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豬食侯爺,朱鏡靜手段
- 大明:我朱棣,不靖難,改養(yǎng)豬了
- 蕭藍衣
- 2634字
- 2025-03-18 18:20:52
別以為朱鏡靜是庶女,朱棣就能穩(wěn)壓一頭。
實則不然。
朱鏡靜母親孫貴妃,那是老朱的心頭寶。
孫貴妃薨逝后,老朱經(jīng)常詔朱鏡靜入宮看看,看見她仿佛就想起她娘,疼愛非常。
也因為朱鏡靜酷似她娘,老朱見人思情。
朱鏡靜也是老朱的貼心小棉襖。
在兄弟姐妹中頗有威望,很有大姐的風(fēng)范。
猶然記得,她出嫁時。
老朱整整三天悶悶不樂。
抽他屁股十二次。
有史以來,揍的最多一次。
可見她在老朱心里何其重要。
所以。
朱棣能在李祺、趙褚面前擺王爺威風(fēng)。
在朱鏡靜面前,他就是乖巧的小老弟,拼老爹的疼愛,他差得遠。
“全聽大姐吩咐。”
朱棣瞟了眼趙褚:“這熊樣,就別上戰(zhàn)場給明軍丟人了。”
“小譚,取盆豬食來。”
“灌進去,丟出王府!”
“再告訴南雄侯府,管教好這等廢物,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南雄侯府嫡長子丟人現(xiàn)眼,那么嫡女趙氏,朱棣肯定也看不上嘍。
巢湖派想聯(lián)姻策略,只能告一段落。
坐在堂間的巢湖派權(quán)貴,一個個蔫頭耷腦,抬不起頭來。
自然無人敢跟朱棣理論,只能寄希望于李祺。
“大姐。”
朱棣拉住朱鏡靜的手:“成親這幾年,大姐夫?qū)δ阏樱俊?
“若有稍許不滿意,跟弟弟說。”
“弟弟幫你收拾他!”
說著,瞟了眼李祺:“小李子,給俺大姐拿起裙擺。”
李祺指了指自己腦門,老子成太監(jiān)了?
不過,得給公主面子。
不然吃不起朱棣的拳頭。
他揉了揉朱棣打的臉頰,腫了啊,疼得要死。
“臭小子,挑撥咱和你姐夫的關(guān)系?”
朱鏡靜何其聰敏:“瞧瞧你大姐夫的臉,是你打的吧?”
“咱還知道,是你故意打的。”
“你這小猴子,心里打啥主意,咱能不知道?”
她幫李祺解圍,順便幫李祺重新樹立權(quán)威。
“瞧不上趙家閨女?”
“咱看俞家的也不錯。”
朱鏡靜重新把話題拉回來:“俞家父子三代,為咱大明效忠。”
“兢兢業(yè)業(yè),戰(zhàn)功卓著。”
“而且,虢國公(俞通海)、南安侯(俞通源)皆無人承爵。”
“三府只有俞靖這一根獨苗,寶貝得很,卻被你揍了一拳。”
“你看那俞靖,也是一表人才。”
“是個忠實肯干的性格,并非紈绔子弟。”
朱鏡靜笑道:“咱看三府女眷,個個頂呱呱,咱特意了解過。”
“適齡女子有三位,個個貌美如花,品德優(yōu)良。”
“定個日子,大姐領(lǐng)你過府做客。”
朱鏡靜一副長姐如母的姿態(tài),不跟朱棣商量,直接敲定。
見朱棣神色不虞,立刻道:“四弟,相親而已,又不是看一眼就定終身。”
咋可能不是呢?
女兒家未出嫁前被看了一眼,可就真嫁不出去了。
朱棣敢看,就必須得娶。
不然鬧到奉天殿上,也沒理。
這種陽謀,夫妻倆連用兩次,著實令人作嘔。
“你,過來!”朱棣指著俞靖。
朱鏡靜卻直接攥住朱棣的手指頭:“干什么呀,又嚇唬人家?”
“來人,把門關(guān)上。”
“這等要事,當(dāng)著所有人面聊,成何體統(tǒng)?”
“四弟也是要臉面的人。”
朱鏡靜數(shù)落李祺:“眾目睽睽之下,讓四弟去相親,你腦子是怎么長的?”
“四弟好意思說去嗎?”
“把場面弄得一團糟,都是你的不是!”
