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給面子
- 掌御深空,我成了彼岸之主
- 吃肉的孺子牛
- 2554字
- 2025-03-09 23:01:00
紀遠殺氣騰騰兇悍的目光掃視眾人,落在了夏閑頭上。
“你到底是誰?”
夏閑腦海中瘋狂回憶,想要思考自己最近得罪的人,他向來謹慎,如果是強大的敵人就像毒蛇一樣蟄伏,如果是弱小的敵人,就抬腳碾死,因此,仇敵不多。
他怎么都想不起這么一號人物!
夏閑心態爆炸了,怒火熊熊,整個人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舍棄了無數東西,一直隱忍了很長時間,培育出來的班底,被徹底打碎。把眼前之人撕碎的暴虐想法充斥大腦。
哪怕是看到紀遠手里的‘飄雪’,夏閑都沒有任何聯想,差距太大了。
“你是‘進化路’的強者,幾重了。”
紀遠盯著夏閑,低沉發問。
他還未跟‘進化路’強者碰撞過。這一次,或許可以滿足心愿。
“你臨死前,會告訴你的。”
夏閑肌肉虬結,渾身肌肉涌動光暈,手持一金色巨棒,煞氣逼人,快速逼近紀遠。
他顯然沒有回答紀遠問題的意思,而且,即便紀遠先前手段驚人,他仍然沒有絲毫懼色。
他經過兩次‘覺醒’,至少相當于枷鎖境破二的強者,和其余幾個依靠藥物化龍的人有天壤之別。
夏閑是真正的天才,他的實力,就算在整個夏家都能排的上號。
就算眼前之人是兩次化龍的強者,他也毫不畏懼。
夏閑語氣冰寒,一聲巨吼,一撲就是七八米,地面劇烈震動,青色的巖石都崩碎了。
他滿身金色毛發,牙齒像是匕首一般鋒利,雪白森然。
游龍棍高高舉起,擎天巨手朝下轟去,發出一道悶雷一般的顫響。
紀遠手中飄雪橫起,與游龍棍發出碰撞。
“鐺!”
一聲巨響,夏閑臉色一變,想象中兵器碰撞的觸感并未傳來,而是傾斜劃過槍桿。紀遠的長槍則又詭又陰,抽了個空隙刺向了夏閑肩頭。
紀遠目光冷冽,夏閑氣勢很兇暴,正劈他若直接閃避,夏閑自然會將力收回,準備下一回合的攻勢,他用長槍撩了一下,雖然動作多余,沒用上太多的力,但也將槍體刺入,留下鮮血。
夏閑肩頭的光甲破損,出現細密的裂縫,穿過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孔洞,骨頭都快被捅穿了,整個人向后墜去,踩碎了院落中央狼頭噴泉旁邊的石塊。
槍刺中平,刺的傷害比劈大的多。
但紀遠同樣虎口發麻,夏閑的防御力實在是太兇悍了。似乎練了某種特殊煉體法。
兩人再度對拼在一起。
夏閑手持游龍棍,棍影游龍,有劈山之勢,悍勇非凡。
紀遠速度迅疾,動若雷霆,用槍隔擋,大力碰撞下,夏閑手臂被震開。他臉色微變,攻勢絲毫未止,再度與紀遠拼殺。
八九個回合后。
夏閑臉色漲紅,頭皮發麻。他心中駭然,此人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竟然和他差不多。不是他能隨意拿捏的,同樣是枷鎖境破二,甚至力氣絲毫不輸于他!
不僅如此。夏閑交手了一會兒,就已經發現,明明自己的招式比對方高明,對方卻仿佛比他更熟悉自己的攻勢。每次對方都能打散他的進攻節奏。
“功夫上身,靠本能躲避我的攻勢?”
