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洺翊沖她揮了揮手,炎伊玄提著醫藥箱出了房間。
瞅著床上安靜的鳳凰兒,南洺翊站了起來,看向了一旁的徐壽,“給她放兩天假吧!”
徐壽微微有些詫異,答應著,“是,boss。”
“徐管家,去休息吧!”說著南洺翊站了起來,邁步離去。
看著南洺翊的背影,徐壽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跟了上去,“boss,您不在這睡嗎?”這是您的臥室啊!
南洺翊瞥了徐壽一眼,“沒看見那女人在這,我去客房!”
徐壽頓時吃了一驚,自從發生了幾起女傭勾引事件,除了炎小姐boss便不準其他女人進入他的臥室,可他現在居然讓鳳凰兒留了下來,不禁扭頭看了看鳳凰兒,boss對她的態度還真是不一樣!
次日,溫和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照了進來,斑駁的灑在了鳳凰兒的臉上,有絲暖意,鳳凰兒皺了皺眉,拉了下被子,翻身繼續睡著。
這時門被人打開了,南洺翊一身白色西裝,手端著一個精致的瓷碗走了進來,見到鳳凰兒還在睡覺,微微的蹙起了眉頭,卻也沒有把她叫醒,將碗放在了一旁的小幾柜上,打量起了她!
五官一般,膚色也一般,不丑也不美,如果被扔在人群中睜大眼睛努力尋找也不能保證能找到,而且脾氣又臭,腦子的智商也嚴重缺乏,這女人簡直是一無是處,南洺翊的臉上浮現起了幾絲嫌棄!
隨即目光落在了鳳凰兒的頭發上,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上次被他那么一剪,很是參差不齊,不禁想起了他剪她時她那一副要將他生吞的模樣,而這女人平時披頭散發的真是丟人現眼,南洺翊臉上的嫌棄之色又多了幾分,知道自己自身條件不好,還不知道打扮一番!真不知道說這女人勇氣可嘉還是沒腦子!
“嗯,”鳳凰兒嚶嚀了一聲,動了動身子,慵懶的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習慣性的喊著,“九歌替本宮更衣。”
南洺翊略帶鄙夷的瞥著她,“又在做白日夢了!”
南洺翊低沉的聲音讓鳳凰兒瞬間清醒了過來,趕緊下床,看著他大聲呵斥道:“大膽,居然又擅自闖入……”
南洺翊打斷了她的話,“這是我的臥室!”
額,鳳凰兒愣了愣,四處看了看,的確不是她所住的房間,可她為何會在他房中?驀地她想起了自己昨晚暈倒了,鳳凰兒瞪大眼睛看著他,緊張的抓緊了自己的衣領,一臉惱羞,“放肆,你昨晚竟敢趁本宮暈厥讓本宮與你共處一室,你作死!”
南洺翊的臉色沉了沉,“少看宮廷劇,簡直是神經病了。”
神經病?這是甚么?鳳凰兒皺了皺眉,問著,“甚么意思?”
這女人又跟他裝傻!南洺翊冷眼瞥著她,“跟上。”說著便轉身出了房間。
鳳凰兒憤恨的看著他,你讓她跟就跟了,你以為你是誰啊?可她若不跟上那小賊肯定會借機扣她工資,斟酌了一下一臉不愿的跟了上去。
黑色的勞斯萊斯前,鳳凰兒警惕的瞅著它,遲遲不愿上車,她可沒有忘記就是這玩意將她給撞了!
車中的南洺翊看著她,冷聲道:“上車。”
鳳凰兒看著他,最終坐上了車,是一臉警惕的打量著,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停的后退著,鳳凰兒驀地想起了嫂子曾說過她家鄉有種能替人伐步的工具,可隨后日行千里,莫非就是它!鳳凰兒一改之前的警惕好奇了起來,用手到處摸著。
南洺翊瞥著她,哼哧了一聲,這女人的表情還真是善變!
車在一家大氣優雅的理發店前停了下來,南洺翊率先下了車,見此鳳凰兒連忙跟了上去,來到了理發廳,立刻便有一個黃色頭發的男人走了過來,“南少,理發么?”
南洺翊看著他,拉過了鳳凰兒,“跟她弄個發型,我喜歡直發,”說完便走到一旁的沙發,拿起了一本財經雜志坐了下來。
理發?鳳凰兒一臉迷茫的看著南洺翊,還不待她有所反應,身邊傳來了一道男聲,“小姐,這邊請。”
看著眼前一臉微笑的男人,鳳凰兒順著他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躺下吧!”
躺下,鳳凰兒立馬警醒了起來,“你想作甚?”
額,他尷尬的笑了笑,“南少說跟你弄個發型!”
南少,南洺翊,她還是按照他說的做吧!免得他抓住自己的辮子耀武揚威著,鳳凰兒躺了下來,沒一會兒頭皮上傳來的一股暖意,鳳凰兒恍然了,原來是給她洗發啊!正好,她就好久沒有洗發了。
洗完發,鳳凰兒又跟著他到了一個椅上坐了下來,看著鏡中頭包白色毛巾的自己做起了各種怪臉,隨后便見那男人取下了毛巾,弄了弄她的頭發,拿出了一把剪刀拾起一撮就剪下去,鳳凰兒大驚,連忙從椅上站了起來,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大膽,誰允你剪本宮的發!腦袋不想要了。”
他在理發界也是知名人士,今天居然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傳出去讓他情何以堪,而且還是莫名其妙,捂著自己發疼的臉頰,他怒了,咆哮著,“你這女人他媽的發什么瘋!”
二人的動靜讓理發店的人紛紛的看了過來,南洺翊也放下了手中的雜志,走向了鳳凰兒。
鳳凰兒眼神一冷,又一巴掌煽向了理發師,“剪我發還敢猖狂,你真是找死!”
響亮的一聲讓眾人唏噓不已,理發師更氣,在鳳凰兒抽一巴掌時他就想跟她動手了,可是紳士風度讓他忍住了,現在他真是忍無可忍了,舉起手一巴掌就要向她煽去,卻被人抓住了手腕,看了過去,是一臉陰沉的南洺翊,當下有些驚慌,木訥的喊著,“南少,”他怎么就忘了這女人是南洺翊的人,這個讓市長禮讓三分,作為E市霸主的男人他可惹不起。
甩開了他的手,南洺翊冷睨了理發師一眼,看向了鳳凰兒,沉聲質問著,“你這是在干什么?”
鳳凰兒恨恨的看著他,“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剪發,”說著瞥著他的短發嘲諷的笑了笑,“你這種將父母擯棄,不孝之人怎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