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姜栢縣試案首!實至名歸!
- 儒圣前世成真,我的遺跡開始顯圣
- 飛躍云
- 5660字
- 2025-03-15 21:05:59
貢院前。
臨澤縣六大氏族的族長,臉色鐵青。
他們本以為憑借家族勢力操縱縣試,便能讓自家子弟輕松獲得童生名額。
可是姜栢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們的美夢。
尤其是兩篇文章。
一篇《論仙門與儒道孰為天下正統(tǒng)》。
一篇《撼山篇》。
字字珠璣,氣勢磅礴,力壓天驕!
姜栢緩緩睜開雙眼,眼中精光閃爍,一股強大的文氣在他體內流轉。
姜栢感受著童生境的仙國氣運!
光柱散去,山峰虛影也隨之消失,貢院上空恢復了平靜。
每個人的心中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們看向姜栢,感受到了不同于童生功名的氣運壓迫。
……
臨澤書院的大先生江玄和五先生武澤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兩篇文章。
江玄撫須而笑,眼中充滿了欣慰和贊賞,“好!好!好!此子真乃天縱之才!我臨澤書院,后繼有人矣!”
武澤也激動不已,他沒想到姜栢竟然能寫出如此驚世駭俗的文章,心中對姜栢的敬佩之情更甚從前。
貢院前,人群沸騰,所有人都在議論著姜栢的兩篇文章。
……
此時,兩篇文章也傳到了臨澤書院。
原本對姜栢即將成為臨澤書院第七先生頗為不滿的青衫學子們,在看到這兩篇文章后,頓時啞口無言。
他們原本以為姜栢只是憑借五先生的關系,以及大先生的欣賞才獲得這個名額,心中頗為不服。
這兩篇文章如同當頭棒喝,讓他們徹底清醒過來。
“這……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一位青衫學子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我們與他相比,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之別!”
“是啊!我們之前還對他心存不滿,現(xiàn)在看來,我們簡直就是井底之蛙!”
……
“聽說了嗎?那姜栢寫了兩篇文章,一篇《論仙門與儒道孰為天下正統(tǒng)》,一篇《撼山篇》,都引發(fā)了天地異象!”
“是啊!我親眼所見!那山峰虛影,簡直如同真的一般,太震撼了!”
“這姜栢,真是個奇才啊!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文采!”
“我看啊,這姜栢將來必定能夠高中狀元!”
姜廟祝拄著拐杖,站在貢院前。
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議論,他對姜栢始終好奇,尤其是他用神通眼查閱姜栢時,竟被反噬!
……
貢院內,姜栢接受了童生功名灌頂,一股浩然正氣在他體內流轉!
“恭喜姜公子,獲得縣試案首!”
沈鴻激動地走到姜栢面前,拱手祝賀道。
姜栢微微一笑,拱手回禮道:“沈師兄,同喜同喜!”
這時,錢縣令也走了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姜公子,恭喜恭喜!本官早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果然不出所料!你為我臨澤縣爭光,本官定要好好嘉獎你!”
姜栢淡淡一笑,并未理會錢縣令的虛偽恭維。
他轉頭看向姜廟祝,拱手道:“廟祝大人,多謝您的指點!”
姜廟祝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姜公子,不必客氣。你的路還很長,老朽期待著你未來的成就。”
他總覺得這位廟祝大人有些神秘,似乎知道很多秘密。
他隱隱感覺到,自己與這位廟祝大人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特殊的血脈聯(lián)系……
貢院前人聲鼎沸。
忽然,一陣金屬碰撞的鏗鏘之音壓過了喧囂。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身披玄鐵甲胄,腰懸長刀的魁梧男子闊步而來。
他面容剛毅,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顫。
正是京兆府千戶所左千戶,奉命前來宣布縣試第一名獎勵。
“肅靜!”
左千戶一聲斷喝,如同驚雷炸響,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他環(huán)視一周,聲如洪鐘般宣布。
“臨澤縣縣試,臨澤書院姜栢,榮登榜首!賞姜氏文印一方!”
此言一出,人群再次沸騰,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
有人歡呼雀躍,有人捶胸頓足,有人咬牙切齒,有人面露驚恐。
“姜氏文印?那可是傳說中的圣物啊!”
“沒想到竟然會出現(xiàn)在臨澤縣!”
