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笑了起來，林向東看著媳婦趙曉婉手腕上的表，光暈在她手背上晃悠，像老家的月光，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想到了這里。

飯吃到一半。趙明誠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無了，向東，上次你說那個石鐵生也在寫東西？我文化館有個朋友在《十月》當編輯，要不要。。。。。。”

“算了吧，不給他找事了。”

林向東趕緊擺手，他想起石鐵生抽屜里的那些草稿，“他之前已經在別的地方發表了，其他的就先算了，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