朱康大笑出聲:“控制住你,就有的是機會控制住趙家,畢竟無論是用你來當籌碼,還是通過你接觸趙家的醫修,傳遞蠱毒之物,我都能控制你們。”
“斬魔司的人不會讓我朱家的毒物接近,可趙家呢?”
“上前線救治傷員這種事,他們都敢交給你們趙家,可見對你們是多么的信任。”
“這時候你們從背后捅他們一刀,給他們下點猛料,不僅是斬魔司想不到,死的冤,就連你們趙家,也會成為遺臭萬年的奸佞世家!”
“不管你們爭斗算計的結果如何,都不會有一方討好。”
“到頭來,還是我朱家得利。”
趙歸人臉色終于是涌上了殺氣:“你做夢!”
“我死,你也休想得逞!”
“想死?”朱康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你死一個給我看看?”
趙歸人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當即就想催動趙家的自裁秘法。
這種秘法多的是,本該為破而后立的救治之法,可只要不控制度量,那么她就一定會死于其法。
但問題在于,她如今根本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
她的身體被朱康所控制,除了自己的意識和言辭能力還在,連真氣都無法調動絲毫。
想死,都難。
朱康見她那仿佛螻蟻掙扎的動靜,不由得居高臨下發出哂笑之聲。
與此同時,地牢之外進來一人,帶來消息。
“少爺,有一頭鼠妖誤闖進來,已經下了蠱,現在正關押在大牢里,看樣子是撐不過一晚上了。”
“還有,趙家的那幅古畫找到了,就在外邊。”
朱康眼中閃過精芒,根本不在乎那什么誤闖進來的鼠妖。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不自量力的妖魔闖入,為了救自己的同伴,結果都毫無意外被收拾了。
簡直就是買一送一的好事。
“拿去喂了其他大妖。”
“快叫他拿進來!”
“是!”
進來的一共有兩人,一人手顫顫巍巍的捧著畫匣,另一人低著頭跟在身后。
那人身上做了偽裝,旁人看不出,正是云湛。
朱康所說的一切,剛剛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拳頭已經攥緊,隨時都能滅了眼前這群人。
可他迫切想要知道,朱家要趙家的這古畫,究竟有何用處?
這不就是趙家所傳祖訓,只要尋得白薇便可得到趙家所擁有的一切絕學,享受嫡系至親待遇。
他朱家難不成真對趙家的絕學感興趣?
這其中或許還有隱情。
接過畫匣,朱康迫不及待打開看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后,這才放心將其收回畫匣之中。
這時候有人忍不住問道:“少爺,這不就是一破畫嗎?”
“咱們費那么大功夫折騰,要來何用?”
朱康瞪了他一眼:“問那么多做什么?”
“此畫,定然非比尋常,那所謂的趙家祖訓,也就是個趙家用來忽悠旁人的幌子。”
“不過,它真正的用處,我也并不知曉,總之是家父需要,照辦便是了!”
云湛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原來你這貨也不知道啊。
站在云湛面前的那個人,知道身后跟著一尊殺神,此刻戰戰兢兢,腿腳不利索。
他不知道來到這大牢之中,是否就能真正得救。
但最起碼這是自己的地盤。
朱康瞅見那人腿腳抖的跟一晚上玩了七個魅魔似的,忍不住皺眉叱道:“你,干什么吃的?慌慌張張,沒見過我還是沒來過這地牢?”
“又去鎮上月柳船玩了?”
“見過你,但沒來過這地牢。”
回答他問題的不是腿腳哆嗦的人。
而是云湛。
緩緩揭下偽裝,云湛直視著目瞪口呆的朱康說道:“這亂世容易出英雄……”
“不過就你,狗熊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