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戰神臨世,小鎮危局逆轉
- 我在星際旅行中玩轉東方神祗界
- 武玨
- 3712字
- 2025-02-19 21:14:06
星晷碎片懸浮在戴瑤眉心三寸處,那散發著柔和光芒的二十八宿紋路,在她明亮的瞳孔里映出旋轉的銀河,璀璨的光影如同夢幻的畫卷。
鄧楓深深吸了一口氣,聞到空氣里泛起熟悉的雪蓮香——那是三尖兩刃刀劈開時空裂隙時特有的味道,清幽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別分心!“戴瑤的裙裾突然泛起月白色光暈,那光暈柔和而圣潔,她反手握住鄧楓手腕的動作竟帶著上古戰陣的韻律,觸感堅實而有力,“坎位七步,震宮左旋!“
三十二道青銅鎖鏈在觸及星光的剎那發出尖銳的悲鳴,那聲音仿佛來自遠古的哀嚎,血魔使者王座下的黑血突然倒卷,黑血涌動的聲音如沉悶的悶雷。
鐵牛趁機將裂開的青石拍進土里,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龜甲碎片組成的殘陣突然亮起微光,那微光閃爍不定,把即將潰散的地脈靈氣牢牢鎖在方圓三里之內。
“星官轉世?“狂刀的重鎧縫隙里噴出紫黑色火焰,火焰燃燒發出“呼呼”的聲響,兩柄鋸齒刀交叉斬向戴瑤脖頸,“那正好用來祭旗!“
鄧楓的靴底擦著青銅鎖鏈滑出火星,火星四濺,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神祗鏈接器在掌心燙得驚人,那滾燙的觸感讓他的手一陣刺痛,每使用一次,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精力如潮水般流逝。
他借著三尖兩刃刀虛影被鎖鏈絞碎的沖力翻身躍起,刀柄末端精準磕在狂刀的腕甲上,金屬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金屬碰撞聲里混著戴瑤的輕叱:“熒惑守心,破軍當位!“
懸浮的星晷碎片突然炸成光雨,光芒耀眼奪目,狂刀左眼的火焰應聲熄滅。
鄧楓抓住這瞬息的機會,扯下頸間掛著的神行符拍在鐵牛背上:“撞他膻中穴!“
裹著青光的鐵牛像炮彈般撞進狂刀懷里,“轟”的一聲巨響,風語趁機將最后三枚龜甲釘入東南角的槐樹,釘入的聲音清脆而有力。
整座小鎮突然響起晨鐘暮鼓般的轟鳴,那聲音雄渾而厚重,血魔使者腳下蔓延的黑血竟被逼退三丈。
“有點意思。“血魔使者舔了舔獠牙,背后展開的蝠翼遮住半邊天空,巨大的蝠翼扇動,帶起一陣狂風。
他屈指彈在青銅鎖鏈上,每聲脆響都讓鄧楓太陽穴突突直跳,“叮叮”的脆響如同重錘敲擊在心頭,“但你們是不是忘了......“
三十六根鎖鏈突然首尾相連組成囚籠,戴瑤鬢角滲出的血珠還沒落地就變成黑霧,那黑霧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鄧楓的神祗鏈接器發出刺耳的警報,尖銳的聲音讓人耳膜生疼,三尖兩刃刀的虛影閃爍得像接觸不良的全息投影。
“就是現在!“風語的聲音穿過鎖鏈碰撞的魔音,他手中的羅盤指針正指著血魔使者左肩第三根骨刺,“天沖地合,貪狼吞煞!“
戴瑤的指尖突然點在鄧楓后頸,冰涼觸感讓他想起昆侖山巔的雪水,那涼意瞬間傳遍全身。
少女染血的唇貼著他耳畔吐出三個音節,每個字都引動神祗鏈接器劇烈震顫,震顫的感覺仿佛要將他的手震麻。
血魔使者的魔氣洪流已化作九頭巨蟒撲來,那巨蟒身上散發著腐臭的氣味,鄧楓卻感覺時間突然變得粘稠,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鏈接器核心浮現出半枚殘缺神紋,那是上次強行召喚二郎真君留下的暗傷,神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鄧楓咬破舌尖對著神紋噴出血霧,在劇痛中看清了風語說的破綻——血魔使者每次催動鎖鏈時,左肩的骨刺都會比右邊晚亮起十分之一秒。
三尖兩刃刀徹底消散的瞬間,鄧楓攥著最后的神力撲向那微不可查的間隙。
戴瑤的星晷光紋在他背后織成盾牌,盾牌閃爍著柔和的光芒,鐵牛吼著不知哪學來的戰歌撞開狂刀的補刀,戰歌雄渾而激昂,風語撕碎的符紙化作萬千金線纏住血魔使者的蝠翼,金線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當鄧楓的手指觸到那根骨刺時,鏈接器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嘩啦”一聲,清脆而刺耳。
本該洶涌而至的神力變得時斷時續,他眼睜睜看著血魔使者的獠牙逼近自己咽喉......
