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書名: 諸界幻途:玄幻輪回作者名: 長辭阿娘本章字?jǐn)?shù): 6425字更新時間: 2025-02-27 01:54:10
上元煙火節(jié),一家人喬裝打扮來到集市過煙火節(jié)。
上元煙火節(jié)上,街頭巷尾熱鬧非凡!五彩煙花轟然盛放,似繁星炸裂;滾燙打鐵花漫天飛舞,如金花四濺。
攤位上擺滿琳瑯好物,男女老少穿梭其間,人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盡享這喜樂時光。
顧云拉住兩人,看著依偎在一起,滿眼都是對方的人:“太子殿下我來照顧!你們二位好好玩!”說著便拉住殿下離開。
雨月第一次看到如此盛宴,頓時喜笑顏開東瞅一瞅,西看一看,楚弦歌一直跟著哥哥。
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雨月再次抬頭看向發(fā)現(xiàn)天河已被孔明燈鋪滿,恰似繁星落了人間。
顧云見到此景連忙抱著二人來到城墻之上,走到滿臉笑容的蘇昭昭身旁。
雨舒將雨月抱進(jìn)懷里,拿出孔明燈點燃,蘇昭昭將手中的筆遞給他道:“寫下心愿,讓天官賜福與你!”
雨月拿著想了想寫道:
愿蒼生無難。
祈天下福歲長留。
盼塵世福澤深厚。
雨舒看了看點點頭,將楚弦歌換過來了,雨月將筆給他,楚弦歌想了想在雨月心愿下寫道;同愿!!!
雨舒將雨月抱進(jìn)懷里,目光溫柔地看著蘇昭昭,將孔明燈位那邊移動。
楚弦歌連忙將筆遞給她,蘇昭昭看了看周圍的平民百姓動筆寫下:蒼生皆順?biāo)欤9馍⑷碎g。
雨舒看著他們寫下的心愿嘆了口氣,顧云連忙將兩人抱走,蘇昭昭走上前挽住他的手安慰道:“我是天神…是淺幽神女…我該保護(hù)天下蒼生的…莫要擔(dān)心我…我愛你,雨舒…”
“但你也是我的昭兒,我的妻子!!”
雨舒拿過她手中的筆寫下:望妻容常悅,盼子步坦途。轉(zhuǎn)身看向靜靜望著夜空的蘇九棠:“寫一個?”
蘇九棠回神看著他們,蘇昭昭連忙跑到他的身邊,向他伸出手:“寫一個?”
蘇九棠看著那只芊芊玉手,沉默片刻,點頭回應(yīng)道:“嗯……”轉(zhuǎn)身走向雨舒,拿起筆寫下:福澤潛家,歲月沉,寫完看向蘇昭昭,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模樣,而雨舒在一旁輕聲安慰著,心中頓時有愧。
施法將手中孔明燈飄向她,蘇昭昭看著面前的孔明燈愣了愣,伸手接過看著上面滿滿的字,松開手讓其飛走。
幾人湊在一起看著看著這一幕,萬盞明燈在夜空中飄蕩飛向天庭被天官接走,百姓豐衣足食,居安業(yè)樂,九州同輝。
蘇昭昭轉(zhuǎn)頭看向雨月,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額頭,瞬間他體內(nèi)的法力無邊,神骨更加強(qiáng)大。
雨月感受到身體的變化,抬頭看向母親,發(fā)現(xiàn)她滿臉淚水,連忙上前安慰:“不哭,我不要了,我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得到這些……”
“沒事了,你身邊有貴人相助,前半生可平平安安。”
十三歲旁聽朝政,十四歲嘗試處理政務(wù),兩年時間戰(zhàn)功赫赫,其中江南水患,太子殿下獨自前往,加固河堤,設(shè)計引水河渠,成功緩解水患。
雨月十五歲時,閑來無事翻了翻卷宗,遇見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前往詢問情況,此時正是春日好時節(jié)。
“在下雪,見過公子!不知公子尋找民女何事?”
雨月放下茶杯,轉(zhuǎn)頭看向一身紅衣的女子:“三年前的慘案,我很感興趣,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卷宗上都寫了,李大牛一家離奇死亡,與我何干?況且程子渝大神探,已經(jīng)斷定他們一家,都死于煤炭中毒!”
“事情確實是這樣,但你的女兒,死于非命,你不想報仇?”
“一個丫頭片子有什么好報仇的,自己的清白都守不住活該去死!”
