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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下山

經過姜楠三天的不懈努力之后,張三豐最終被姜楠煩得沒辦法了,無奈地嘆了口氣,便答應了姜楠的要求,與她一起下山走一遭。

不過,張三豐也有言在先,除非必要,他都不會出手,畢竟姜楠也該自己適應江湖險惡了,總不能一直躲在他這棵大樹下庇蔭。

此時,武當山紫霄宮大殿上,氣氛莊重而肅穆。

武當六俠整齊地站在張三豐兩側,身姿挺拔,宛如蒼松。

而宋青書和周芷若站在下首,正一臉好奇地看向這邊,眼神中透著些許對山下世界的向往與對未知旅程的探尋。

“此次我與姜楠下山辦事,短則幾個月,長則幾年,這段時間武當山的大小事務就交由你們幾個了。務必要謹守門規,勤加修煉,不可懈怠。”

張三豐目光平和卻又透著威嚴,他緩緩掃視著眼前幾位得意弟子,心中滿是欣慰。

要是姜楠也像幾位弟子一樣省心就好了,他暗自想著,微微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宋遠橋作為大師兄,率先抱拳行禮,動作干脆利落,朗聲道:

“師父放心,我等定當謹遵您的教誨,守護好武當。”

他眼神堅定,透著一股擔當,仿佛在向師父立下錚錚誓言。其他幾位弟子見狀,也紛紛效仿,齊聲應和,聲音在大殿內回蕩,震得殿梁上的塵埃都微微顫動。

“芷若,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一個人在武當要是無聊就去揍這貨,放心揍,他很耐打的。”

而和周芷若告別的姜楠邊說邊指了指宋青書,臉上掛著一抹促狹的笑。被姜楠指的宋青書則是打了個寒顫,心中暗自叫苦:“這魔頭終于要走了,可千萬別在臨走前還折騰我。”

“放心吧,楠姐,我在山上會好好練功的。”周芷若不以為意地小聲說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淺笑。

這些年,由于山上就只有她們兩個女人,私下里周芷若對姜楠的稱呼依然是‘楠姐’,而不是師叔祖,這稱呼里透著幾分親昵,也帶著她們一同練功、生活的情誼。

這些年姜楠練功一般都是和俞蓮舟對練,起初姜楠實力尚淺,根本不是俞蓮舟的對手,每次落敗,心中的煩躁便如野草般瘋長,于是她就會去找宋青書出氣,把一肚子火撒在他身上。

而得益于姜楠的指導,周芷若的武功在三代弟子中位居第一,雖說周芷若性格恬靜,平日里總是溫婉如水,但在姜楠那魔鬼般的訓練手段下,也被逼出了一股堅韌。

所以,宋青書對兩女都是非常畏懼的,只要看到她們的身影,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為了揍宋青書,姜楠還特意獨創了一門掌法《落花掌》,這門掌法妙就妙在并沒有太大殺傷力,打在人身上并不會傷及內臟,卻會讓人疼得刻骨銘心,堪稱“關愛他人”的不二選擇。

每每使出,宋青書都疼得齜牙咧嘴,卻又敢怒不敢言。

安排好一切后,張三豐回到自己的居所,稍作收拾。他的行囊簡單至極,只帶了幾件樸素的衣物,對于這位看淡塵世的大宗師來說,這些便已足夠。

在他眼中,身外之物不過是浮云,唯有武道與道義才是他畢生的追求。

而姜楠則是身著一襲武當弟子的日常道袍,兩手空空的站在那里等著,身姿輕盈,眼神中透著幾分興奮與期待,仿佛一只即將展翅高飛的雛鳥。

“你不準備些行李嗎?”張三豐看到姜楠并未收拾行李,而是等在自己的居所外面,便出言問道,眼中帶著一絲疑惑。

“不用啊,我有個物品欄空間,不需要帶著行李了,而且背著這些東西行走江湖感覺一點大俠風范都沒有。”

姜楠笑嘻嘻地回答,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那是系統帶給她的獨特底氣。

由于武當派以往沒有女弟子,所以姜楠和周芷若這些年外衣都是穿著和男弟子一樣的武當派門人服飾,款式簡潔大方,透著一股英氣。

而里衣則是宋遠橋專門通知山下小鎮的服飾店為她們精心制作的,材質柔軟舒適,兼顧了女子的細膩需求。

“哦,嗯,原來是這樣呀!那你也幫老道放放行李吧。也讓老道有點大俠風范好了。”說著,張三豐不容分說,直接將手里的行李拋給了姜楠,眼神中透著幾分調侃。

而接過行李的姜楠也沒有拒絕,當著張三豐的面將行李放入了系統物品欄,動作行云流水,仿佛變魔術一般。

“這么神奇的嗎?”而看到行李憑空消失的張三豐好奇地四處看了看,像個孩子般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奇。

“老張,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可以出發了。”姜楠說道,語氣中帶著按捺不住的激動。

張三豐微微點頭,率先向山下走去。“好,我們走吧。”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帶著一種洞悉世事的從容,每一步都邁得堅實有力,似是踏破塵世的喧囂。