戴瑤的尖叫聲里,鄧楓突然聽見冰川開裂般的轟鳴從靈魂深處傳來,那轟鳴震撼而恐怖。
某種比昆侖雪更凜冽、比銀河星砂更沉重的力量正在撕開封印,神祗鏈接器滾燙的表盤上,代表頂級神祗的暗金色紋路開始逐個點亮,紋路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鄧楓的瞳孔驟然收縮成兩點金芒,破碎的鏈接器殘片竟在掌心重新排列成北斗七星狀,七星狀的殘片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血魔使者的獠牙離他咽喉僅剩半寸時,整個戰場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寂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破!“
九重天外傳來的戰鼓聲與鄧楓的怒吼重合,戰鼓聲雄渾而壯闊,殘破的神紋在他眉心爆發出刺目金芒,金芒耀眼奪目。
青銅鎖鏈組成的囚籠應聲炸裂,碎片化作流星雨墜向四野,流星雨劃過天空,發出“嗖嗖”的聲音。
戴瑤被氣浪掀飛時看到令人震撼的一幕——鄧楓周身環繞著玄甲虛影,手中三尖兩刃刀竟凝實得能看見刀身上細密的龍鱗紋,龍鱗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血魔使者蝠翼上的魔火突然劇烈晃動:“這不可能!戰神印記明明被......“
話音未落,鄧楓的刀鋒已卷著銀河倒懸之勢劈來。
刀刃觸及魔氣的瞬間,方圓十里的空間都產生細微的扭曲,空間扭曲發出“嗡嗡”的聲響,鎮口百年古槐的枝葉齊刷刷指向戰場方向。
狂刀的重鎧在神威壓制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兩柄鋸齒刀剛舉起就碎成鐵渣,鐵渣落地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七殺星動!“戴瑤抹去嘴角血跡,指尖牽引著潰散的星晷光點重新聚成陣圖,陣圖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鐵牛趁機扛起半截石碑,在風語的指引下重重砸進地脈節點,砸地的聲音沉悶而有力。
血魔使者背后蝠翼猛然張開到極限,魔氣凝成的九頭巨蟒突然調轉方向撲向小鎮居民區,巨蟒移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鄧楓眼中金芒暴漲,左手虛握竟從虛空扯出一張雕著睚眥紋的青銅巨弓。
弓弦震顫的嗡鳴聲讓所有人耳膜刺痛,三道金光追著魔氣巨蟒貫穿三棟危樓,精準釘在它們七寸位置,金光穿透危樓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該結束了。“鄧楓的聲音帶著金屬震顫的回響,三尖兩刃刀突然分化出萬千虛影。
戴瑤的星晷陣圖適時籠罩戰場,每個刀影都恰好落在一枚星位之上,刀影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鐵牛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裂開的虎口,涌出的鮮血居然化作金色符文融入大陣,符文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血魔使者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嘯,那尖嘯聲尖銳而恐怖,左肩骨刺接連爆開三根。
他想化作黑霧遁走,卻發現整片空間都被星晷銀輝與戰神金芒鎖死。
鄧楓的最后一擊樸實無華,刀鋒卻帶著劈山斷岳的威勢,將魔氣王座連同半片蝠翼斬落塵埃,斬落的聲音沉悶而震撼。
當啷!