“好吧,不過你是花妖,而非人!三十年前殺死一家老小的妖!”
“那是他們該死!曾經(jīng)我也是個無憂無慮的花妖,在北溟自由自在,是他!騙我感情,挖我妖丹!毀我肉身!!讓我變成不人不鬼的模樣!李大牛便是那人的后代!”
雪說完搖頭嘆息:“現(xiàn)如今我的女兒琴四月,也死于他們一家之手!我就不該心軟放過李大牛!!”
“世人說什么正邪不兩立,依我看這些凡人和地獄中的惡魔沒什么兩樣!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放火燒山!只為了山妖一族的妖丹!”
雨月聞言低下頭,無話可說,最終開口道:“人、妖、靈、魔、神、鬼族都一樣的自私自利,但還是有區(qū)別的地方,好人、壞人…也是有區(qū)別的……”
“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壞人不一定絕對的壞,好人也不一定絕對的好……”雪透過窗戶看向天空,轉(zhuǎn)頭看向他這副模樣,心中充滿疑惑,愛恨癡嗔到底是什么?
雨月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出去看看吧…”
雪聞言頓時疑惑,轉(zhuǎn)身看向門口,伸出手推開,她看見了,她的女兒正站在不遠(yuǎn)處,桃花稀稀疏疏掉落,落在女兒頭上。
楚弦歌隨意拿起扇子,轉(zhuǎn)身進(jìn)入房間:“哥哥,死而復(fù)生之術(shù),你從哪里找到的?”
“禁閣…送她們回去吧,北溟才是妖族歸宿……”雨月看向擁抱在一處的母女,輕輕嘆氣,轉(zhuǎn)眼看向他一臉擔(dān)心的模樣,輕笑出聲。
“死而復(fù)生之術(shù)沒什么代價,不信你看看”言罷手中出現(xiàn)一本古老的書,轉(zhuǎn)手朝他的方向丟去。
雪聞言連忙回頭,仔細(xì)看了看神情驚訝,驚呼出聲:“上古卷軸…你怎會有這個東西,女媧娘娘不是毀了嗎?”
“上古卷軸分為兩卷!”說完還不忘比個耶。
楚弦歌翻找著,嘴里不留情:“你知道的可太多了吧?”
書中內(nèi)容:“死而復(fù)生之術(shù),也不難,但有違天道好輪回這個說法,輪回轉(zhuǎn)生是每個人,必須完成的任務(wù),躲不了,逃不掉…緣分亦是如此,如今我便將術(shù)法寫下,至于,有何代價,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有你不顧一切想要救的人,今日我在此成全各位一片癡心!巴拉巴拉的密碼。”
雪帶著閨女跪下磕頭:“多謝殿下,汝愿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雨月上前一步將她扶起,詢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似乎見過你……”
雪聞言頓時愣住了,沒過一會反應(yīng)過來,連忙開口道:“女媧娘娘坐下弟子的女兒…曾經(jīng)有幸見過娘娘…”
“弦歌,送她們回北溟吧……”說完拿走上古卷軸,轉(zhuǎn)頭看向雪身邊的女子,走上前仔細(xì)看了看:“和你一樣真好看,長大一定能艷壓群芳……”
楚弦歌隨意施法,母女倆人在光影中,消失不見。
夏天。
雨月看了看手中書,起程回宮,順便看一看大名鼎鼎的大神探,程子渝。
路上聽見不少傳聞,比如說程子渝十六那年,高中狀元,深受陛下喜愛,不過他一心只想入那大理寺,陛下只好成人之美。
程子渝一連突破各種離奇案件,近些年來,因為陛下治理有方,淺幽神女的護(hù)國大陣,因此妖魔鬼怪進(jìn)不來,許久沒有離奇案件。
不過近日卻突然出現(xiàn),一人發(fā)狂咬傷數(shù)人,一條條黑痕從他們頸部蔓延,被咬之人不出三日必定神志不清,現(xiàn)這些人已被大理寺之人逮捕。
雨月不慌不忙走進(jìn)程府中,看著門內(nèi),正在為一女子端茶倒水的程子渝,輕笑出聲:“沒想到堂堂大神探,程子渝,竟然如此怕媳婦!!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程子渝聞言,連忙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太子殿下,連忙放下手中東西,行禮問安:“太子殿下,可是想知道最近的案件的?”
