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直白甚至帶著幾分揶揄的話讓書房內的空氣一凝。

季塵抱著胳膊，眉毛一挑，沒說話，只是嘴角向下撇了撇。

劉清玄臉上倒未見慍怒，他知道這位老江湖現在身處災區，心中積壓的戾氣需要發泄。

他微微搖頭，綢扇輕搖，主動將話題拉了回來：“陸俠士辛苦，天災雖無情，但人禍更可怖。本官所問，是西境處欲魔教的活動，調查可有眉目了？”

陸浩林似乎深吸了一口氣，嘴角仿佛吐出了一小團白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