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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鐘妹托夢,余平透底(已簽約,求收藏,求推薦票)

“巧銀,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巧銀去巷子里的水井那里打完水回來,袁德泰問。

“是余大哥,他已經(jīng)回來了。”

巧銀面帶激動的把剛剛在門口遇到余平的經(jīng)過給袁德泰說了一遍,著重提的是那會散發(fā)光芒的金刀。

袁德泰驚道:“一夜之間,他竟然能來往府城和碧云峰之間,就是騎馬也沒有這么快啊,怪不得余少俠說趕路的本事猶在其師之上呢!”

“爹,你說余大哥會不會是神仙啊,他能算到鬼八仙是爹你的劫難,能把金刀變成斬妖除魔的寶物,還能一夜之間去到那么遠的地方再回來。”

而且還那么飄逸灑脫,英俊瀟灑,這句話巧銀沒說。

巧銀眼冒星光,語氣崇拜道。

“神仙不神仙的你爹我不知道,不過我的老伙計贈給他,算是送對人了,不算明珠蒙塵。”

袁德泰笑笑,經(jīng)歷豐富的他,不會去管余平的身份是什么,不管是不是神仙,都是對他家有恩的。

“哦,那爹爹等余大哥醒了,要不要請他到我們家吃飯啊?昨天您要留余大哥吃飯,他急著出發(fā)就沒有留下。”

袁德泰看著袁巧銀,他不知道什么是鬼火和黃毛,但是,此刻他的心和面對鬼活和黃毛時的老父親們的心重合了一些。

莫名有點酸澀。

“行,到時候讓他嘗嘗我們巧銀的手藝!”

袁德泰說道,心中卻是想著。

原本是覺得二五是個好孩子,將來或許可以當(dāng)巧銀的歸宿,但二五比起余平來又遠遠不及了,巧銀又似乎對余平有好感,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改天問問余平怎么想吧。

巧銀羞澀的笑笑,提著水桶去做早飯去了。

當(dāng)天下午,押送鬼八仙老大鐵拐李朱七的捕快隊伍回到了府城。

所有目睹的百姓都興奮起來,生活平淡艱辛,這種惡人被逮捕,不日將問斬的事情,可是難得的大話題,一傳十十傳百,城市里的居民們,又是期待起了明日的砍頭。

衙門差人請了袁德泰過去做個見證。

畢竟每顆頭都要袁德泰親自來砍。

袁德泰從外面回來,進了自家院子,就看到院子里,徒弟二五在給余平炫技。

拿著環(huán)首刀砍凳子上的西瓜。

余平則用手捋著胡須,笑瞇瞇的看著。

“二五,你本事學(xué)精了?現(xiàn)在賣弄起來了,要不要教教你師父我啊?”

袁德泰黑著臉呵斥道。

雖然客人在前一般不教訓(xùn)自家人,但二五是徒弟,余平是恩人,袁德泰就沒有顧及這些,直接就教訓(xùn)起來。

“啊?師父,我沒有啊,我就是想讓余大哥指點我一些,您昨天不是也說了,余大哥是頂尖的高手”,二五放下刀不好意思道。

余平也道:“不妨事,二五長得和我一位故人很像,故而看見他頗為親近,就想和他多聊一些,想來他也是一樣,看見我親近的很。”

余平說的自然是秋生了,都是一個演員一張臉。

二五嬉皮笑臉的貼著余平,對自家?guī)煾傅溃骸笆前。铱匆娪啻蟾缇陀H切的很。”

余平看著,暗道,這二五性格與秋生頗為相似,但人卻更忠厚些,更讓人親近。

余平繼續(xù)道:“您也不必一直叫我少俠,顯得生分,喚我阿平就是了,我也叫您一聲袁伯伯,您看如何?”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托大叫你阿平了。”

袁德泰也是直爽之人,當(dāng)即就接受了余平的提議。

隨即對余平道:“阿平,那鐵拐李朱七已經(jīng)在府城大獄里關(guān)著了,明日就要問斬,可有什么準(zhǔn)備要做的。”

余平道:“朱七明日問斬后必定化為厲鬼,到時候鬼八仙必然齊聚此地復(fù)仇,袁伯伯家中不是供奉有守護家宅之物嗎,到時候便讓巧銀姑娘、二五和大媽躲在其下,您在一邊為我掠陣,看我如何收拾那些鬼東西便是。”

余平信心滿滿,雖然他傍身的手藝是神行術(shù)和飛刀,但其余武學(xué),他同樣不差,現(xiàn)在內(nèi)力體質(zhì)皆是大進,施展起來簡直化腐朽為神奇。

