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好似天河決堤,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砸向窗戶,奏響一曲瘋狂而雜亂的樂章,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擊得粉碎。林曉瑟縮在公寓沙發里,雙膝緊緊抵著胸口,宛如一只受驚的小鹿。她的目光死死鎖住面前茶幾上那封泛黃的信封,火漆印章上的蝶形銜尾蛇圖案,在昏暗的燈光下詭譎而神秘,仿佛來自古老神秘的異度空間,無聲訴說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理診所的病歷本攤開在桌面,密密麻麻的字跡承載著她漫長而痛苦的治療歷程。第47次心理咨詢,依舊以失敗告終,那層記憶屏障就像一道堅不可摧的銅墻鐵壁,將她與往昔的歲月徹底隔絕。她只知道自己深受解離性失憶癥的折磨,許多曾經的記憶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用橡皮擦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一片空白。
監控畫面在她腦海中不斷循環播放,那個快遞員的身影猶如鬼魅般揮之不去。他頭戴防毒面具,動作僵硬機械,投遞信件后,毫不猶豫地邁向跨江大橋,縱身一躍,那決絕的姿態,仿佛被某種無形卻強大的力量操控著。林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雙臂抱得更緊了,試圖借此驅散內心深處的恐懼。
泛黃信紙上那行打印字跡,宛如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直直刺進她的心臟:“你母親的舌頭在我這里”。母親,這個對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的稱呼,承載著她缺失的記憶和無盡的思念。母親失蹤多年,她四處探尋,卻始終如大海撈針,一無所獲。如今,這封信的出現,宛如黑暗中的一絲曙光,卻又帶著無盡的恐懼,讓她的內心五味雜陳。
突然,門鈴急促響起,尖銳的聲音劃破寂靜,林曉驚得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起身走向門口。透過貓眼,她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外,雨水順著他的衣角不斷滴落,在門口匯聚成一小灘水洼。
“你是誰?”林曉警惕地問道,聲音微微顫抖。
“我叫林子云,是一名記者。我想,我們得好好談談。”男人的聲音低沉而穩重,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曉猶豫了一下,緩緩打開了門。林子云走進房間,目光瞬間落在茶幾上的信封上,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這封信,你從哪兒得到的?”他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林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短地敘述了一遍,林子云聽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
“我一直在調查蝶山療養院的事,這個地方背后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林子云說道,聲音低沉,透著一股寒意,“我懷疑,這封信和蝶山療養院有關。”
“蝶山療養院?那是什么地方?”林曉滿臉疑惑,眼中充滿了不解。
“那原本是個治療戰后心理創傷的療養機構,但實際上,它是一個進行人體基因改造和意識控制實驗的秘密基地。三十年前,那里發生了一場實驗體暴動,之后就被廢棄了。”林子云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沉重的歷史包袱。
林曉心中猛地一震,她從未想過,自己平靜的生活竟會和這樣一個可怕的地方產生關聯。“你為什么會調查這個?”她問道,目光緊緊盯著林子云。
“我有個朋友,他的家人曾經在那里接受治療,之后就失蹤了。我一直在探尋真相。”林子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執著,仿佛在追尋一個神圣的使命。
兩人沉默了片刻,林曉突然堅定地說道:“我要去蝶山療養院。”
“你瘋了嗎?那里太危險了!”林子云驚訝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擔憂。
“我必須去,我要找到我母親失蹤的真相。這封信,也許是我唯一的線索。”林曉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仿佛下定了破釜沉舟的決心。
林子云看著她,沉默了許久,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我陪你去。但我們一定要萬分小心。”
雨依舊在下,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淹沒。林曉和林子云坐在車里,向著蝶山療養院的方向疾馳而去。車窗外,城市的燈光在雨幕中閃爍搖曳,模糊不清,宛如一個虛幻縹緲的夢境。
“你真的想好了嗎?”林子云打破了沉默,轉頭看向林曉,眼神中充滿關切。
“想好了。無論那里有什么,我都要去面對。”林曉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和堅定。
林子云微微嘆了口氣:“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即將揭開的,可能是一個驚天的秘密。這個秘密,也許會改變我們的生活,甚至改變整個世界。”
林曉沒有說話,她望著窗外的雨幕,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期待。她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但她清楚,這將是一場無法回頭的冒險,一條充滿未知和危險的道路。
車子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行駛,兩旁的樹木在風雨中劇烈搖曳,像是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在黑暗中伺機而動。隨著距離蝶山療養院越來越近,林曉的心跳也愈發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能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將她拉向那個神秘的地方,一個隱藏著無數秘密和危險的深淵。
終于,車子停在了蝶山療養院的大門前。透過雨幕,林曉看到了那座被藤蔓層層覆蓋的建筑,陰森而詭異,宛如一座沉睡在黑暗中的巨獸。大門緊閉,青銅門環上凝結著瀝青狀分泌物,在黯淡的光線下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罪惡印記。
“就是這里了。”林子云的聲音低沉而緊張,打破了寂靜。
林曉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踏入雨中。雨水瞬間打濕了她的衣服,寒意從肌膚迅速滲透到骨髓,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望著眼前的療養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曾經在夢中無數次來過這里。
“小心點。”林子云跟在她身后,手中緊緊握著一把手電筒,光束在黑暗中搖曳不定。
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向大門,林曉伸手握住青銅門環,用力一推。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仿佛是沉睡多年的怪物被驚醒后發出的怒吼。
一股陳舊而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林曉忍不住捂住口鼻。借著電筒的光,她看到大廳里布滿了灰塵和蛛網,墻壁上的壁畫已經褪色剝落,露出斑駁的墻面,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滄桑和悲涼。
“這里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林子云低聲說道,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
林曉沒有回應,她的目光被大廳中央的一座圣母像吸引。那座雕像的眼眶里,似乎嵌著什么東西,在電筒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你看。”林曉指著圣母像,對林子云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林子云走上前,仔細觀察著圣母像。突然,他臉色驟變:“這是攝像頭!”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警報聲在空蕩蕩的大廳里響起,打破了死寂。林曉和林子云對視一眼,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
“快跑!”林子云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焦急。
兩人轉身向門口跑去,然而,大門卻在他們身后緩緩關閉,無論他們如何用力,都無法推開。那扇門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著,將他們困在了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
“該死!”林子云咒罵道,臉上滿是憤怒和無奈。
林曉靠在門上,大口喘著粗氣。她知道,他們已經陷入了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一個隱藏著無數危險和秘密的陷阱。而這個陷阱的背后,隱藏著怎樣的陰謀和危險,她不敢想象。
警報聲還在繼續,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仿佛是惡魔的咆哮,讓人心驚膽戰。林曉和林子云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著其他出路。他們不知道,在這個被廢棄的療養院里,還有多少未知的危險在等待著他們。而那封神秘的信件,以及隱藏在背后的母親失蹤的真相,似乎變得更加遙不可及,仿佛被一層厚厚的迷霧籠罩著,讓人無法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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