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出生
- 絕世:開局金龍王逃出生天
- 元修靈
- 4040字
- 2025-04-16 23:52:22
好了,說回現在。
白虎公爵府中。
寬闊的廳室內,皆是價值不菲的家具。
葡萄般圓潤飽滿的顆顆夜明珠掛在屋頂,不知是某種魂獸的皮毛,被制成毯子柔順的鋪在地面上,以及墻壁上掛著的油畫,皆是象征著這棟豪宅主人的身份不凡。
之前這滿是華貴的白虎公爵府中前來巴結白虎公爵的人沒有說一萬也有八千了。白虎公爵府中可謂人庭若市可是今天卻好似那些來巴結白虎公爵的人,都突然人間蒸發了似的。
其實并不是那些想來巴結白虎公爵的人灰飛煙滅了,而是今天卻來了兩位身份尊貴的人家。
呵呵,沒想到張城主竟然會光臨寒舍,真是讓這里蓬蓽生輝啊……
“我們的小圣女殿下有些調皮,非要出來見識一番,我也沒法子,執拗不過。”
張海天面色淡然,輕輕抿了口茶水,無奈的瞥了眼一旁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的張樂軒。
“呵呵,是這樣嘛。”
公爵夫人瞳孔微縮,依舊掛著笑盈盈的表情。
實則內心卻是翻起驚濤駭浪。
獸宗是何等的龐然大物,整個斗羅大陸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獸宗的組成中有數十個家族為核心的參與。
家族中每一次的選拔圣女圣子都會引起一次盛大的權力交接。
一旦立圣子圣女,就意味著這個孩子,將會是未來數十年后,那個家族甚至是獸宗的掌舵者。
而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以她在娘家,以及白虎公爵夫人的地地位與聽聞,至少已有數百年時間,未曾立過圣子圣女了!
并且據不可靠的小道消息來講,好像獸宗每一次舉行圣子圣女的交接儀式時,都可以確定這個圣子或圣女將會成為神祇候選人。
比如當初的光明圣子伊萊克斯;月光圣女張海月;黑暗圣子龍逍遙;上一代龍皇圣女帝云。
當然,這些只是比較出名的那一些,還有一些并不怎么出名的,但這些家伙拉出來也是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狠。
這就是近萬年不朽宗門的底蘊啊!
真算起來,身份甚至要比這位獸宗下屬城市現任月靈城城主,張海天都要尊貴不少!
‘嘶!等等?月光圣女張海月不就是他們這一脈,張家的先輩嗎?月光?月亮?難道說?…’
這可得好好的打個交道,留個好印象甚至是看看能不能讓鑰衡…?
“還真是漂亮呢……”
瞥了眼穿著小裙子,乖巧坐著的張樂萱,白虎公爵夫人下意識開口道。
但猛地意識到,這位尊貴的身份,又突然緊張起來。
“哦哦,我是說……”
“沒事的夫人。”
張樂萱淡淡說道,似乎被少婦,或者美婦人們夸獎“漂亮”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
“我想要參觀一下貴公爵府,不知您可否同意。”張樂萱那冷清的表情下,不知在想著什么。對著公爵夫人說出了想要參觀的意愿。
“哦,當然沒問題。”
公爵夫人松了口氣,轉頭和身旁的仆人吩咐起來。
“你去將戴鑰衡叫回來,他年長些,讓他帶著……圣女殿下去參觀一番。”
公爵夫人的話里好像還有其他的一些耐人尋味的意思。
“是……”
張樂萱仿佛沒有聽到那弦外之音一樣端莊典雅很有禮儀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
張海天則是輕輕抿著茶,心中自然清楚公爵夫人的小心思。
不過也是人之常情,得知張樂萱的身份后,是個人都想要與其套個近乎,讓自己兒子出來露露臉,說不定兩個人孩子之間,還會因此結下深厚的友誼或者是有可能超越友情的發展路線也是說不定的。
只要不是特別過火的事情,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當然,這是那群大人物們說的,他這種小人物沒資格進他們的核心層議會。)
來自張樂萱這種身份的幼時友誼,這份價值可不是金錢和權勢能夠衡量的……仆人很快回來,身旁還帶著一位十來歲年紀,穿著華服的俊朗少年。
“母親。”
少年剛跨進廳堂,便恭恭敬敬的行禮。
“這位是獸宗月靈城城主!這位是獸宗的新任圣女殿下”
“你身為嫡長子,自然要擔負起接待貴客的任務,正好圣女殿下打算在府內逛逛,便由你負責圣女殿下她的安全。”
公爵夫人微微笑道,暗暗使個眼色在最后她的安全這里話音咬的很緊!。
“是,母親大人!”