狂刀的重鎧轟然倒地,頭盔里涌出的紫黑色火焰被風語甩出的符紙封印,封印的光芒閃爍著神秘的色彩。
血魔使者殘存的軀體突然坍縮成拳頭大小的血珠,在即將爆炸時被戴瑤用星晷碎片收進二十八宿陣圖。
戰斗結束了,戰場上的硝煙慢慢散去,刺鼻的氣味也逐漸變淡。
鄧楓、戴瑤、鐵牛和風語四人慢慢放松下來,他們的呼吸也漸漸平穩。
鄧楓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抽空了一樣,疲憊不堪。
“贏了!“鐵牛一屁股坐在地上,背后的青光神行符還在冒煙。
鎮東茶樓頂突然傳來第一聲歡呼,緊接著整個小鎮都沸騰起來。
賣炊餅的老漢顫抖著捧來祖傳的酒壇,扎羊角辮的女童把剛摘的野花塞進戴瑤手里。
鄧楓身上的金芒漸漸消退,鏈接器化作青銅手鐲扣在腕間。
他剛要開口就被戴瑤揪住衣領:“你知不知道強行融合戰神印記會魂飛魄散?“女子眼尾的緋紅不知是血跡還是別的什么,妖嬈嗓音里帶著罕見的顫抖。
“我這不是...嘶...“鄧楓話沒說完就踉蹌著靠住斷墻,右臂突然浮現出蛛網狀的裂紋。
風語疾步上前,將三枚龜甲貼在他傷口處,龜甲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染成暗金色。
“三日之內不得再動神力。“智者手中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你體內的戰神之力正在重塑經脈,稍有不慎就會......“
歡呼聲突然小了下去,人群自動分開條路。
賣豆腐的寡婦領著個總角孩童跪在眾人面前,孩子懷里抱著個裂開的陶罐,里面盛著他們全家僅剩的半斗粟米。
鄧楓下意識后退半步,卻被戴瑤在腰間掐了一把。
“恩公收下吧。“風語輕撫長須,眼底卻閃過異樣光彩,“這是因果。“
夜色漸深時,滿鎮燈火映得星月失色。
鄧楓蹲在客棧屋頂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下方廣場上飄來烤全羊的香氣,香氣濃郁而誘人。
戴瑤拎著酒壺在他身邊坐下,裙擺上的星紋還未完全消退。
“風語先生請我們明早去祠堂。“她將酒壺拋向半空,任月光將瓊漿斟成一道銀線,“說是找到了......“
鄧楓和戴瑤起身前往祠堂,一路上,月光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銀色的光斑。
他們腳下的石板路發出“噠噠”的聲響,周圍偶爾傳來幾聲蟲鳴。
鄧楓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祠堂里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
戴瑤則一臉平靜,但緊握的雙手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話未說完,西北方向突然傳來沉悶的雷鳴,雷鳴聲低沉而厚重。
鄧楓腕間的青銅鐲微微發燙,他清晰看見云層中有血色紋路一閃而逝。
戴瑤指尖的星輝自動聚成危宿形狀,這是大兇之兆。
祠堂里的風語似乎早已料到他們的到來。
老人面前的香案上擺著七盞油燈,燈火組成的圖案竟與血魔使者王座下的魔紋有八分相似,油燈的火焰閃爍不定,發出“滋滋”的聲響。
當鄧楓跨過門檻時,東南角的燈盞突然爆出燈花,燈花爆開的聲音清脆而響亮。
“血魔髓珠顯示的位置是假的。“風語用桃木枝撥弄著燈芯,火光里浮現出破碎的城池虛影,城池虛影模糊而詭異。
他忽然劇烈咳嗽起來,案上的燈盞接連熄滅三盞,燈盞熄滅的瞬間,周圍的光線暗了幾分。
戴瑤的星晷碎片自動護主,卻在接近油燈時蒙上灰霧,灰霧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院外傳來鐵牛粗獷的吆喝聲,混著酒碗相碰的脆響,愈發襯得祠堂內寂靜如淵。
鄧楓摩挲著青銅鐲上新出現的裂痕,突然想起戰斗最后時刻,血魔使者殘軀里飄出的那縷青煙——那東西消失的方向,似乎正對著祠堂房梁上懸掛的青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