女子站起身,搖搖頭道:“太子殿下,我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他的…他……”
楚弦歌點點頭,無所謂道:“可他已經(jīng)向外宣布,您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程子渝岔開話題:“想必太子殿下都聽說了,現(xiàn)在我?guī)闳タ纯础!?
女子聞言站起身,拿出一把鑰匙和一塊玉佩遞給雨月:“牢房鑰匙,通行令!一路順風(fēng)哦,太子殿下!”嫣然一笑,百媚生,擦肩而過。
雨月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轉(zhuǎn)頭看向程子渝:“請神探帶路!”說完側(cè)過身,看著他。
絕情閣,古香古色,茶香四溢,閣內(nèi)眾人身著青衫,一女子,容貌清冷,從二樓一躍而下落在三人面前:“何人擅闖絕情閣?還敢?guī)ё逯藖泶耍 ?
雨月將玉佩拿出,解釋道:“他不會傷害任何人,我可以拿性命擔(dān)保!在下前來查看那些被咬之人!”
女子穩(wěn)穩(wěn)落地,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身后的程子渝點頭道:“最好是這樣!我?guī)銈內(nèi)グ桑【驮诤笤海 ?
后院,鮮花綻放,鳥兒展翅高飛,小貓慵懶曬太陽,一間屋子古香古色,角落里的衣柜實在醒目,太大了一點,比平常人家還要大。
女子帶著大家來到房間,走到角落側(cè)身讓開,衣柜上有一把鎖:“鑰匙…”
楚弦歌拿走鑰匙,上前將其打開,轉(zhuǎn)身回到哥哥身后,一副乖乖的模樣,女子輕笑一聲,走進(jìn)衣柜看向三人,歪了歪頭示意進(jìn)來。
三人連忙進(jìn)來,小心翼翼不碰到女子,門緩緩關(guān)上,關(guān)上一瞬間,腳底下的打開,四人迅速墜落,楚弦歌緊緊抱著哥哥。
眼看就要落地,速度卻并未降下,楚弦歌忍不住想要法力,手上不禁出現(xiàn)一條條黑痕,女子見此連忙搖頭。
果然快要落地成盒時,速度一點點降下,楚弦歌放松下來,手上的黑痕慢慢消退,雨月安慰性地拍拍他的手。
原來衣柜下方是另一個世界,此世界古木參天,靜謐幽深,樹影婆娑,樹木的影子隨風(fēng)擺動,枝葉沙沙作響,光影交錯間,仿佛一幅動態(tài)的水墨畫。
女子穩(wěn)住身形,開口解釋道:“此世界名為長留,能來長留者,皆是非死即傷之人,閣主便在此處救死扶傷,你們想要見到的人,便在那里。”說著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房屋。
屋里一少年身著白衣,烏發(fā)如墨,皮膚白皙細(xì)膩,五官精致,手中不停翻著驚鴻卷,面容急躁不安,嘴里不停嘀咕著什么。
屋中盡是千年難遇的草藥,藥味彌漫,刺鼻難聞。
女子上前,看向少年:“閣主大人,他們想要見一見因魔氣所傷的人。”
少年抬頭看向雨月,點點頭:“太子殿下好久不見啊!”隨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森林:“進(jìn)去找找看吧!”
雨月疑惑不解:“你認(rèn)識我?”
“認(rèn)識,但不多,長卿殿下給我看過你的畫像!”說完拿起一株竹苗,施法連盆帶竹放到他的面前:“殿下,此草藥可助你。”
楚弦歌接過竹子,放在乾坤袋中:“你為何喚他長卿殿下?”
“天機(jī)不可泄,出去看看吧!”一揮衣袖,連人帶屋消失不見。
女子轉(zhuǎn)身離開時,回頭看了眼程子渝:“初璇姐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雨月轉(zhuǎn)頭看向周圍環(huán)境,回頭看著思考人生的他:“帶路吧?”
程子渝緩過神,連忙帶路,一路上都是參天大樹,沒有動物,寂靜得可怕。
楚弦歌看著手中的竹苗,有些疑惑:“這竹子有什么用?”
程子渝看了一眼,道:“此竹名為轉(zhuǎn)生竹,轉(zhuǎn)生竹生長十分緩慢,也十分脆弱,周圍一旦有危險就會立馬死亡,是萬年難遇的名貴藥材,此竹生長在斷魂森林,顧名思義森林里全是危險的動物和妖魔鬼怪,一旦進(jìn)入很有可能死無全尸,能找到這竹子,可謂是煞費苦心。”
楚弦歌吃驚:“這么珍貴?”說完更加小心翼翼拿著竹子。
雨月看著這一幕,輕笑出聲:“將這竹子種在北溟,最合適不過了!那里雖然環(huán)境惡劣,但竹子堅韌不摧,定能扛過去,掀起一片竹林!”