戴鑰衡鄭重的點點頭。
同時好奇的暗暗瞥了眼張樂萱。
身為公爵府嫡長子,雖然尚年幼,但城府卻不可謂不深沉,完全不似一位十歲的少年。
母親的眼色他看到了,也讀懂了其中意思。
這位看著只有六七歲,漂亮的讓人忍不住上手捏兩下親兩口的妹妹,身份極其之尊貴!
當然,這只能是在腦海中的臆想不可能是發生在現實中的舉動。
要好好打點好交情甚至如果可以的話,要給這位小妹妹留下一些好的印象,以待日后…
“圣女殿下,這邊請。”
戴鑰衡在前面帶路,兩人很快便走出大廳。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很可惜張樂萱的目標不是他,所以只是隨意的應付著,打量著公爵府的布局。腦子里想著某位大人物交給她的一個任務
但是想了想,他都想不到那個大人物口中說的那個叫霍云兒的女子究竟在哪,因為那個大人物也沒有告訴他那位霍云兒的住處在哪啊?
抿了抿薄唇。
那張冷清的小臉蛋上浮現出了一抹煩躁的情緒
“圣女殿下,那里有些遠了,是公爵府的偏房所在,經久未曾打理,盡是一些殘破的景象,您千金之軀……”
戴鑰衡突然開口。
意思也很明顯,前方是公爵府破爛的一面,你這尊貴身份,不適宜去。
但那張樂萱卻是猛地提起興趣。她記起那位大人物對她說霍云兒的一些情況
“怎么會,正好閑來無事權當是找些樂子散散步。”
“這……那便依您。”
戴鑰衡只得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開路。
前方長廊中,墻壁經年未修,爬滿了無數幽青色的綠苔,裸露在空氣中的墻磚泛暗黃,舊漆脫落,一副敗落模樣。
侍從們不斷用魂力清理著前方的道路,生怕臟了張樂軒這位月之圣女的鞋子一般,惹其生厭。
眾人直到一處破舊庭院前停了下來。
張樂軒看著眼前仿佛隨時會倒塌的破舊庭院好奇的看向戴鑰衡。
“這里,也住著人嗎?”
“這……”戴鑰衡嘴角抽了抽。
住沒住人,他也不知道啊,身為嫡子,哪有時間管這些破事。
隱晦的瞥了眼身旁侍者。
便立即有暗音傳入耳朵,為他解釋來龍去脈。
霍云兒,他那常年征戰在外的老爹的小老婆,但因為貌美惹老爹歡心大發寵愛無比。繼而惹得自家老媽不悅,嫉妒之心大起,從而處處針對,就住在了這里……
他的眼皮子當即有些往狂跳的方向發展了。
心中祈禱著,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事,影響到了張樂軒這位圣女對整個白虎公爵府的看法啊。
畢竟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他從小就聽聞女孩子的心事,你別猜他們的情緒啥的,都是千變萬化的,他可不確定張樂軒現在內心對他們的想法,會不會因為他老爹跟他老媽做的這些破爛事變差?
然而還未開口,就被里面一道驚呼聲打斷。
“夫人要生了!”
緊接著,那搖搖欲墜的破爛院門被一把推開。
一位大約是十一二歲的小侍女從里面沖出,徑直撞在張樂軒身上,把張樂軒撞的連連后退。侍女抬頭一瞧,卻是被周圍陣勢嚇了一跳。
連忙跪倒在地。
“大少爺還有這位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情急……”
戴鑰衡卻是有些臉色不悅,瞪了眼周圍涌上來的侍衛,和張樂軒一起上前輕輕將嚇傻的侍女扶起來。
“你是說,霍姨要生了?/你是說里面的那位夫人就要生了?”
