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移民
- 1880,和布魯斯開始名揚西部
- 書中奇緣
- 2234字
- 2025-03-18 21:30:00
“抓住他!他是個小偷!”
外來移民+小偷+西部,居民們一擁而上直接把小偷拖到絞刑臺吊死。
整個過程流暢的陸羽甚至來不及阻止。
“布魯斯你給我證明,我攔了但是沒攔住。”
陸羽覺得對方雖然是個小偷但是罪不至死,但這就是西部。
布魯斯看著利索的居民們點點頭。
絞刑架的影子斜斜切過一張皺巴巴的傳單,德文標題在正午的烈日下泛著刺眼的光:“10美元,160畝——你的美國夢!”
陸羽彎腰撿起傳單時,絞繩還在咯吱搖晃。
幾個孩子追著吐口水:“小偷!活該喂禿鷲!”
“你攔不住,對吧?”布魯斯用爪子刨了刨傳單邊緣的泥漿。
陸羽把傳單揉成團砸向絞架:“這他媽才是真正的搶劫。”
路過警署時,路易斯警長驚喜于他們的回歸:
“太好了,威廉先生還有布魯斯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們。”
“發生什么事了,值得你看到我這么高興?”
“根據政策,現在每人只需繳納10美元即可獲得西部160畝地,既無需冒險偷渡也不必從事低端體力勞動。
這一便利政策導致來自各地的人們開始源源不斷地涌入西部,最近圣巴薩市就集中涌入了一大批新移民。
他們大量聚集在圣巴薩邊緣,我擔心這種狀況可能會引發社會治安問題。”
路易斯警長希望陸羽能在出事的時候帶領警隊。
“你知道的,威廉還有布魯斯,你們在圣巴薩人心里很重要。”
“有多重要?我都離開圣巴薩多久了,誰還記得我?”
“我記得你啊,我每天都和別人宣傳你剿滅藍帽子幫給我們警署拿回大門的故事。”
和警長聊了聊那群移民,陸羽回到酒館,有人在那里恭候他多時了。
“你就是威廉?”
“是我。”
“你今天吊死了我弟弟。”
“那個小偷?其實我沒想這么干,但是……布魯斯作證我攔過他們,沒攔住。”
陸羽指了指布魯斯,布魯斯點點頭。
移民兄覺得自己遭到了戲弄,他對著布魯斯怒吼:
“那tm是條狗!我知道你在這里一手遮天,你敢不敢跟我決斗?”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就像陸羽第一次決斗那樣——誰會不喜歡看囂張的外鄉人被一腳踢死的故事呢?
“好了好了,別鬧了。”
陸羽壓了壓起哄的眾人,
“你們是從德國移民過來的吧,摸過槍嗎?
我知道你們兄弟感情好,但是活著不好嗎?”
“我們用拳頭說話!”
陸羽打量來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八,體重目測250磅,脖子幾乎看不見。
想了想,陸羽覺得這事應該可以讓這群移民老實一點。
大伙圍出空地,德國人大叫著沖來。
陸羽側身躲過,等對方回頭時一拳砸中對方鼻梁。
圣光出現在德國人眼前,等他緩過神來時陸羽就站在遠處看著他。
德國人又咬咬牙斜靠著撞向陸羽,像是一頭受傷的灰熊,陸羽飛起一腳踢中他下顎。
不死心的德國人試圖伸手去抓陸羽,又被陸羽躲開一拳打到耳根,一瞬間,他想起教堂圣鐘回蕩的聲音。
轟的一聲倒地,眾人把他抬到酒館墻角不再管他。
……
另一邊,圣巴薩的邊緣,移民者的聚集地。
幾個德國人正在鬼鬼祟祟的靠近一所住戶。
“我們這么做真的沒問題嗎?這里可是西部。”
“怕什么?有種的早就往西伊麗莎白去了,待在這里的能有什么本事?”
幾個人打定主意,敲開一戶人家的門,男主人剛打開門就被一刀劃破喉嚨。
幾個人沖進家中也不手軟,女主人和孩子都接連被殺害。
用一樣的招數接連害了數家之后,幾個人回到營地。
……
瑪麗在黑暗中緊貼著墻,試著保持不動,但她做不到,她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她的腦海里全是母親把她送進地窖里的畫面,不要出聲不要動,母親最后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
直到瑪麗再也站不住了,休息了一下后她走出地窖,父親的尸體就在門口,她沒找到母親。
瑪麗跌跌撞撞沖進警署時,路易斯警長正在用傳單折紙船。
女孩的裙擺沾著泥漿和血漬,像一面破碎的旗。
“他們殺了爸爸……媽媽把我塞進地窖……”
警長的紙船僵在半空。
他瞥向窗外——移民營地篝火沖天,歡鬧聲隱約可聞——突然抓起帽子蓋住臉:“去找威廉,只有他能讓那群畜生閉嘴。”
酒館門吱呀作響的瞬間,陸羽正攪動酒杯里的冰塊,瑪麗沖進來跪在陸羽面前開始大哭。
陸羽手足無措地看著瑪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女孩怎么也哄不好,一個勁的喊著爸爸和媽媽。
艾琳危險的目光射在他的背后,陸羽只好把女孩放在腿上。
“聽好了,小家伙。我不知道你的爸爸和媽媽發生了什么,但是你這么哭下去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幫不了你。”
幫不了你幾個字驚醒了瑪麗,陸羽終于從她斷斷續續地講述中拼湊出了內容。
陸羽去警署集合,布魯斯去瑪麗家尋找兇手的味道。
兩邊人馬匯合后一句話沒說來到移民營地,一群人正載歌載舞。
陸羽走到一個人跟前:
“你們下午去了哪?”
抱著女人的德國佬不在意的說:
“跟你有什么……”
陸羽扣動扳機打斷了他的話,周圍的人見狀起身想要幫忙,治安官立馬補上。
槍響過后,陸羽轉頭問布魯斯:
“還有嗎?”
又是兩聲槍響,陸羽看著剩下的移民:
“我不知道你們是抱著什么樣的幻想來到西部的,
但如果你們tmd覺得來到這里可以當土匪,那你們來錯地方了。
在圣巴薩,只有我能大開殺戒。”
警告過后,陸羽帶著治安官轉身離開。
推開酒館吱呀作響的木門,混著煙草與劣質威士忌的氣味撲面而來。
陽光從釘著馬鞍皮的破窗斜射進來,照亮了吧臺上干涸的酒漬。
艾琳擦拭玻璃杯的手頓了頓,瞥了眼陸羽,杯底磕在臺面的悶響像一聲冷笑。
下午被打暈的德國移民就站在她面前,手里舉著槍:
“臭婊子!那個黃皮狗在哪?”
下一秒,老板娘掏出手帕:“血濺到我身上了。”
陸羽聳聳肩表示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把他拖出去喂豬,我先去洗個澡。”
陸羽在河邊洗掉手上血污時,布魯斯叼來一張新傳單:“誠征拓荒者——亥比亞,天堂之門!”
遠處,絞刑架下又圍滿了人。這次是個偷面包的意大利男孩,脖子還沒絞繩粗。
“要管嗎?”布魯斯問。
陸羽把傳單折成紙船扔進河里。水面上,瑪麗的哭聲和槍聲一起漂向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