袁德泰點頭肯定,他沒問余平為何知道他家里供奉著可對付鬼物守護家宅的寶物,早在第一次見面時,余平在他心里就充滿了神秘感。

以至于,對余平的話他并不會懷疑。

當(dāng)夜,余平在袁德泰家中就餐,袁家在電影里能金盆洗手,開上一家金刀酒館,在廚藝上自然是有一手的,這一頓吃的是賓主盡歡。

酒足飯飽后,余平回到自家休息。

今夜,鐘馗之妹會來托夢,他想看看會不會把他也給帶上。

抱著這樣的想法,余平酣然入睡。

夜里,袁德泰在院子里給刀做保養(yǎng)。

金刀給了余平,他自然需要另尋一把刀用來行刑。

這把同樣是好鋼打造的寶刀,在月光下寒光閃閃的。

他依然有了金盆洗手的想法,這把刀是他為二五準(zhǔn)備的,將來二五學(xué)完了他的手藝,便可像他一樣用這把新的刀,去斬惡人,從十人斬,到百人斬,再到千人斬,未必可以達到,但這些都是未來二五的事情了。

他這個做師父的,只要為徒弟做好準(zhǔn)備就行了。

突然,袁德泰聽到門外傳來車馬經(jīng)過的喧鬧聲。

頓時有些奇怪,這大半夜哪里會有車馬在大街上喧鬧。

當(dāng)即打開門去查看。

門外空無一物,他上前一步。

卻裝在一具冰涼的身體上,一下子將他給頂了回來。

耳邊聽見一句,“讓開。”

看來是陰人借道,不能打擾。

袁德泰趕忙關(guān)上門回去,卻發(fā)現(xiàn)刑臺上多了一個身披華麗斗篷的美艷女子。

若是余平在此,定能發(fā)現(xiàn),這女子與董小玉的容貌一模一樣。

他連忙上前拱手道:“這位大姐,夜訪刑臺,有何貴干?”

那女子嘴角含笑,聲音溫和婉轉(zhuǎn):“明日午時三刻,鬼八仙鐵拐李朱七,斬首示眾可是由您金刀執(zhí)法。”

袁德泰道:“正是袁某,算起來,他該是袁某所斬的第九百九十八顆惡人之頭。”

那女子道:“鐵拐李朱七惡貫滿盈死有余辜,明日行刑萬人稱快,小女子有一事相求,還望老人家成全。”

“請指教。”

“朱七做害,心狠手辣,受害之人,肢體淋漓慘不忍睹,小女子以為,明日給朱七這刀,不能讓他痛快了斷。”

袁德泰道:“這是怎么個意思?”

那女子道:“請老人家以刀入頸,輕輕帶過,要她骨斷筋連,漿流血噴,活活痛死。”

“這,袁某取人性命幾近千條,自知罪孽深重,若是在照大姐吩咐辦事,恐怕要下那十八層地獄了。”

“我也是受四方苦主之托,肯不肯幫忙,還需你自行斟酌,這是大家的一點心意,你且收下日后做個棺材本。”

那女子拿出一個金麒麟放在袁德泰手中。

袁德泰大驚:“金子的,不可以,不可以。”

那人卻是不見了蹤影。

袁德泰猛然從夢中驚醒,環(huán)顧四周,哪里是什么刑臺,分明是自家。

但手中卻是沉甸甸的,當(dāng)真放了一個金麒麟。

這是,早已經(jīng)睡下的老妻和女兒巧銀卻是都叫喊起來。

“爹,你供的那個骷髏頭在噴火。”

袁德泰連忙趕去,卻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做了同一個夢,都是交代袁德泰要讓那朱七骨斷筋連,活活疼死的。

院中還出現(xiàn)了一個燈籠,上面寫著一個鐘字,在夜晚竟放出淡淡金光,好不神異。

袁德泰被接連到來的奇異經(jīng)歷,震的愣在原地。

隔壁醒來的余平卻是直接翻墻而過。

鐘馗的妹妹沒來他夢里,差評!

“袁伯伯,可是有人要你折磨那朱七。”

余平從墻上跳下,輕笑道。

“確有此事,阿平難道你提前知曉。”

余平并未回答,而是道:“袁伯伯不必擔(dān)憂,你便照她說的做就是,不行也可讓二五上。”

袁德泰搖頭突然嘆息道,“我殺了這么多人,會不會下地獄啊?”

此時此刻,他的表情,竟然與那到處問世間有沒有魂靈的祥林嫂有些相似。

他本是堅韌豪放之人,但心中也有憂慮,此時忍不住向在他面前神秘?zé)o比的余平發(fā)問。

“自然不會,袁伯伯所殺,皆為奸惡之人,殺他們乃是大好事,不必擔(dān)憂,說不得袁伯伯日后,能在地府謀個官職,繼續(xù)對付惡人呢!”

說是也許,但語氣極為肯定。

袁德泰若有所思,他覺得余平在向他透露些什么。

余平道:“實不相瞞,那女子乃是鐘馗之妹,袁伯伯且放寬心。”

說罷,余平翻墻回去了。

獨留被重磅消息砸的一愣一愣的袁德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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