兩人沿著蜿蜒的山路緩緩而下,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宛如夢幻的光斑。微風拂過,帶來山林間清新的氣息,那是泥土、草木與露水混合的芬芳,沁人心脾。

“老張,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離開武當山,也是我第一次開始行走江湖。”姜楠一邊走著,一邊說道,眼神中滿是新奇,仿佛要將這山間的一切都印入眼底。

張三豐微微一笑,說道:“你很高興嗎?這江湖廣闊,這一趟下山,你會見識到不同的人和事,這對你的未來會有很大的幫助。但江湖險惡,也需時刻保持警惕。”他的話語如同一盞明燈,既照亮了姜楠前行的興奮,又提醒著她潛在的危險。

聽到這話,姜楠認真地點點頭,眼神中多了幾分凝重,她深知,這下山之路,既是機遇,也是挑戰。

隨著他們漸漸遠離武當山,山下的城鎮輪廓逐漸清晰起來。喧囂的人聲、熱鬧的集市,與武當山的寧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嘈雜的聲音仿佛是一曲市井的樂章,奏響了人間的煙火氣。

踏入城鎮的那一刻,姜楠的眼睛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像兩顆璀璨的星星。

街道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攤位,琳瑯滿目的商品讓人目不暇接。有色彩斑斕的綢緞、造型別致的飾品、香氣四溢的小吃,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行人來來往往,有身著奇裝異服的江湖俠客,他們佩劍挎刀,威風凜凜;有普通百姓,或挑著擔子叫賣,或手挽菜籃逛街,百態人生盡在其中。

“還是山下熱鬧呀!”姜楠忍不住感嘆道,聲音中透著興奮與喜悅。

姜楠敏銳地察覺到周圍人投來的奇異目光,心中暗自思量。

她側頭望向張三豐,只見這位武當宗師神態悠然,似乎并未把這些目光放在心上,依舊氣定神閑地走著,仿佛這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

“老張呀,你看咱們這一老一小都身著道袍,實在太過惹眼,特別是我一個女子穿著男人的道袍,難免會引起他人的好奇和猜測。

而且江湖中見過你的人不在少數,說不定有些人看到我和你一起就不敢和我動手了,所以呢,要不咱們易個容吧。正好我懂一門易容術”姜楠輕聲說道,眼神中透著幾分狡黠。

張三豐微微點頭,在這復雜多變、人心難測的江湖,有自己跟在她身邊,許多人可能就不敢找姜楠的麻煩了,這樣確實不利于姜楠的成長。

“你還懂易容術呀,想必又是那個神奇的系統給你的吧,老道已經見識過天下溪神指的玄妙了,想必你這易容術也不會差到哪去。”

姜楠自信地一笑:“放心,這個易容術我雖然只是學了些皮毛,但是這可是和天下溪神指一樣,都是高級抽獎得到的,雖不敢說技藝精湛,但讓一般人分辨不出來還是很簡單的。”

說罷,兩人找了間客棧住下后,姜楠一個人在房間里開始按照易容術中記載的方法運轉真氣,只見她周身真氣涌動,身形竟緩緩長高,臉上的稚氣也在快速退去,不消片刻,便從小女孩變成了二八年華的少女,面容嬌艷,風姿綽約。

“老張,還認識我嗎?怎么樣,我這易容術厲害吧?”姜楠來到張三豐面前,俏皮地眨眨眼,臉上洋溢著自豪。

等到完成易容后,換好衣服的姜楠來到張三豐面前,引得張三豐一陣稱奇。

要知道尋常易容術最多只是改變樣貌,使用縮骨功可以改變身形,但像姜楠這樣由小變大卻是非常困難的,這已然超出了他對易容術的認知。

“想不到你竟然還懂如此精妙的易容術,既然不需要外物幫助,直接使用真氣就能完成改頭換面。”此時經過姜楠的易容術后,乍看之下只是一個中年道士模樣的張三豐贊嘆道。

當兩人離開客棧時,任誰也想不到這個一手拿羅盤、一手拿著《通天神算》旗幟,如江湖騙子般的算命先生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武當張三豐了。

他身著一襲破舊道袍,頭發略顯凌亂,臉上還帶著幾分滄桑,猶如歷經世事磨難的江湖術士。

而姜楠也換下了平時武當弟子的穿著,第一次在這個世界穿上了女裝。她解開束發后,讓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宛如黑色的綢緞,柔順亮澤。

又巧妙地用發簪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配上幾枚精致的珠翠,更添幾分靈動。

換上一身藍色的女子勁裝,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腰間束著一條同色絲帶,凸顯出纖細的腰肢。

再加上手中拿著的青冥劍,劍鞘上的雕花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儼然一副江湖俠女的打扮,英姿颯爽,讓人側目。

而隨后兩人就向著少林的方向走去,姜楠的任務是成為天下第一,而天下間高手無外乎六大派和明教以及元朝趙敏的手下了,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挑戰六大派。

武當除了張三豐已經沒人是她的對手了,而離武當最近的就是少林。

按照順序之后便是峨眉、崆峒、華山、昆侖六大派,等挑戰完六大派,也差不多要到六大派圍攻明教了。

所以最后才是明教,期間或許還能順手解決趙敏的手下,如此這般,一步一步向著她的目標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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