楚弦歌點點頭,贊同道:“哥哥是對的!”
程子渝疑惑:“北溟?那里不是妖族地盤嗎?”
雨月點頭:“是呀!但那里一片荒蕪,正好需要植物。”
程子渝不再多說,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不一會便看到一群人,脖子上的黑痕還未消去,但精神卻好很多,不再是見人就咬。
程子渝一眼便看到那瘦弱的身影,走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小豆子?”
小豆子愣了愣,慢慢轉(zhuǎn)身看向他,張了張嘴:“哥…哥哥…我好疼啊…”說完拉著他的手放在脖子的咬痕上,有些委屈開口道:“好痛……”
程子渝心疼得要死,將他抱進(jìn)懷里,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馬上就好了,你的病快好了…哥哥還要帶你去看…下一次的煙火節(jié)呢?”
楚弦歌上前一步,施法查看,發(fā)現(xiàn)就是當(dāng)初追他的魔氣,可明明當(dāng)初江望已經(jīng)將魔氣斬殺,為何會如此?
雨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詢問道:“可有辦法?”
楚弦歌看著那些人,解釋道:“將魔氣吸入我體內(nèi),只不過過程有點痛苦,另外我不敢保證百分百成功!”
小豆子抬頭看向楚弦歌,舉起手來:“我愿意第一個嘗試…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guān),也不會有人替我報仇,我無親無故,你放心嘗試……”
雨月轉(zhuǎn)頭看向程子渝,看到他紅紅的眼眶:“他不是嗎?”
小豆子一愣,低頭看向程子渝:“試一試吧?”
程子渝放開手,轉(zhuǎn)身看向楚弦歌:“試試吧……”
楚弦歌聞言不再猶豫,抬手施法,一瞬間巨大的魔力圍繞著小豆子。
小豆子表情痛苦,卻未叫出聲,默默承受,他感覺身體里的東西,正在一點點被撥離出來,但十分痛苦,似乎那東西是在他的骨肉中。
雨月緊張地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胡思亂想起來,失敗了怎么辦?
楚弦歌不斷施法,手背上黑痕越來越明顯,脖子上不經(jīng)也出現(xiàn)黑痕,眼睛慢慢變得血紅。
雨月上前握住他的手,看著小豆子身上魔氣一點點如同抽絲剝繭般,出現(xiàn)在周圍,最終被楚弦歌吸收進(jìn)體內(nèi)。
小豆子失去力氣向后倒,程子渝因為周圍魔力無法進(jìn)入,只能看著這一幕,心中心疼得不行了。
從小跟著他屁股后面長大的孩子,現(xiàn)在正在受罪,不心疼才怪。
后來所有人的魔氣,都被楚弦歌吸收,那名少年站在不遠(yuǎn)處,莞爾一笑的樣子,盛世美艷。
雨月歪了歪頭,靜靜地看著他,此人雖然男兒身,但容貌卻不輸于女子。
少年輕輕抬手施法,他的周圍頓時飛出許多蝴蝶,扇動翅膀圍繞著大家,不一會便飛向天空,消失不見。
“他們的病好了,可以離開了。”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
雨月叫住他,詢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無名小卒,不足掛齒…有治不了的人,隨時過來,我愿意效勞!”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森林出現(xiàn)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程子渝轉(zhuǎn)身看見一個特別大的衣柜,想了想招呼清醒的大家伙,進(jìn)入衣柜。
雨月看著少年離去的方向,轉(zhuǎn)頭看向程子渝:“你先帶大家回去,我再看看…”
程子渝嘆了口氣,將衣柜關(guān)上,楚弦歌看向哥哥:“哥哥走吧!”說完伸出手,遞到他的面前,揚了揚。
雨月輕笑出聲,遞給他,拉著他向前走去,不一會便看到一只小貓。
小貓見他們來,伸了個懶腰,抖了抖毛,走到雨月腳下蹭了蹭,轉(zhuǎn)身帶著兩人來到房屋前。
楚弦歌上前一步,敲門,咚咚咚,門開了,少年看著書,手中拿著藥材:“殿下怎么來了?淺幽神女正在找你呢!”說完揮揮手,一股巨風(fēng)吃得了人睜不開眼。
雨月再次睜開眼,面前卻是小巷口,江望著急忙慌路過小巷口,轉(zhuǎn)身便瞧見兩人,連忙進(jìn)來拉著雨月飛向城墻上。
蘇昭昭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三人,輕輕一笑,轉(zhuǎn)身看向雨舒,摸了摸他的腦袋:“我…去禁閣了…很快便會回來的……”
雨舒眼眶通紅地看著她,他深知此次一別,下一次便是永別了,他在禁閣中看到了…他們的結(jié)局,他雖然十分不舍,但無可奈何,她是淺幽神女,她是禁閣守護(hù)者…但為什么不能是她自己?