“這姜栢,真是走了狗屎運!”
左千戶并未理會眾人的議論,繼續(xù)說道:“姜氏文印乃我京兆府貴重印綬,非同小可。為保萬全,即日起,由臨澤書院派人前往京兆府,正式領取姜氏文印!”
他刻意強調了“臨澤書院”四個字,將姜栢的名字淡化,顯然是得到了江玄的授意,以免姜栢成為眾矢之的。
……
縣試放榜結束,姜栢以一篇堪比進士文章的《撼山篇》技驚四座,奪得案首,可謂實至名歸。
即便那些心懷妒忌的世家子弟,也不得不承認姜栢的才華。
姜栢回到臨澤書院,左千戶與他一同進入了武帝廟。
廟內供奉著——武帝姜望的雕像。
左千戶恭敬地行三跪九叩大禮,焚香禱告,神色虔誠。
禮畢后,左千戶與江玄、武澤等人商議如何保護姜栢和姜氏文印。
“這姜氏文印非同小可,一旦消息泄露,恐怕會引來各方勢力的覬覦,甚至會給姜栢帶來殺身之禍。”
江玄憂心忡忡地說道。
“大先生所言極是。”
武澤點頭附和:“便說姜氏文印在京兆府,臨澤書院派人去取,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左千戶沉吟片刻,說道:“此計甚妙,只是委屈了姜公子。”
姜栢微微一笑,說道:“左千戶言重了,安全第一,栢豈會在意這些虛名?”
于是,眾人商定,對外宣稱臨澤書院將派人前往京兆府領取姜氏文印。
左千戶從懷中取出一方姜氏文印,通體晶瑩剔透,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
姜氏文印上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斑斕猛虎,虎威赫赫,令人不敢直視。
“姜公子,這就是姜氏文印。”
左千戶將姜氏文印遞給姜栢:“請過目。”
姜栢雙手接過姜氏文印,只覺一股溫潤的力量從姜氏文印中傳來,流入他的體內,讓他精神一振。
他仔細端詳著姜氏文印上的紋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這姜氏文印與他有著特殊的聯(lián)系。
“多謝左千戶。”
姜栢將姜氏文印交還給左千戶,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知道,左千戶和書院的先生們都在盡力保護他,這份情誼他銘記于心。
……
左千戶向眾人拱手道別,隨后離開了臨澤書院,踏上了返回京兆府的道路。
左千戶走后,姜栢獨自一人在武帝廟中,細細摩挲著手中溫潤的書院令,思緒萬千。
這枚玉牌,承載著大先生二十年的文氣積累,更代表著臨澤書院對他的認可和庇護。
他將玉牌貼身收好,心中暗自發(fā)誓,定不負先生們的厚望。
回到自己的武帝廟,姜栢從袖中取出那方姜氏文印。
姜氏文印入手溫潤,通體晶瑩,隱隱散發(fā)著金光,其上雕刻的斑斕猛虎栩栩如生,仿佛要騰空而起。
與書院令的溫潤內斂不同,這姜氏文印透著一股霸道威嚴,仿佛帝王的凝視,讓人不敢逼視。
姜栢嘗試將一絲文氣注入其中,文印頓時金光大盛,一股強大的力量反涌而出,直沖他的識海。
姜栢悶哼一聲,只覺體內血液沸騰,一股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在他血脈中覺醒,與姜氏文印產生了共鳴。
他看到了一尊頂天立地的帝王身影,威嚴無比,睥睨天下,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是前世!
“這姜氏文印,竟能溝通姜氏血脈之力!”
姜栢心中驚駭不已。
……
與此同時,姜栢在縣試中的三篇文章,如同春風般迅速傳遍了臨澤縣的大街小巷。
茶樓酒肆,私塾學堂,甚至是街頭巷尾,人們都在談論著這位橫空出世的寒門奇才。
《討貪賦》慷慨激昂,字字珠璣,將官場腐敗的丑惡嘴臉暴露無遺,引得百姓拍手稱快,也讓那些貪官污吏聞風喪膽。
《論仙門與儒道孰為天下正統(tǒng)》更是驚世駭俗,挑戰(zhàn)了仙門至高無上的地位,引發(fā)了激烈的爭論。
有人支持姜栢,認為儒道才是治國安邦的正道;也有人反對姜栢,認為仙門擁有強大的力量,才是維護天下穩(wěn)定的基石。
而《撼山篇》則展現(xiàn)了姜栢的雄心壯志和不屈,那股“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邁,更是氣吞山河。
“這姜栢,真是個奇才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文采,將來必成大器!”
