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邀請函
- 穿越女尊有空間,嬌養五位夫郎
- 寅恬珉
- 2084字
- 2025-03-11 01:13:49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只是有點不適罷了,很快就好了,您不必擔心。”
姜佩卓聽到他客氣的話,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拉開他撫在胃上的手,自己按了上去。
“嘶。”隨著姜佩卓的動作,蘇淮痛呼出聲。
感受著手下的器官不停地跳動,“很痛嗎?”姜佩卓仔細觀察著蘇淮的表情,眼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我去喊人請醫師來!”
說罷趕緊起身要開門叫人,蘇淮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拉住了姜佩卓的衣袖,呼吸急促:“不!不用,不用這么麻煩,真的很快就好了,真的。”
他不敢再給妻主添麻煩,他不愿妻主嫌他麻煩、厭了他。
“聽話,我囑托她們請一位男醫師來,可好?我們喝點藥就好了。”姜佩卓一邊說,一邊用手替他揉著。
蘇淮的睫毛不停地顫著,他舍不得這種關懷,哪怕很快就會因厭了他而消失,但眼下的情景真的很幸福。
蘇淮最終點了頭,一方面是享受著可能轉瞬即逝的關懷,另一方面他還是不敢讓妻主一直替他揉胃,能有短暫的關心他就已經知足了。
姜佩卓先喊了人來,然后一把抱起蘇淮,輕輕放在了床上,順勢環住他,手還是替他揉著,希望他能好受點。
盯著他將藥喝完,扶著人躺下,為他掖好被子,再三確認他確實不太痛了之后,姜佩卓才離開屋子,準備做一些布行的事情。
此刻姜府的小廝趕來,說姜母請她過去有事商議,二人便一道去了姜府。
聽著外面的聲音漸漸遠去,蘇淮雙手撐著床坐了起來。
喝了湯藥以后,胃里面安分了許多,暖暖的,好似是妻主的手還放在上面一樣。
蘇淮只覺得耳朵也紅紅燙燙的。
雙手蓋住了眼睛,掩飾住了流下來的眼淚,是慶幸。慶幸自己命不該絕,慶幸自己的妻主和旁人都不一樣。
妻主說,這里也是他的家,他也是家主。
他有自己的家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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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
姜母掏出了一封邀請函:“過些日子太女殿下組織了一場詩會,邀請了城內很多有頭有臉的女子,其中就有咱們家的你和你姐姐。”
喝了一口茶:“你要不要去同去啊?”
“太女?”姜佩卓經過熬夜補習朝代基礎知識,對這位太女略有了解。
雖然當今皇帝沒有雄才大略,但是她的大女兒,也就是太女殿下,是個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的人。
資料還記載,太女待人寬厚,從不濫殺、錯殺,做事有理有據,在三位皇女中最為突出。
既然如此,姜佩卓想見見資料中顯示的這位“神人”。
看到女兒猶豫,姜母開口:“太女殿下除了善政務外,詩詞也是上手,組織的詩會定是高手云集。左右你大姐也去,你不妨一并去見見世面。”
“是,母親,到時候我和大姐一并去。”
“你也不用擔心什么,不是每個人都需要作詩的。你就當過去交交朋友、吃吃飯。”姜母叮囑道。
這讓姜佩卓想到在某書上看到一些研究生分享的,自己參加學術研討會但一心直奔小蛋糕的事情。
果然,在哪里都不乏目標只有吃的人啊。
“既然要參加詩會,那你身邊也不能沒個人。這樣,晚飯你在家吃,然后讓管家把人領來讓你挑幾個侍衛。”
“娘親,要不我回去吃了晚飯再來?主要是淮兒他有些不舒服,我放心不下。”
姜母聽后擺了擺手,示意姜佩卓趕緊回去。心里暗笑,真是有了夫郎也知道著家了。
姜佩卓回家確認了一下蘇淮的情況,知道他徹底沒事后放下心來,吃過飯后,又盯著他把藥喝光,再趕到姜府。
此時管家嬸嬸領來的侍衛們已經站滿了整個院落,傍晚夕陽灑落在各位侍衛們的身上,顯得更加肅穆威嚴。
經過一番挑選,姜佩卓最終選定了兩個人做貼身侍衛。
“有名字嗎?”姜佩卓把二人叫到身前,越看越喜歡。
二人都身量高挑,身材勻稱,發髻高挽,十分干練。一身短打,護肘護腕一樣不落,除了常用的佩劍,小腿處還綁有匕首。
“報告主子,我們只有代號,我是十,她是十五。”看起來年長一點的女子單膝下跪說道。
“但是您可以想叫我們什么就叫什么,一切由您心思來。”
“那給你們起個名字吧,總是叫代號也不太好...”姜佩卓思忖了片刻
“你們就跟著我姓,你叫姜阿琛”姜佩卓指指稍微年長的女子,然后沖著另一個人說:“你就叫姜阿珂。”
聽到不僅僅有名字,主人家還把自己的姓賜給她們,二人都激動地一個頭磕在地上:“多謝主人賜名!”
“起來吧,以后你們和她們一樣,叫我小姐就行。”
“是。”
“是。”
隨著二位起身,姜佩卓仔細看了二人的臉。二人年歲相仿,年長的女子看起來和自己同歲,年輕的女子則略顯稚氣,估摸著小兩三歲左右。
自己身邊也有了貼身保護的人,想到夫郎那邊也該安排點知根知底的,不能總是用蘇府派來的人了,畢竟蘇淮看著和他們不熟,估計也不是從小一起長起來的。
給蘇母說了此事之后,差管家嬸嬸去挑選幾個合眼緣的男仆小侍一并送到院中挑選。
但是姜佩卓的哥哥從外面回來,聽說妹妹回家了,就連忙拉著她去給他專門設計一個紋樣做衣服了。
美其名曰是也想要獨一份的衣服。
姜佩卓知道是哥哥又拿上次單獨給蘇淮不同顏色的布開玩笑,也就由著他去了,差人跟管家嬸嬸說了明日把人送到她住的地方讓蘇淮挑人,就跟著哥哥一同去后院了。
“二哥想要個什么樣的花紋?”姜佩卓笑嘻嘻地問,同時在空間里翻開了紋樣集錦,時刻準備著。
“行了,說什么花紋的事,你好容易回家一次......”二哥絞了絞手帕,“花紋...隨便搞一個帶鳥的,我要飛鳥,飛起來的鳥。”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微微笑了一下,但轉瞬即逝。
察覺到二哥的情緒有些低落,姜佩卓加速翻閱著書,翻出一個十分靈動的圖案,一邊在宣紙上畫著:“哥,你看這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