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干瘦得像根竹竿，套著件寬大的舊袍，風一吹直晃蕩。

而且他看似有些手腳不協調，往前走了兩步還把自己絆個趔趄，惹得觀眾席諸多看客大笑起來。

楊源上次見到老頭，還是一副道士打扮，現在卻是一副江湖武夫的模樣。

他照理用神識探查了一下老頭，和上次在寶閣樓那會一樣，根本無法判斷老頭的修為，只覺得有一股若隱若現的靈氣波動，但極其細微，仿佛頭發絲一般在其體內流動。

如果老頭不是一介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