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勇敢的鄉(xiāng)佐(求追讀)
- 帶著騎砍系統(tǒng)殺穿三國
- 墨染的霜雪
- 2147字
- 2025-03-04 07:01:00
安泰鄉(xiāng)作為一個鄉(xiāng)鎮(zhèn),自然不會太大,陸宇進了鄉(xiāng)之后,沒用多點時間,就來到了鄉(xiāng)里占地最大的那個庭院門口。
在路上他簡單的和陸一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所以陸一此時知道他該做什么。
翻身下馬以后,蒙著面的他只一腳便將大門踢倒,并將背在身后的偃月刀抽了出來,一時間煞氣十足。
其他的土爾扈特也是有樣學樣,在陸一的指揮下,進門后將整個庭院圍了起來。
大門倒地的聲音自然將戶主給吸引了出來,這戶人家是鄉(xiāng)里的豪紳。
周圍大多數(shù)的土地都是他的,鄉(xiāng)里很多人都是他們家的佃客。
這種人家手下的打手護衛(wèi)自然不少,如今見有人來鬧事,都第一時間拿著武器沖了出來。
領頭的那個護衛(wèi)剛要上前理論,直接被陸一一刀挑飛。
這領頭之人,是此地有名的武師,誰料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了地上。
“各位好漢,還想動手的人盡管上前來。”
陸一用冰冷的眼神掃過面前眾人,在他眼中除了陸宇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是螻蟻,殺起來沒有絲毫的心理波動。
眼見其他人都被他的氣勢嚇住,任憑豪紳如何催促,再無一人敢輕舉妄動。
“告訴各位一個消息,本人和弟兄們?nèi)毙╁X糧,特來討要一番,不知地主家可有余糧啊。”
豪紳地主聞聽此言,心里有苦卻不敢說,他確實有余糧,但關鍵是他不想給啊。
他現(xiàn)在只希望鄉(xiāng)佐得知有馬匪來此,能來此解救他。
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于是他回復道:“將軍啊,如今寒冬剛過,還未開始播種,小人家中雖然有些余糧,但實在是不多,可否容許小人將其拿來?”
這家伙也不傻,自然不敢說自己手中沒糧,萬一對面那個拿長刀的暴脾氣馬匪。
一刀給他砍死自己然后進屋搜,他可不想發(fā)展成那樣。
于是他帶著幾名護衛(wèi),將一處地窖中藏著的糧食搬了出來。
基本都是些谷物,至于數(shù)量的話并不算少,一家人吃上數(shù)月絕對沒問題。
“將軍,家中糧食確實不多,要不您留個地址,等秋收以后,我親自登門送貨,您看這樣如何。”
他心想,等度過這一劫,他必然要去報官,讓襄平出城剿匪,真當他這個大地主是泥捏的啊。
“我覺得他不尊重咱們啊,我記著襄平的其他幾個鄉(xiāng),可都是有著糧倉存糧的啊,這村雖然沒糧倉,但我猜測他們把糧食都藏在家里了。”
陸宇此時也站出來說了一句。
“既然不尊重我們,那算了吧,全殺了咱們自己搜。”
陸一惡狠狠的瞪了豪紳一眼,帶來的五十名士卒也是紛紛抽出背后的長刀。
刀光反射的太陽光直射到了豪紳的臉上,照出了其慘白的面龐。
“別……別啊,你們沒長眼睛啊,還不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搬出來,給爺爺們接風洗塵。”
陸一的長刀架在了豪紳肥胖的脖子上,給他嚇得渾身顫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趕忙讓手下護衛(wèi)去拿值錢的東西出來。
刀夾在脖子上確實能增長辦事效率,很快豪紳家中的錢財和糧食都被搬了出來。
萬幸的是,他們只是馬匪,只搶硬通貨錢和糧。
不像那些官方人物,只要動手地契老婆哪個他也留不下,地皮都恨不得給刨了帶走。
眼見自己全部的家底都被拿了出來,生怕拿刀的這位爺不滿意,他趕忙開口說道:“小人真就這些東西了,您同伙……同伴說的那些建有糧倉的鄉(xiāng),都是公孫家的私產(chǎn),我就一普通百姓,真就只有這些家底,您高抬貴手,放咱一馬吧。”
此行本就不是為了劫掠來的,自然也不會趕盡殺絕,所以他收回了手中長刀。
在長刀收回的那一刻,豪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大口喘息了起來。
而這時門外也傳來了腳步聲,一個中年男子推門而入。
剛一進門就看五十名馬匪的劫掠現(xiàn)場,但他卻是絲毫不懼。
因為此人乃是此地的鄉(xiāng)佐,是漢朝在冊的官員,雖然只是不入品的小吏。
但也不是什么人都給敢動的,所以他對眼前的這伙區(qū)區(qū)五十人的馬匪絲毫不放在眼中。
“光天化日之下,你等居然敢公然在此搶劫,此等惡行天理難容,我已經(jīng)派人去襄平報案,你們?nèi)绻F(xiàn)在撤離安泰鄉(xiāng),還來得及。”
其實不能怪鄉(xiāng)佐說話硬氣,常言道匪不與官斗,歸根結底還是斗不過,能借助險要地勢躲過官府的圍剿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
而幽州此地的官兵多為騎兵,追捕土匪的速度很快,如果他們動作慢了,還真有可能被其堵在村子里。
就算劫匪也全是騎兵,也很難跑掉,畢竟正常劫匪搶完東西以后,總要裝起來帶走吧。
這一來一回消耗的時間先不說,被貨物拖累以后,有幾個能跑得過官兵的戰(zhàn)馬。
所以騎兵一般都是打劫過往的商隊,或是離縣城比較遠的村莊。
商隊的人少,很難有漏網(wǎng)之魚跑出去報案,距離遠的村莊留給劫匪逃跑的時間很充足。
但這點對陸宇來說絲毫不是問題,他可以將錢糧收入背包,絲毫不用擔心,被他們拖慢了腳步。
并且他和手下們騎得都是戰(zhàn)馬,速度上本就不虛官兵。
“你是當?shù)氐泥l(xiāng)佐對吧。”陸一開口問道。
“沒錯。”鄉(xiāng)佐看起來很有底氣,聲音洪亮的回道。
“那你對周圍的情況應該很熟,和我說一下,公孫家的哪些糧庫里面的糧食多嗎。”
陸一舉起長刀,用同樣的姿勢架在了鄉(xiāng)佐的脖子上。
鄉(xiāng)佐是一個讀書人,身體比豪紳可要虛弱多了。
光是陸一在刀上附加的力量,就讓他苦不堪言了。
“你敢殺我嗎,到時候整個遼東都不會有你們的容身之所。”
確實,殺害官員和殺害普通百姓的受重視程度不是一個檔次。
這也是鄉(xiāng)佐有恃無恐的根本原因。
“他居然問我敢不敢。”
陸一聽到這話也是笑了,扭頭對著豪紳和護衛(wèi)笑著說道。
但笑容并沒有保持多久,就和鄉(xiāng)佐的頭顱一同消失了。
“東西我?guī)ё吡耍銈儙臀覀兘o公孫家?guī)€話,讓他們把錢糧都備好了,否則這個鄉(xiāng)佐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說完此話,陸宇和陸一率領著士兵帶著錢糧離開了此地。
但卻給他們留下了兩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