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余香
- 人在未來日記,我妻由乃太棒了!
- 偷驢拉磨
- 2338字
- 2025-04-21 00:00:00
“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雪君!?”
看著電視的禮亞媽媽聽到了下樓的聲音,轉頭望去發現是自己兒子從二樓跑了下來。
“有點事啦!媽媽你就別管了!”
看著天野雪輝拿著一個看起來挺重的背包,禮亞媽媽有些擔心的說。
“這么晚了…”
還沒說完,就看到天野雪輝在敲著手機按鍵,似乎是在給誰編輯郵件的樣子。
“好好,那媽媽就不多管閑事嘍!”
禮亞媽媽捂嘴笑了一聲說。
“明天一起去看星星吧?”
雪輝走到玄關處忽然回頭說了一句。
“欸?沒問題嗎雪君?”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真是抱歉了雪君,媽媽明天就去準備望遠鏡,爸爸答應你買的望遠鏡不清楚被他放到哪里去了……”
雪輝揮手離開了家后迅速朝著由乃家方向去。
是因為發生了因果變化?
他只能祈禱事情不會變得無法控制。
……
19:42,窗外夜色更加深沉。
看著那一長串的文字,由乃放下了手機。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些明明沒有溫度的文字,她卻感受到了溫暖撫過心間。
她輕輕吐出口氣,隨后便準備去開門。
只是當她來到一樓,那個隔扇時,忽地停住了腳步。
同一時刻,院外。
一輛警車閃著警燈停在了帶有【我妻】門牌前。
站在那里的一共有四個人,三個警員還有一個看起來能夠抵兩個身影的男人。
此刻那個男人不停的用,繡有不知名植物的白色手帕,擦拭油膩臉上滋滋冒出的汗來。
而他對面的三個警員拿著紙在記錄著什么。
“內富先生,根據我妻先生女兒所說,我妻先生應該是與他妻子一起去國外旅行去了。”
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警員說,他有一頭黃色的頭發,右手拿著筆,在記錄的紙上唰唰的寫著什么。
“西島警官這點我知道,但是,但是我妻社長就這樣消失了,一點消息都沒真的很讓人擔心啊。”
西島真澄有些無奈地看著對方,這位內富雄真是我妻銀行的專務董事,社長突然就走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確實會給對方造成困擾呢。
“請安心吧,這件事后續有消息會通知給您的!”
西島旁邊一個看起來比他年齡大上幾歲的男警員說。
“哎呀,警官,不是我想要耽誤你們時間,主要是最近銀行出了很大問題,如果沒有社長在的話…結果會很糟糕的!”
“內富先生,您也看到了,我妻先生的女兒似乎并不在家呢,再等下去也是浪費時間。要不…您改日再來拜訪?”
“不行,這件事真的很重要。”
內富雄真耷拉的眼皮已經將他的眼睛完全遮蓋。
老實說銀行的事情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我妻潮到底去了哪里,多久能夠回來。
但自從我妻潮那天離開銀行后就再也沒有一丁點消息,他多方打聽最后有了一個猜測。
我妻潮很有可能沒有出國。
首先,依照他工作狂人的性格來說,在銀行遇到了非常巨大的危機時他根本沒有理由出國,其次根據他詢問我妻潮周圍鄰居,也都沒有聽說過他要旅行或是有旅行的打算。
從這點看,就很耐人尋味了。
所以這才是他想要進入我妻潮家里詢問她女兒的原因。
不過那位看起來年長一些的警員顯然是不準備處理這件事,于是眼神示意西島以及另一位警員。
另一位警員一點及會,立馬裝出一副打電話的樣子。
片刻后來到三人身邊說,“署里有緊急的會議,科長讓我們抓緊時間回去!”
“咳咳,抱歉啊,內富先生,您也聽到了這次有很緊急的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年長警員抓住這個機會立馬開溜。
本身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情,如果不是對方非說人可能失蹤了他們壓根不會來。
結果調查了一圈,詢問了多位人員得出的結果是人家瀟灑的旅游去了。
這樣也沒什么理由再繼續待下去了。
“啊?西島警官,請相信我啊!”
西島真澄做出歉意表情,“抱歉了內富先生,大概等我妻先生有了時間后,會給您消息的,請安心吧。”
西島真澄說完上了警車。
隨后警車啟動,漸漸消失在黑夜里。
“——噠、噠噠!”
另一邊,忽地傳來清脆的腳步聲。
來人是一位身穿黑絲OL制服的女性,在夜里有些看不清容顏,直到來到內富雄真附近,在路燈的光照下顯露出一些容顏。
有幾分端莊精致的樣子,身材也可以說得上是極為完美,在搭配上接近黑色絲襪為來人增添了幾分可人的韻味。
“內富先生,飲料我買回來了!”
“不用了…”剛說完他又收回了話,“你先拿著,我待會喝。”
草賀雅紀子聞言,將已經拿出的一瓶冰鎮飲料放回了袋子里。
她輕輕吐著氣,在對方那想要吃了她的視線里有些不自在。
“內富…先生……?”
“咳咳,先回去吧…”
內富雄真本想著自己翻過院墻,去看看我妻潮家里是什么情況。
可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
絕對不是因為院墻比他高一頭的緣故!
他心里想,這樣做絕對和流氓沒什么區別吧,而且被發現了還會被判刑…
如果沒記錯大概是三年以下?
他這般想著。
不過,就當他視線停留在自己那商務車上時。
幾乎看不清的眼球滴溜溜的轉了一圈。
隨后來到車前,敲了敲車窗。
“內富先生,有什么事嗎?”
“你去我妻潮家看看,我總覺得他還在家里。”
“這不太好吧…隨便進入別人家什么的……”
司機心里吐槽一句,這種行為和跟蹤狂應該沒什么差別,甚至還要更惡劣一些。
“紗織啊,我聽說你母親好像重病住院了是吧,那一定需要很多錢,是不是還要做什么手術?”
“內富先生我這就去!”
司機很快下了車,雖然心里有些不情不愿,但身體還是行動了起來。
看著院墻,雖然是很輕松就會爬過去的高度,但他還是稍微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做著自己的心理建設。
不過在身后那個油光滿面的大叔催促下,他還是準備行動起來。
……
停下來腳步的由乃最終沒有去開門,只是在一樓那扇隔扇門前蹲坐了下來。
手中還拿著淺藍色的手機。
此刻手機屏幕還在亮著,上面顯示著幾條短信。
那個令她覺得很奇怪家伙發過來的短信。
她不清楚那個家伙為什么要做這些事,做那些事完全是無法理解的。
‘為什么,明明和我還是第一次說話嘛,為什他要做這種與他沒關系的事……’
由乃將頭埋在臂膀,扎起來的頭發不知何時已經松散開來。
唯有處在胸口的兩束用蝴蝶結束起的粉發,無力的扒拉在大腿兩邊。
不經意抬頭間,由乃看到了客廳桌子上用塑料袋裝著的退燒藥。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那里,似乎還有上次退燒貼殘留下來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