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兄,前方便是俞將軍的營帳了。”華子國快馬奔至,他身形矯健,猶如一只敏捷的獵豹。面龐輪廓分明,眼神中透著一股靈動與聰慧。此刻,他稟報道,“俞將軍傳信,兩個時辰后,將為我五萬騎兵舉行歡迎儀式。”
“鐘兄,前方便是俞將軍的營帳了。”華子國快馬奔至,他身形矯健,猶如一只敏捷的獵豹。面龐輪廓分明,眼神中透著一股靈動與聰慧。此刻,他稟報道,“俞將軍傳信,兩個時辰后,將為我五萬騎兵舉行歡迎儀式。”
一旁的張渾東,身形魁梧壯碩,恰似一座巍峨聳立的小山。劍眉濃密,仿若兩柄利刃斜插入鬢,雙眸銳利如鷹,深邃的目光中盡顯威嚴與果敢。聽聞華子國的通報,那緊蹙的眉頭才稍稍舒展了些。此次圣上派遣他與鐘渡玉、華子國,統領五萬援兵奔赴邊境,支援俞鴻湄將軍,同時令三人于軍中歷練,這背后深意,他怎會不曉。
只見他猛地挺直腰桿,身姿筆挺如松,高聲向眾將士下令:“把前幾日排練的隊形,再演練一遍。兩個時辰后,將軍親自檢閱。屆時,都給我記好了,言行務必謹慎。若有上級問話,機靈著點。誰要是說錯話,可別怪我不念往日情分!”那聲音洪亮有力,仿若洪鐘鳴響,在軍中久久回蕩。
五萬將士整齊排列成五個萬人方隊,戰馬有序跟于其后——畢竟若讓戰士們騎馬行進,隊伍實難走齊。俞鴻湄身經百戰,對此類情形見多識廣,自然洞悉他們的小心思。只是他看破卻不點破,反正自己麾下的兵,還要自己培養,何必在意他們當下的表現呢?
俞鴻湄騎著高頭大馬,在一眾偏將的簇擁下緩緩而來。他雖年事已高,但身形依舊挺拔,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卻也沉淀出一種久經沙場的沉穩與淡然。目光審視著帶隊的三位年輕將軍,皆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心中對圣上為自己選定的接班人頗為滿意,朗聲道:“果真是少年英雄,俞某早已心向往之,今日,總算是把諸位盼來了!”
早在三人抵達之前,俞鴻湄便與軍師商議妥當,打算將這五萬騎兵打亂編制,讓三人各率八千騎兵、一萬兩千步兵。如此安排,既能彰顯對他們的重視,又可避免其勢力過度膨脹。然而,令俞鴻湄躊躇不定的是明州的遼軍。他有意派三人出戰,畢竟六萬兵力對抗兩萬遼軍,勝算較大,正好借此磨煉他們。但老將心中仍隱隱擔憂。
一番權衡后,俞鴻湄還是決定讓他們出征。
三位將軍領命后,絲毫不敢懈怠。鐘渡玉,身形修長,面容冷峻,透著一股堅毅之氣。他即刻全身心投入出征前的各項籌備工作,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對此次任務的決心。他們心里清楚,此次任務雖名為磨煉,實則與自身前途緊密相連。
出征之日,寒風凜冽,如刀割般刺骨,軍旗烈烈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即將來臨的大戰。張渾東跨下一匹通體烏黑的駿馬,身著厚重的黑色戰甲,胸前的銀色護心鏡在日光下閃爍著冷冽光芒,腰間一柄長刀,刀柄上的紅纓隨風肆意舞動。華子國則身著輕便的皮甲,手持一柄鋒利的長槍,槍尖寒光閃爍,眼神中滿是躍躍欲試的斗志。身后五萬將士步伐整齊,緊緊相隨,士氣如虹,似要沖破天際。一路急行軍,不多時便抵達明州附近。
遼軍聽聞他們前來,早早在城外布下森嚴陣勢。鐘渡玉望著敵方嚴陣以待的場景,心中難免泛起一絲緊張,然而他強自鎮定,與張渾東、華子國一同商討戰術。張渾東濃眉緊蹙,目光緊緊盯著遼軍陣營,沉思片刻后,猛地一拍大腿,高聲提議:“依我看,咱們正面強攻,先以步兵擾亂對方陣型,再令騎兵沖鋒陷陣。我就不信,咱們這浩浩蕩蕩的大軍,還沖不破他們的防線!”
華子國微微搖頭,目光冷靜而深邃,分析道:“遼軍精于騎射,正面強攻恐傷亡慘重。我覺得應以騎兵先行騷擾,消磨對方體力,待其陣腳松動,再全力出擊。”
一番激烈爭論后,他們最終決定兵分兩路,張渾東率步兵正面佯攻,意在吸引遼軍主力;鐘渡玉與華子國則統領騎兵從側翼包抄。
戰斗瞬間打響,張渾東手持長刀,刀身寒光閃爍,率先沖入敵陣。他口中發出震天的怒吼,宛如一頭下山的猛虎,所到之處,敵人紛紛躲避。身后的步兵們見主將如此勇猛,士氣大振,吶喊著緊跟其后,朝著敵陣艱難地推進。
遼軍萬箭齊發,剎那間,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回蕩。他們身形矯健,靈活地躲避著敵方的箭矢,手中長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呼呼風聲,刀光閃爍間,便有敵人倒下。
鐘渡玉和華子國這邊,騎兵們如疾風驟雨般沖向遼軍側翼。鐘渡玉一馬當先,彎弓搭箭,箭無虛發,每一支箭射出,都精準地命中敵人。華子國則率領著精銳騎兵,如同一把利刃,直插敵人側翼。他長槍舞動,寒光閃爍,所到之處,敵人紛紛落馬。
然而,遼軍早有防備,迅速組織起嚴密防御。戰斗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雙方死傷慘重,鮮血染紅了大地。就在此時,華子國敏銳地發現遼軍后方出現些許混亂,似是在調動兵力。他當機立斷,親率一支精銳騎兵,如利箭般直插遼軍后方。遼軍頓時陣腳大亂,前方的防御也隨之松動。
張渾東瞅準這千載難逢的時機,振臂高呼:“兄弟們,沖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聲音響徹戰場,帶領步兵發起總攻。鐘渡玉和華子國也從后方殺回,前后夾擊之下,遼軍終于抵擋不住,如潮水般潰敗逃竄。明州歷經五十年的動蕩,終于被哀宗納入版圖。
三人深知,他們在軍中已徹底站穩腳跟。哀宗龍顏大悅,一紙詔書,將明州城交予他們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