“可不是嘛!他寫的《討貪賦》,簡直是痛快淋漓,把那些貪官污吏罵得狗血淋頭!”
“不過,他得罪了周家和凌霄閣,恐怕以后的日子不好過啊!”
“怕什么!他可是得了姜氏文印,連縣太爺都得敬他三分!”
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姜栢的名字,成為了臨澤縣最熱門的話題。
……
武帝廟。
姜栢祭煉了姜氏文印。
只覺得眼前一花,便回到了現(xiàn)實之中。
他定了定神,感受著體內奔涌的力量,心中對姜氏文印的強大有了更深的認識。
“看來,我重活一世,并非偶然。”
窗外,夕陽西下,晚霞如火,映照著姜栢堅毅的面龐。
他知道,他的科舉之路,才剛剛開始。
幾日后,臨澤書院張燈結彩。
大先生江玄決定在文淵閣設宴,正式宣布姜栢為臨澤書院第七先生,并邀請了臨澤縣的各界名流前來觀禮。
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宴會,更是一場宣告,一場示威,一場對未來的展望。
日暮時分,賓客陸續(xù)到來。
錢墨白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巴結臨澤書院的機會,早早便帶著沈師爺來到了文淵閣。
他今日穿著一身嶄新的官袍,腰間掛著玉佩,臉上堆滿了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自己要高升了。
“錢縣令,您來得可真早啊!”
五先生武澤迎上前去,打招呼。
“哪里哪里,應該的,應該的。”
錢墨白點頭哈腰,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姜先生的文章,驚天地泣鬼神,乃是千年不遇的奇才,本官能有機會見證姜先生的崛起,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錢縣令過獎了,姜栢還年輕,還需要多多學習才是。”
五先生謙虛了幾句,便將錢墨白引到座位上。
錢墨白環(huán)顧四周,只見文淵閣內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除了臨澤書院的先生們之外,還有文廟的姜廟祝,以及臨澤縣六大家族的家主和代表。
錢墨白看著那些平時趾高氣揚的世家家主,心中冷笑一聲。
“姜栢啊,你看那些家伙,是不是一個個鼻孔朝天,眼睛長在頭頂上?”
錢墨白湊到姜栢耳邊,低聲說道。
姜栢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哼,他們以前沒少給你使絆子吧?”
錢墨白壓低聲音,繼續(xù)說道。
“要不是他們從中作梗,你早就考上是我學生了,哪里還需要等到現(xiàn)在?”
姜栢看了錢墨白一眼,心中暗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
“錢縣令,你到底想說什么?”
姜栢問道。
錢墨白嘿嘿一笑,說道:“姜栢啊,你看我趁著這個機會,敲他們一筆,給你出出氣,怎么樣?”
姜栢心中一動,問道:“你要怎么做?”
錢墨白湊到姜栢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姜栢聽完,不禁啞然失笑。
“錢縣令,你這招,可真夠損的啊!”
錢墨白得意洋洋地說道:“嘿嘿,對付這些家伙,就得用點非常手段才行!”
說罷,錢墨白便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各位,今日是臨澤書院的大喜之日,本官也來湊個熱鬧。”
眾人紛紛看向錢墨白,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錢墨白環(huán)顧四周,繼續(xù)說道:“本官聽說,姜先生在縣試中寫下了幾篇驚世之作,引動了文圣異象,就連文廟的圣賢像都為之震動,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啊?”
姜廟祝捋了捋胡須,笑呵呵地說道:“錢縣令所言不虛,老朽親眼所見,姜小友的文章,氣沖斗牛,文驚鬼神,乃是我輩楷模啊!”
錢墨白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放心了。”
“本官決定,為了表彰姜廟祝的功績,特地捐贈白銀一萬兩,用于修繕文廟,以示敬意!”
眾人一聽,頓時議論紛紛。
“錢縣令真是慷慨解囊啊!”
“是啊,一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
“看來錢縣令對姜先生,還真是器重啊!”