夏閑知道,真正的高手,都把功夫煉入肌肉里。
所謂的‘練家子’,就是這樣。躲避形成本能,能夠極為優先的察覺進攻路數。戰斗經驗無比豐富。
紀遠就仿佛能洞悉他的一切,明明施展的槍法是爛大街的‘血雨槍’,但卻隱隱壓制了他。
一時間,即使他的‘猿王棍法’比‘血雨槍’高深不少,此刻竟然難分伯仲。
而且,對方力量上僅僅弱他一籌。
可這怎么可能,他在‘進化路’上走的極遠,進化種‘大猿’本就擅長力量與肉身。
尋常化龍境突破,力氣有三千斤就算出眾。
他覺醒一重時,服用某種寶藥,修成了金剛身,身體力量足足六千斤!比起一些巨城的天才都不遜色。
他對自己的肉身稟賦絕對自信,但自己最自豪的點,卻被趕上了。他能感覺到,眼前之人絕對不是枷鎖境破三的實力。
“你到底是誰?為何針對我。”
夏閑沉聲開口,臉色很難看。他看出紀遠年齡不大,像是個來歷不凡的貴族子弟,心中產生顧忌,害怕招致禍患。
他知道,貴族來的一些少年看不慣他這種刀劍上舔血生活的人。有時候會怒火熊熊,這些人很天真,但很難纏。
紀遠沉靜向前,大槍沾著血,一步一步向前,目光如炬火。
看著滿地的尸體,陳荒沙內心狂跳,他有理想,有舍下尊嚴的決心,此刻生出恐懼,連戰斗的勇氣都沒有。
突然,陳荒沙瞪大眼睛,失聲道:“你是紀遠?不,不可能!”
“是你。”
夏閑死死的盯著紀遠,眼底銳利的像刀子。他之前就感覺身形熟悉,現在徹底認出。
紀遠見到被認出,也不再偽裝,揭開頭套。夏閑雙目瞪得滾圓。
“是你?”
他本以為,對方來歷神秘,會有不俗的根底,結果居然是紀遠。
他簡直要發狂了,之前被自己認為是個刁蠻的猴兒,現在站在自己面前,把棋盤摔成粉碎,還手持銀槍,指著自己。
除了驚怒,夏閑同時感覺難以置信,紀遠絕對不是普通的‘枷鎖境’,能這么快解決自己手下,可能和他位于同樣的境界。
第二境,他媽的,如果紀遠真有這個能耐,還能一直忍耐,他內心生出強烈的寒意。
槍尖還滴落著猩紅的血液。
只是他沒有‘念頭’,不像紀遠能判斷強弱。
更令他震撼的是紀遠的招數,正是他十天前贈與的‘血雨槍’。
這是什么天賦?
陳荒沙更是面色驟變,紀遠如此強勢,而且隱藏的這么深,自己之前是在刀尖跳舞?
“你到底是誰?”
夏閑目光如冷電,語氣冰冷,這么問主要是擔心紀遠還有別的路數,有特殊‘根底’。
“你為什么要和我動手?我待你還算誠懇吧。”夏閑深吸一口氣,他內心憤怒,但語氣卻帶著森然,想要弄清楚。
他不甘心,自己的勢力會一夜之間被人橫推,一切都跟做夢一樣,就因為自己把‘紀遠’當成工具,就導致計劃全面崩潰?
“我邀請你,你不給我面子,我沒發作吧!你干了什么?挑老子場子?”
紀遠語氣平靜,聲音不高:“你們是一群豺狼,惡獸,我懶得和你們講道理。”
“就像是那群渣土街的平民,他們沒給警務署交油水嗎,每次見你們不都苦苦哀求嗎?你不一樣想要敲骨吸髓,把他的錢當成自己的?你們賣藥的路子剛好不錯,我已經看上。以后,渣土街地下勢力,該歸我管。”
他故意激怒夏閑,實際上的確奏效了。
“就因為那些藥罐子?”夏閑惱了,驚怒的瞪大眼珠子。
“當什么善人呢!我艸尼瑪。”
“我聽說你還有個母親,看來,你很愛她,你沒想過其他人也有父母嗎?或許,你做了這些惡事,報應會降臨在她身上。”
“我草泥馬,你動她一下試試?”
他以為紀遠是在威脅,本能的抬手就要扇紀遠耳光。
蒲扇般的大手襲來,若是被打中,頭顱可能都要被拍入胸腹中。
紀遠卻一把捏住了夏閑的大手,巨大的力道讓他肩膀劇痛,胸口氣血翻涌,但紀遠還是拿住了他的手。與此同時,手掌像是烈陽焚燒,直接灼燒夏閑胳膊,發出滋滋滋烈火烹油的聲響,罵道:
“老子不是鄭澤,讓你捏鼓完了才知道反抗,他媽的我也給過你面子,現在我是一點都不想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