“是,是!”
“那快去叫大夫或者產婆啊!等什么呢?快去呀!”
戴鑰衡沒好氣的瞪了眼身邊侍者“飛羽,你武魂是赤鷹,跑得快,快去找大夫和產婆過來啊!”
那位名為飛羽的侍者聞言,微微躬身,腳下黃,黃,黃,紫四個魂環升起,兩個黃色魂環微微亮起,背部生出赤紅雙翼,猛地向天空中飛去。
“我之前在翡翠城中呆過,也學習了不少治病救人的辦法男生不好進去,我是女生我進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幫得上忙的?”張樂萱看著那位叫飛羽的侍者前去尋找大夫又看了看那個破敗的院子向著戴鑰衡說道。
“這好嘛?”
……
一時辰后。
隨著院子內女子痛苦的呻吟聲淡了下去,跟隨在側的張樂萱看著她才緩緩松了口氣將自己的武魂收了回去。
紫色千年魂環第二魂技能月之祈福才慢慢停下:魂骨技能月之祈福可以為自身和附近友軍恢復生命力并提升攻擊力,增強團隊持續作戰能力。
“大少爺,母女平安!”
產婆和張樂萱一起從院內走出,恭敬的對戴鑰衡鞠了一躬。
“呼……那就好。”
戴鑰衡松了口氣,不動聲色的瞥了眼滿臉寫著疲憊的張樂萱。
說實話,對于自家老爹的小老婆生死,他一點都不在乎,也并不在意會有個弟弟,這是戴鑰衡他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但今天有貴客在身邊,他在乎的是張樂萱對整個公爵府的態度或者應該是月靈城和整個獸宗對他們公爵府的一個態度。
所以剛才上面大吼那個侍女趕緊去找大夫的舉動,完全就是為了應付人的就算里面的霍云兒一尸兩命死了,他都會抹著眼淚哭兩聲,應付一下人。
后面過了一會兒之后,張樂萱又走進院子中去看了看霍云兒跟她剛生下來的女兒。
……
之后在談話中,張樂萱也慢慢的了解到了霍云兒的身世。
霍云兒本身是公爵的貼身侍女,但是在一次后懷上了公爵的孩子,所以也獲得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小院子,雖然這個小院子很偏僻,很落敗,但是在霍云兒眼中已經很滿足了。
而霍云兒由于本身就長得很漂亮,很得公爵大人的喜愛,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公爵夫人的針對。
在公爵大人尚未離開的時候,公爵夫人對霍云兒的針對還不怎么明顯,可就在去年,公爵大人被派往邊關駐守,至今都沒有回來,自那之后,霍云兒就開始被公爵夫人瘋狂的針對。
以霍云兒身份的原因,幾乎把照顧霍云兒的侍女都趕走了,還以各種理由克扣霍云兒這一房的例錢,導致或云海這一房的人總是縮衣節食才能勉強度日搞到最后就只剩下那一個侍女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依舊得蓑衣節食的,還導致了她腹中的孩子變成早產兒了。
這一度讓張樂萱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才是。
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霍云兒才好了
雖然張樂軒現在是一個七歲大些的女孩但是偶爾也會想象自己未來可能會喜歡一個什么人或愛上什么人,腦子里也一些有點不著調的幻想。
但大部分時間,張樂萱對于愛情,其實是既嗤之以鼻又向往的。
她向往這樣的情感,是因為他在斗中跟他父母們的口中了解到太多的黑暗了,同時又在父母們的口中了解到了不少真正的愛情所以造成了他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今天他是真的很鄙視霍云兒他的愛情,雖然霍云兒她每次提到戴浩對她的愛時,霍云兒的眼中就會迸發出一種無比美麗的神采,讓那張飽經生活磨難的面孔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光芒。
但張樂萱她看的也清楚,愛情也是害得她們母女二人淪落到這個境地的罪魁禍首。而她剛才見過的公爵夫人那個女人眼里所有淤泥一般的瘋狂和嫉妒,也是源于愛。
只不過她們的愛都很畸形。
所以她同樣恐懼這樣的情感。
……更何況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現在該想的是怎么完成宗門里面交給她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