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航的回憶還在繼續——

國際仲裁庭上，西卓爾代表那張彬彬有禮卻冰冷傲慢的臉。

他們用流利的英語，精準地援引著合同里那些被精心設計、晦澀難懂的陷阱條款——

“技術參數未達標”、“驗收標準未滿足”、“關鍵節點延誤”……

每一項指控都伴隨著天文數字般的違約金索賠。

媒體鋪天蓋地的負面報道：“華夏船廠技不如人，巨額合同泡湯”、“國際巨頭亮紅牌，國產制造再受挫”……

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