錢墨白聽著眾人的議論,心中得意萬分。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錢墨白是站在姜栢這邊的。
“不過……”
錢墨白話鋒一轉,目光掃過六大家族的家主,說道:“本官一人之力有限,這點銀子,恐怕還不夠啊!”
錢墨白說完此話,臨澤縣六大家族,預感不妙。
錢墨白這一句“一人之力有限”頓時讓臨澤縣六大家族,預感不妙。
錢墨白這番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巨石,頓時激起千層浪。
六大家族的家主們臉色驟變,他們沒想到錢墨白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發(fā)難。
周家主率先發(fā)難,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錢縣令,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周家對文廟的捐贈一向慷慨,難道您還嫌不夠嗎?”
錢墨白冷笑一聲,說道:“周家主,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本官可沒說你們周家捐贈不夠,只是說本官一人之力有限,需要大家一起出力嘛。”
“錢縣令,您這是明擺著要敲詐我們啊!”
趙家主怒氣沖沖地說道。
錢墨白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說道:“趙家主,這話可就重了。本官只是希望大家能夠為臨澤縣的出一份力,怎么能說是敲詐呢?難道你不愿意為家鄉(xiāng)父老出力?”
“錢縣令,您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
孫家主也忍不住說道。
“強詞奪理?本官看你們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錢墨白臉色一沉,說道:“你們六大家族在臨澤縣橫行霸道,欺壓百姓,魚肉鄉(xiāng)里,真以為本官不知道嗎?”
六大家族的家主們頓時啞口無言,他們沒想到錢墨白竟然會當眾揭他們的短。
“錢縣令,您這么說,可就有點過分了吧?”
周家主強壓著怒火,說道。
“過分?本官看一點都不過分!”
錢墨白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六大家族這些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心里沒點數(shù)嗎?現(xiàn)在讓你們捐點銀子修繕文廟,就叫過分了?”
六大家族的家主們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錢墨白這是鐵了心要敲詐他們了。
“錢縣令,您要多少銀子?”
周家主無奈地問道。
“不多,每家一萬兩!”
錢墨白獅子大開口地說道。
“什么?一萬兩?”
六大家族的家主們頓時炸開了鍋。
“錢縣令,您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是啊,我們哪有那么多銀子啊?”
“錢縣令,您就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姜栢看著錢墨白把六大氏族懲治得哭喪臉的樣子,心中暗爽。
“怎么?不愿意捐?”
錢墨白冷笑著說道:“那本官就只好將你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上報朝廷了!”
六大家族的家主們一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知道,如果錢墨白真的將他們的罪行上報朝廷,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錢縣令,我們捐!我們捐!”
六大家族的家主們連忙說道。
錢墨白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才對嘛!大家都是為了臨澤縣的鄉(xiāng)親做善事,何樂而不為呢?”
六大家族的家主們雖然心中不甘,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錢墨白收下六萬兩白銀后,背地里對姜栢說道:“姜先生,你看,本官說到做到,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姜栢看著錢墨白,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錢墨白之所以這樣做,并不是真的為了他,而是為了他自己。
錢墨白敲詐六大家族的銀子,一部分用來修繕文廟,一部分則落入了自己的腰包。
“錢縣令,這些銀子,我不能收。”
姜栢說道。
“為什么?”
錢墨白不解地問道。
“這些銀子是您敲詐來的,我不能要。”
姜栢說道。
錢墨白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師兄弟都是一個師傅交出來的,太耿直!”
錢墨白說道:“這些銀子,你就收下吧!就當是本官的一點心意!”
姜栢還是堅持不要,錢墨白無奈,只好說道:“那這樣吧,這些銀子,我們五五分賬,如何?”
姜栢依然拒絕,錢墨白只好作罷。
“好吧,既然姜先生堅持不要,那本官就只好將這些銀子,用于修繕文廟了。”
錢墨白說道。
隨后,錢墨白便將一部分銀子交給了沈師爺,囑咐沈師爺,讓他帶回去給姜栢父。
今日后,姜栢正式入臨澤書院,成為臨澤書院七先生,享受臨澤書院供奉,每月俸祿紋銀一百兩!
居住臨澤書院武帝廟!
這消息一出,整個臨澤縣都轟動了。
誰也沒想到,一個默默無聞的亭長之子,竟然一躍成為了臨澤書院的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