“改天去崇慶樓,擺一場大宴席,給諸位兄弟賠個不是。”
朱鏡靜埋怨李祺。
實則是說給朱棣聽的,反正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趙家閨女你看不上,俞家你必須挑一個。
講真,俞家三府一公一侯一將軍。
看似權(quán)勢滔天。
實則和趙家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俞廷玉早就死了。
俞家三兄弟死了倆。
都沒后人支撐門楣。
等于說,爵位也沒了,就剩下一個名頭。
只活一個俞通淵,在軍中沒啥存在感。
三家加一起,都不如趙家一個頂用。
偏偏朱鏡靜幫朱棣定下了。
朱鏡靜說完,李祺都快給她跪下了。
真是賢內(nèi)助啊,屁股是真正啊。
“對對對。”
“賢妻教訓(xùn)的是,是我思慮不周。”
“不必去崇慶樓,改日去郊外狩獵。”
“諸位兄弟務(wù)必給我個薄面,讓我負荊請罪。”
眾人自然愿意去看熱鬧,跟著起哄。
只是,沒人在意趙褚的感受。
他還躺在桌子上,下巴沖上,腦袋倒立。
譚淵捧著一盆豬食,鄭亨拿個勺子,使勁往里面灌呢!
黏糊糊的豬食,糊的滿臉都是。
惡心的酸臭味,彌漫在他的鼻尖。
可沒人在意他的感受!
都忙著給俞家說媒。
之前默默無聞的俞靖,瞬間變得炙手可熱。
甚至,俞靖也不像之前那般護著他,而是選擇無視他。
這就是失勢的下場。
耳畔皆是權(quán)貴公子們的大聲起哄。
氣氛再次熱絡(luò)起來。
只有他一個人,默默流淚。
嘔!
好他嗎的臭啊!
這都什么破玩意啊!
唔唔唔!
他往出吐。
鄭亨用勺子刮他臉上的豬食,再往他最里面抿。
哪怕混合著嘔吐物,也會再次塞進他的嘴里。
他咽不下去也不著急。
反正他難受。
喂豬飼養(yǎng)員最多忍受點臭味。
但低頭一看,這不是豬,而是小侯爺。
頓時心理平衡了。
不嫌臭,多喂一會,機會難得啊。
“不、不、不吃了!”
最偏激最易暴易怒的趙褚,服軟了。
在燕王府耍硬,啥用沒有。
當(dāng)他沒用的時候,李祺、俞靖全都拋棄了他。
整個巢湖派的年輕人,沒有一個幫他出頭。
因為聯(lián)姻朱棣,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你趙褚……不重要。
不死就行。
“小侯爺見諒,王爺吩咐的,俺們可不敢怠慢。”譚淵小聲安慰他。
鄭亨卻嘿嘿怪笑:“一盆豬食而已,吃光就完了,小侯爺,乖。”
乖你嗎了個頭!
你吃一個試試!
關(guān)鍵是,真他嗎是一盆啊!
足足一盆。
他肚子都裝不下的一大盆!
還都得吃光!
趙褚翻白眼,要裝暈。
“你暈過去也沒用,還得潑醒,繼續(xù)灌!”
“這是王爺?shù)陌才拧!?
“俺們在北平養(yǎng)豬的時候,就這樣灌,豬不吃不行。”
“到了深秋,給豬上膘的時候,就會這么灌。”
“那豬長得可快了。”
譚淵嘿嘿怪笑:“小鄭,你可慢著點,別把小侯爺眼睛刮瞎嘍,咱倆可賠不起。”
鄭亨是真狠啊。
拿勺子表面刮豬食,實際是專門往趙褚要害部位刮,比如眼睛。
趙褚痛得要命,感覺眼睛要瞎了似的。
這時候,趙褚認命了。
連恨,都恨不起來了。
最讓他心死的是,堂間氣氛愈加歡快。
壓根就沒人看他一眼,哪怕問他一句。
關(guān)鍵他不是在角落被灌豬食。
而是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情況下。
這就是失勢的下場。
趙褚,認了!
他不再反抗。
譚淵和鄭亨反而覺得不好玩了,折磨小侯爺?shù)目旄袥]有了。
這邊,隨著公主殿下一聲令下。
燕王侍衛(wèi)拿來一扇屏風(fēng),隔檔內(nèi)外。
“四弟。”
“聽大姐說。”
“俞家這門親事,絕對沒埋沒于你。”
“俞家一門多爵,卻無人撐起門楣,父皇心中對俞家多少有些愧疚。”
“你娶了俞家女,三府人脈,都歸你所有。”
“那俞靖,也是個能支撐門楣的,給他時間,必成一方名將,可為你臂助。”
“關(guān)鍵,這人生講究一飲一啄,一福一禍。”
“你正妃是徐氏,已然權(quán)勢滔天。”
“若再納個大山頭側(cè)妃,咱朱家沒人瞎想。”
“可外人呢。”
“會不會推你走進你一條不該走的路呢!”
朱鏡靜拍拍朱棣的手:“四弟。”
“人,站得越高,就要為越多人負責(zé)。”
“高位者走的路,往往是被逼無奈。”
“你納側(cè)妃時,先想想自己的屁股坐在哪邊。”
“大姐的話,言盡于此。”
“你若想看看,大姐給你安排,若不想,大姐也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