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軟骨散?春藥!
- 綠茶嫡女太能撩,世子爺扛不住了
- 空青云流
- 2005字
- 2025-03-03 12:31:08
李嬤嬤橫眉立目的站在沈昭面前,高仰著腦袋,絲毫沒有察覺到哪里不對。
倒是大堂中看戲的人,有得已經皺起了眉頭來。
啪——啪——啪——
沈昭鼓掌叫好,“好一個沈家啊!”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二樓圍欄旁,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整個大堂,旋即朗聲道,“諸位,我乃是沈家嫡女,我母親是禮部侍郎沈安的發妻,母親病逝后我便被送到了莊子上,如今回京,卻被這刁奴欺辱,今日我要報官,還請諸位做個見證!”
沈昭話音未落,堂中便爆發了激烈的議論之聲。
這可是出大戲啊!
要知道這正三品禮部侍郎沈安的父親,可是內閣閣老沈紀中的長子。
父子同朝,皆為重臣!
這簪纓世家的腌臜事,如今就擺在他們面前,那眾人自然是樂得看熱鬧。
“這沈家的事,我可是聽說過,那沈安的發妻病死不過月余,這位沈大人可就把繼室給領回了家來!”
“何止啊,那繼室還帶了姑娘,就是現在那沈家的大小姐……”
“那不對啊,要是那位是大小姐,那這位是?”
“你知道什么,只怕這位才是真正的大小姐!只可惜繼母上位,沒個三兩天這大小姐就被給趕出來城去,你剛才沒聽說,才從莊子上回來!”
“原來是個不受寵的,也難怪這惡奴敢如此。”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原本以為是哪家小姐行事放蕩不檢點,卻沒想到竟是惡奴欺主,頓時義憤填膺起來。
“沈小姐放心,只管去報官!還當真是沒有見過哪家奴仆剛如此囂張的!”
“是啊沈小姐,依大雍律法,此惡奴當仗責五十!”
大堂中群情激憤,李嬤嬤眼下也沒了剛才的囂張,她哪里想到沈昭居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姑娘這是說的哪里的話,老奴也是擔心您,一時失了分寸。”
李嬤嬤冷靜下來才反應過來,這事情絕對不能再鬧下去了。
這京城不比其他地方,消息傳播極為迅速,事情鬧開了,只怕是夫人也保不下她。
“失了分寸?嬤嬤在我房門口大吼大叫的,是真不知道我在不在,還是假不知道呢?”
沈昭不疾不徐的說道,說著從懷中掏出來一個荷包來,取出一兩銀子,順手扔給了在樓下看熱鬧的小二。
“麻煩小哥,幫我去報個官!”
從天而降的銀子不要白不要啊,小二連連點頭,轉頭撒丫子就跑出去了。
沈府眾人誰也沒想到,沈昭居然真的要報官,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
李嬤嬤此時卻失了聲,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沈昭手中那個平平無奇,甚至是有些破舊的錢袋子。
她記得,這分明是她找來的那無賴的錢袋子,昨日她眼看著那無賴把銀子放進這袋子里的。
偏偏沈昭還把那錢袋子,拿在手中一拋一拋的。
伴隨著每次拋起,李嬤嬤就感覺自己的心一揪一揪的。
“你們在這看著她,我得先行回府去稟告夫人!”
李嬤嬤一把就過來一個小丫頭,低聲叮囑了幾句,轉身踉蹌的跑了出去。
“李嬤嬤怎么走了?”
桑枝縮在沈昭身后有些不解。
“回去找她主子告狀去了。”
沈昭隨口道。
卻讓身邊的兩個丫鬟齊齊白了臉,這回可惹大禍了。
“姑娘,咱們才回來了,您這樣是不是……”
桑枝眼中滿是擔心。
“無礙,桑枝你記住,我本就是沈府的嫡長女,若是隨便一個婆子都敢騎在我身上撒野,那日后我在府中作何地位?”
桑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也是這些話和現在的桑枝說確實有些難以理解,慢慢來吧。
“桑枝,你是我大丫鬟,現在是以后也是,你的把腰桿挺起來!不能丟了你家姑娘的臉,懂不懂?”
原本一臉懵懂的桑枝,肯定的點了點頭。
“姑娘,桑枝明白了!”
欺負她行,但誰也不能欺負她家姑娘!
……
勇毅侯府,世子院中。
整個浴房外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將整個房子包圍的嚴嚴實實的。
剛好能裝下一人的浴桶內,江淮緊閉的雙眸忽地顫了顫。
這一動靜,可是把候在一旁的柏察給激動壞了,“主子醒了!主子醒了!”
“閉嘴!”
一說話,江淮就感覺頭疼的要命,扶著額頭半天沒有緩過勁來。
堂屋正中間,燕凜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聞言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哼,你還好意思發脾氣,居然能讓人給你撂倒在青樓里,出去可別說你這功夫是我燕家教的,我爹可丟不起這人!”
江淮這才睜開眼,瞥了一眼,“外邊都說你燕世子溫潤如玉,文武雙全,你跟我這是不是有點太接地氣了?”
說著江淮從浴桶中站起了身來,頓時噼里啪啦的一頓動靜。
低頭一看,水面上飄著滿滿一桶的冰塊,屋中四下也是擺放了好幾個冰桶。
“……”
“哈哈哈哈,現在知道不對勁了?”
燕凜笑的張狂,“到底是誰把你給撂倒了,軟骨散里加春藥,簡直就是人才啊!”
他這一笑不要緊,江淮本就黑的臉,此刻更是像鍋底一樣了。
春藥……
好,真是好的很……
腦海中那雙靈動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他,現在回憶起來那其中的情緒,他只感覺多了幾分揶揄。
他記住了,別讓他再碰到她的!
“事情弄明白了?”
咽下口中那口氣,江淮轉頭看向燕凜問道。
燕凜無奈的攤了攤手,“你是不知道昨晚春暖閣有多熱鬧,老鴇和情夫在后院因愛生恨,雙殺!”
“消息一傳出來,你又久久不回,我擔心你出事就提前出來找你,就看見你昏倒在了隔間中。”
江淮披著衣裳半靠在屏風上,臉上有些擔憂之色。
見他這般模樣,反倒是燕凜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行了,那蕭治之所以那么說不過就是為了引你我過去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侯爺那邊,我總感覺心里有些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