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整天,景佳人都覺得耳邊嗡嗡嗡的,像被蒼蠅包圍。
幸好,結(jié)識了一個可愛好友溫心暖。
她和別的女生不同,那雙眼睛里沒有對她的嫉妒,有的只是單純的欣賞。
看得出是真心喜歡她。
還有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孩子,他叫尚彥軒。
自那之后,他們?nèi)齻€便經(jīng)常在一起。
有些成群結(jié)對的女生團體總是與她為難,往她書桌里放死老鼠,在她椅子上撒牛奶,涂膠水,故意拉扯她的頭發(fā)。
幸好有尚彥軒在身邊,保護著她。
擔(dān)心景佳人,尚彥軒每天都來找景佳人上學(xué),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看著,要妨礙女同學(xué)的嫉妒心,更要妨礙男同學(xué)的性騷擾。
溫心暖也化身護花使者,和她上學(xué)放學(xué),吃飯睡覺上廁所,幾乎都在一起。
一個月后開學(xué)季運動會,景佳人和溫心暖參加女子4400米接力賽。
尚彥軒參加男子八百米長跑。
三個人買了水回來坐在賽道外的大紅傘下,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正在比賽的同學(xué)。
“尚彥軒,你是第幾個?”景佳人問。
“下一個就是我的了!”尚彥軒看了眼坐在景佳人身后的幾名男同學(xué),那不壞好意的眼神。
景佳人今天穿著短袖搭配短裙,為了方便一會兒的比賽。
潔白如玉石的肌膚裸露在外面,引來很多不懷好意的眼神。
男人最懂男人的想法,尚彥軒怎么會不懂他們那齷齪露出的眼神。
最后果斷將自己的校服披到景佳人身上,“佳人,等下你去跑步的時候,穿著我的校服。”
“嗯,也好。”
景佳人剛剛也聽到身后幾名男生的言論,確實不中聽,竊竊私語像在密謀什么,具體她沒聽清。
好像是要比賽結(jié)束做什么?
景佳人穿上尚彥軒的校服,在賽場外給他加油。
他的身體素質(zhì)極好,八百米不成問題,最后沖刺的時候,景佳人和溫心暖以及班級里喜歡尚彥軒的女同學(xué)都為他加油打氣。
景佳人和溫心暖跑完結(jié)束,校長宣布了這次比賽前三名的班級。
很意外,景佳人的班級奪得第一名。
班主任很開心,下午便給他們放假了。
三人收拾好東西騎車子回家,一路上說說笑笑。
尤其是溫心暖,一路上都在吐槽賽場上,別班的女生用胳膊撞她的事。
不僅沒被撞倒,還被她得了第一,溫心暖那張軟萌的小臉滿是得意。
景佳人和尚彥軒都是聆聽型,平時話不多,多虧有了溫心暖這個開心果,她和尚彥軒的相處才不至于那么尷尬!
“佳人,你看,他們要干什么?”
溫心暖說著說著突然驚呼出聲,車子也被迫停了下來。
這尖叫聲吸引了身后兩人的注意。
景佳人也注意到前面來的人。
為首的是他們班的校董的兒子薛陽,身后跟著幾個小弟,手里拿著鋼管。
尚彥軒眸色一暗,將車子擋在景佳人車子旁,“佳人,你們兩個往回走。”
溫心暖小腦瓜突然靈光,“哦,對對對,佳人,咱們?nèi)缶!?
景佳人看向尚彥軒,得到他的準許,才同意離開。
那二世祖見景佳人離開也沒阻攔,因為他今天的目標是尚彥軒。
之前被他嚇退,二世祖特地回家讓父親查了,他的母親只是個平民百姓不足為據(jù)。
他看上的女人,尚彥軒還敢跟他搶,簡直不要命了!
今天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姓薛。
“尚彥軒,想玩英雄救美這一套,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薛陽抬手一揮,冷冷突出幾個字:“給我打他!”
景佳人和溫心暖騎車子走了一段距離,看周邊安全了,溫心暖拿出手機報了警。
等了一會兒,不見尚彥軒趕來,景佳人不放心。
她怕尚彥軒出事。
畢竟那群人看著不是什么善茬。
“心暖,你先回家,我去看看。”
“不行啊,佳人,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放心吧,不會鬧出人命的,再說,警察不是一會就來了嗎?”
“那......那好吧!”
景佳人騎車子趕過去,就看到,尚彥軒拿著一根鐵棍,和他們打起來。
那些所謂的打手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都說橫的怕不要命的,像尚彥軒這種硬茬子,為了個女人對他們下死手。
薛陽的腦瓜子一個沒注意就被開了瓢,血水從額頭上不斷流出,看上去十分可怖。
臨走前,薛陽還不忘放狠話,“你給老子等著尚彥軒,我不會放過你。”
景佳人倒是格外冷靜,騎車過去到尚彥軒身邊,“尚彥軒你還好嗎?”
景佳人看他額角也破了,不斷滲出鮮血來。
她不免擔(dān)憂起來,“尚彥軒,你的額頭......”
尚彥軒抬手摸了下,果然有血水,見景佳人擔(dān)心的神情,他寬慰道:“景佳人,你擔(dān)心人的樣子真美!不過我皮糙肉厚,不礙事,他們傷的比較重!哦,對了,佳人,你報警了嗎?”
“報了。”
“沒事,退警吧,他們打輸了,不會再來找麻煩。”
“可是......”
尚彥軒知道景佳人的顧慮,“放心吧,私了更好解決。而且以他的家室背景,警察不僅管不了,恐怕還會偏幫!”
“哦,那好,我現(xiàn)在讓星綰取消。”
溫心暖趕來時,景佳人正在幫尚彥軒包扎傷口。
這時景佳人第一次離他這么近,她輕輕靠過來,風(fēng)吹起她的秀發(fā)輕撫過他的臉頰,淡淡的茉莉香卻是尚彥軒聞過最好聞的味道。
“尚彥軒,你的頭還是得去一趟醫(yī)院,萬一出現(xiàn)后遺癥,那就難辦了。”
“好。”
見他不再推脫,景佳人便讓溫心暖先回去,她帶尚彥軒去醫(yī)院。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剛走到家門口,景佳人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那。
車身旁依靠著一個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他低垂著頭,仿佛有心事一般。
景佳人湊近了看,看清男人的側(cè)臉,是冷麟天!
他怎么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