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流竹帶出魯王府，姬凌萱整個人都還懵著。

更準確地說，是一種被徹底震撼到的迷茫與恍惚。

身后的府門“轟”的一聲關上。

那沉重的聲響仿佛將她從呆滯中喚醒。

她低著頭，嘴里反復念叨著那幾句話：

“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圣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莊嚴。

念著念著，眼里的神采竟愈發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