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并未接過藥草,反而抓起林淵的耳朵有些怒氣說道:
“你是不是又偷偷逃學了?我沒打過你,那就翅膀硬了是吧?這個月第幾次了?”
杯抓住耳朵的林淵,眼淚都快樂掉出來了。
“疼疼疼,媽,輕點輕點啊,耳朵要掉下來了…嗚嗚嗚…”
趙應看著這母子二人,笑出了聲:
“哈哈,玉清妹子,饒了他吧,小淵為了你從青妖虎手中奪取青蓮草,好在我在那附近巡邏,讓青妖虎罷休,哈哈!”
眼前的中年女子便是蕭玉清。
蕭玉清聽到趙應說辭,反而更加用力,用著既兇又不失關心說道:
“你不要命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少塊肉!”
說完,蕭玉清提著林淵的耳朵轉了一圈,林淵疼得說不出所以然來。
“媽!我沒受傷!但是我耳朵要掉了!”
蕭玉清聽到林淵說辭,便放下林淵的紅耳朵。
“算了,這次饒了你了,下次你就完了!”
蕭玉清怒瞪林淵一眼,隨后便把他涼一邊。
“應哥,謝謝你救了小淵,請進寒舍喝杯茶吧?!?
“哈哈,不了不了,我還要回去巡邏,這兩副補充氣血的藥你留著,玉清妹子你一個月發作幾次,好在只是氣血流失,雖然不多但還是要小心注意,下次發作后便讓小淵熬藥給你?!?
趙應說著,把手上的藥遞了過去。
“不行,應哥,當年的救命之恩我們都無以回報了,你給的恩惠實在太多太多了?!?
蕭玉清把藥退了回去,但趙應可不管這么多,便把藥給了林淵。
“小淵你拿著,好好照顧你的母親?!?
趙應說完就轉身,向后揮了揮手邊離開了。
“唉…”
“媽媽…”
蕭玉清聽到林淵的聲音,原本還有的抑郁寡歡的她,臉上立馬浮起些許怒氣:
“兔崽子,你給我過來!”
“啊?”
“不聽話了是吧?”
說罷,蕭玉清立馬提起林淵的耳朵往家里走去。
“媽!你不是說饒了我嗎?!你怎么出爾反爾??!”
“我什么時候說過?誰能證明?翅膀硬了是吧?敢頂嘴!”
蕭玉清給了林淵的屁股來了一腳。
過了會,蕭玉清才氣消。
“說吧,為什么又逃學?”
林淵在懷里掏出那株青蓮草,遞給蕭玉清。
“今天課上講到青蓮草有凈心緩和作用,我趁下課溜了出去尋找……”
林淵有聲沒氣說道。
“唉,這青蓮草你留著吧,媽用不上。”
“可是媽…”
“沒有什么可是的,趙叔送過來的藥已經能讓我緩和一段時間的了?!?
“這…好吧…”
林淵有些失落。
“你別在溜出去了,你要是真的想為我好就好好修煉,你時不時逃學,都落后多少了?”
“好好修煉,說不定你以后你進入真武學府呢?說不定真武學府有醫療好媽的偏方呢?”
林淵一臉沉默……
“我知道了,媽,我不會再溜出去了,我會好好修煉的!”
蕭玉清一臉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