雨月?lián)溥M(jìn)蘇昭昭懷中:“母后!”
“好好的,開心快樂就好……”蘇昭昭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走,背影漸行漸遠(yuǎn),可她的眼眶通紅,她是禁閣守護(hù)者……
楚弦歌看向天空,低頭看向人來人往的街道,施法查看魔氣位置,卻一無所獲,轉(zhuǎn)身看到哥哥垂頭的模樣,連忙來到哥哥身邊,將他抱進(jìn)懷里,輕聲安慰。
第二日,雨月站在長長的臺階下,看著那望不到頭的臺階,嘆了口氣往上走。
楚弦歌默默跟著,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發(fā)現(xiàn)蘇九棠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后,轉(zhuǎn)頭看著哥哥一步步往上走,抬腳跟上。
這次他們到了四百五十六個臺階,蘇九棠接住兩人,從懷中拿出雪山劍法,雨燕掠波。
夏天,雨月站在禁閣前,看了看手中的雪山劍法,想了想一手拿劍,一手拿書。
晨光灑落虛無山,仗劍而立,白衣勝雪,劍出如龍,身姿矯健似獵豹,輾轉(zhuǎn)騰挪間黑發(fā)隨風(fēng),眼眸明亮堅定,劍影閃爍間盡是少年意氣,無畏且瀟灑,似與劍合而為一,盡顯豪情壯志。
一招一式盡顯少年風(fēng)姿,劍在其手,仿若游龍。
楚弦歌在一旁拿著劍跟著練,直到太陽落山,心中不由疑惑起來,明明哥哥看一遍便會的東西,為何這次要練這么久,他不明白,但他會陪著哥哥。
第二日清晨,雨月推開壓在身上的楚弦歌,兩人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出門吃飯。
雨月看到雨舒行禮:“父皇!”說完坐下開始吃飯,楚弦歌隨意行禮。
侍女上前稟報:“陛下,程大人求見!”
雨舒吃完飯,擦了擦嘴,起身離開:“讓他進(jìn)來和太子殿下聊一聊!”
不一會,程子渝進(jìn)來參見,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兩人放下碗筷,看著他。
程子渝解釋道:“陛下聞言太子殿下對處理案件十分感興趣,便叫我?guī)ьI(lǐng)殿下處理接下來的所有發(fā)生的案件,今日便有人報告國子監(jiān)中有一起命案。”
“所以我希望殿下能以游將軍之子,游書寅的身份,前往國子監(jiān)查找真相!青絲面具可以改變?nèi)说娜菝玻钕麓罂煞判模@些年大家對此人的印象,便是弱不禁風(fēng),太子殿下剛好符合。”
雨月點頭:“那游書寅呢?”
“他已經(jīng)秘密前往邊疆了,無人知曉他已離開了,他的體弱多病也是裝的,所以殿下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大病初愈。”說完拿出面具遞給他。
雨月戴上面具,轉(zhuǎn)頭看向楚弦歌,突然想起他的身份:“弦歌呢?”
程子渝拿出人皮面具道:“游書寅有一個書童名叫褚楦,這是人皮面具,效果差不多,就是戴久了,臉疼。”
楚弦歌聞言,拿走面具戴在臉上,轉(zhuǎn)身看向哥哥。
眉清目秀的面龐透著幾分儒雅。楚弦歌
面龐白皙如玉,目若秋水藏星,既有書生的文雅,又隱隱透出將門子弟的英氣。雨月。
接下來我便將雨月?lián)Q成游書寅。免得我寫得糊涂,你們看得糊涂。案件結(jié)束名字便換回來。
楚弦歌=褚楦。
雨月=游書寅。
希望大家能夠理解一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