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秦團長不行人盡皆知
- 好孕小兔穿七零,絕嗣大佬掐腰寵
- 硯棠
- 2000字
- 2025-03-06 08:00:00
“醒了?好些沒有?”
秦漠在院子里,看見窗簾動了,就知道白雪醒來,他過來敲門。
白雪沒好氣,“嗯。”
秦漠聽出白雪語氣不好,想著估計是昨天與何旅長家的人鬧了不愉快。
“何旅長家里的人,是我考慮不周到,她們打擾到你了吧?”
白雪倒了杯水,水溫?zé)幔瑒偤煤龋暗任易吡嗽僮屗齻冞^來。”
“不會再讓她們過來,之前是我傷著,顧及不到家里的事情,現(xiàn)在我都能做,不會再累著你。”
秦漠還在門外站著,隔著門與白雪說話。
白雪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又不是因為做家務(wù)累得,完全就是因為,秦漠不肯讓她親近,吸收不到靈氣。
可這話怎么和秦漠說。
秦漠那么嫌棄她,要不是為了救她的命,估計秦漠還是一樣,躲得她好遠。
“真的不用去醫(yī)院檢查?”秦漠還是不放心。
要不是白雪迷迷糊糊說,她身體特殊,不想去醫(yī)院,秦漠早就抱著她去急診檢查了。
白雪拉開門,剛準備和秦漠說說,昨天那兩人過來的事情,就看見秦漠端著一盆衣服,看著是剛洗干凈要過去晾。
最上面那件,看花色是自己的內(nèi)褲。
“你……”白雪才想起來,自己一身都被換了。
秦漠撇開頭,“我閉著眼睛換的。”
昨天他想過,要不要找李梅過來,照顧白雪,擦身子換衣服,但是想想,要是找了她才奇怪。
在外人眼里,兩人是夫妻。
而他給白雪擦身子的原因,除了給白雪降溫之外,還有就是他快天亮的時候驚醒過來。
那會兒發(fā)現(xiàn),兩人中間夾著的枕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
他褲子臟了。
白雪鼻子那么靈敏,為了不讓她發(fā)現(xiàn),秦漠把她抱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床上。
秦漠也很懊惱,自己又不是十七八的時候,怎么天天早上……
“你,要不要洗個澡。”
秦漠目光閃躲,給白雪擦身體的時候,他閉著眼睛胡亂擦了,不知道擦干凈沒有,“鍋里有熱水。”
白雪搶過那一盆自己的衣服,知道你嫌棄我,用得著每一次都說嗎?
她隨便拿起來一件抖了抖,往晾衣繩上掛。
“洗洗洗,就知道洗,樓下買肥皂的,都住上湯臣一品了。”
白雪踩著凳子,隨手掛在晾衣繩上的內(nèi)褲,被風(fēng)吹走,搖搖晃晃的掉了下去。
“吧唧。”
白雪以為東西掉在地上,連忙回頭去看,椅子晃了晃,白雪沒站穩(wěn),下意識伸手扶著來人。
她兩只手按在了秦漠的胸肌上。
只見秦漠手里拿著一盒晾衣夾,另一只手扶著白雪腳下凳子。
而剛剛掉下去的小布料,蓋在他臉上。
秦漠僵在原地。
他親手洗的,自然很干凈,但……
“我去重新洗。”
秦漠抓下臉上的小布料,把那盒夾子塞進白雪手中,轉(zhuǎn)身逃也似的跑了。
秦漠轉(zhuǎn)身剛走到水井旁邊,襯衫上就低落了鼻血,一串血跡落在前胸。
他壓了幾下井,井口咕嚕嚕的冒出水來,他捧在手心,不停地把冷水拍在臉上。
上次白雪說,流鼻血的時候,用涼水敷一下額頭,就會好很多。
他又把襯衫脫下來,只穿一件背心,借著井水清洗,根本不敢讓白雪看見。
白雪則站在凳子上,看了半天秦漠的動作,嘴角扯了扯。
能理解,秦漠愛干凈,掉在臉上的還是……洗臉也正常。
但被自己摸了一下前胸,就開始洗衣服是什么問題?
說到底,她還是被嫌棄的那個,“那么嫌棄我,干嘛還給我洗衣服?”
白雪轉(zhuǎn)過身,不再看他,把剩下的衣服全都掛起來,她打量著那件兜肚,有些奇怪,自己好像沒有買過吧?
“小漠,小雪,在家嗎?”
門外李梅在叫他們的名字,白雪連忙從凳子上下來,去開了門。
“我看你們院子從昨天中午到現(xiàn)在也沒見炊煙,估計是還沒做早飯,我?guī)Я诵銈兂浴!?
李梅把食盒塞給白雪,看了看院子里的床單和衣服,嘴角壓不住的上揚。
白雪接過食盒道謝,心里還有點遺憾,李梅對她算得上掏心掏肺,什么都告訴她。
她不懂的事情,李梅從來都耐心解答,尤其是她剛過來時,看什么都新奇的時候。
不知道她和秦漠感情上的事情,能不能說。
“咋了,小漠欺負你了?”李梅看白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連忙拉住白雪的手。
白雪低頭,沮喪開口,“他很嫌棄我,我坐過的床單,他當場就洗,我就覺得有點……”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秦漠從屋子里出來,盆里放著他的襯衫,白雪努努嘴。
“吶,我摸了一下,他就換掉了。”
李梅也有點驚訝,當兵的都糙的不行,別說急行軍的時候,多日不換衣服是常有的事情。
就是平時訓(xùn)練,沾了塵土和汗水,也未必有人換的這么勤快。
畢竟現(xiàn)在大家衣服都不多,有時候天氣冷,衣服干得慢,今天洗了明天未必能干。
“院子里都不夠掛……”白雪嘴撅的能掛油壺。
李梅有心進去說,院子里都被衣服擋的過不了人,她又不好碰小兩口的床單被褥,就站在門口,叫秦漠過來。
“小漠,你是不是欺負小雪了?”
李梅把白雪護在身后,看著秦漠,又看看外面一院子的衣服。
軍屬們早就留意著這里的動靜,看見幾人在門口說話,都悄悄湊過來聽。
秦漠耳朵發(fā)燙,欺負?
“沒、沒有,我,我很尊重白雪同志。”
秦漠想說,他真的沒有對白雪做什么,閉著眼睛碰到,那也不是有意為之。
秦漠站在那,像個委屈無助的大狗。
“咋回事啊?”
“你們不知道?昨天何旅長那老娘,就那個解放前拉皮條的,說小雪,還是大閨女。”
“我也聽了一耳朵,好像是說小漠有啥潔癖,不讓人碰。”
“那咋,小雪守活寡呢……”
秦漠聽著這些話,額頭青筋直跳。
他、什、么、時、候、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