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遮掩一角一落的精心布置,
不過這婢女再好,也是不能壞了他規矩的,正在院子悠然喝茶的他瞥見一身影從他府門而過,倉惶逃跑,正要探究,便聽隔壁傳來聲音,
他乃上古戰神,天生神力充盈,耳力更是超凡,千里之外的聲音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何況是隔壁白星居的兩個小姑娘的說話聲
哭過后,嬌容臉上有些難為情的微微一笑,“好姐妹,今日來投奔你了。”
禾禾將她領進門來,“說什么投奔啊,你可是女官親自派給我的幫手,命令下到這里,我還不敢相信,今一見你果然如此?!?
兩手摟住嬌容的胳膊,把她帶到院內的石凳上,“你我姐妹情深,都因各自忙碌的府邸脫不開身,如今我們一起共事,這乃是天大的好事,我再不用憋悶沒人同我說話聊天?!?
倒了杯水遞給嬌容,嬌容雙手接過,客氣滴說:“謝謝,”
禾禾見她生疏口吻生氣道,“你呀,還跟我客氣上了,聽說女官打你了?”
嬌容垂下眼,低頭喝了口茶,這茶溫溫的,入口正好,看來禾禾早早為她準備了。
禾禾見她默認,雙手掐腰,“你呀,就是太好說話了,她見你好欺負,處處欺負你,明明是穆陽君的錯,那么大個人了,不用婢女定有什么特殊愛好,女官也脫不了關系,明知穆陽君不喜女婢,她還專門派你前去伺候。”
嬌容放下茶杯,伸手拉住禾禾的手,“那些事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禾禾卻不打算放過,“女官許你位列仙班的事,可還記得?”
嬌容又慢慢低下頭,
禾禾更加生氣,“這兩個人是不是串通好了的,明明你明日就可能入仙班,今日穆陽君就趕你走,偏不讓女官有為你升仙的機會!”
嬌容低聲說,“之前也說明日是考驗,可能我還未到升仙的緣分,”
禾禾伸手狠狠地點了下她的額頭,“就你軟弱,悶聲聽話,讓干嘛干嘛?當初派你去長月居,你不去便是,去得哪個府里不是受重用的,偏沒人愿意去的長月居被你去得?!?
嬌容嘆氣,“當年女官找上我,我哪里好拒絕…”
禾禾氣的白了她一眼,越說越氣:“你不好拒絕,她到好意思,明明當初求著你進長月居,現在卻又轉頭打你,現在好了,你被長月居趕出來的事,傳遍整個仙界,哪個正經府里還敢重用你?!?
嬌容委屈巴巴的抬頭看著禾禾,雙眼已經通紅,
禾禾一見她委屈的樣子,立馬將她摟住,
這一摟,嬌容的眼淚也止不住了,
禾禾連忙安慰,“哎呦,都怪我啦,我不該說那些話,以后咱們姐妹在一處,別提多開心?!?
嬌容點頭,抿去眼淚,“就是,就是。”
正當兩姐妹相擁時,
禾禾隨口問道:“你身上什么味呀?”
嬌容見禾禾捂著鼻子,也低頭聞下衣袖,“大概是那饕餮獸的血腥味,”
“饕餮獸?是當年誤闖煉丹爐,偷吃仙丹的那個嘛?”
嬌容:“你知道那神獸?”
禾禾也坐下來,給嬌容剝桔子吃,“知道啊,據說穆陽君與其大戰好久也未能擒獲它,后來逃到下界去了,穆陽君也追了去,這么一想可是追了千年之久才殺死那家伙呢,”
嬌容哦了一聲,接過禾禾遞給她的桔子,
隔壁的文安聽到這里,不耐煩的回到房里,躺在床上閉目休息,
夜半時,天色正暗,后山的腐肉散發惡臭,饕餮上古神獸,天生好吃,卻因誤吃了仙丹,被穆陽君追了千年,
穆陽君用烈焰寶劍殺了它,卻不想誤食的仙丹起了作用,他殺它一次百次,未能全然殺死,最后神魂盡,強撐著一魄,被砍的兩半,它極為記仇,打不過穆陽君,還打不過那婢女嗎?
說來還要感謝那婢女,居然將它血肉一分不差的移來后山,正好給它修整自己的機會,仙丹凝聚它的魂魄,吸收天地靈氣,血肉慢慢相連,漸漸凝聚成身軀,經此一難,它反而能幻化出人形,
人都是喜歡美的,不論善惡首先需得美,它將自己變成人間的美男子,眼神怨恨的看著長月居的方向,
學著人的樣子在后山的林子里慢慢走路,
穆陽君追了一只神獸追了千年,這事傳揚出去太不好聽,回來后他不大提起此事,
一日偶有好友澤深來訪才談起,
文安坐在房內的椅子上,脫下衣服讓澤深幫他上藥,
澤深見他上半身的傷,不敢相信的說,“你…你傷的這么重?那畜生居然如此厲害!”
想起那畜生,文安嘆氣,“還好我把它殺了,否則真是沒臉見你?!?
澤深那起一旁的藥膏,輕輕為他涂抹,“你呀,就是這么愛裝,應早早來信給我,我跟你一起收拾它,何故千年不回家呀?”
藥膏涂抹到身上,冰涼刺骨的疼痛,讓文安忍不住握緊拳頭,“你輕點,疼…”
澤深慢悠悠的說,“那你可忍著點吧,這天地玄黃還沒有哪個人因為上藥疼死的呢。”
文安皺眉,“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澤深挑眉,“我聽說你剛回來就把府中婢女趕走了,我可聽說那婢女是嬸仙特意為你挑的,是你三生石上刻著名字的姻緣,”
文安一邊忍著疼,一邊罵道:“你聽哪個多嘴的胡說的,嬸仙還管上姻緣了?”
澤深嘴角一咧,“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是天君給她下的命令,幫像你這樣的老大難,尋得命定之人,好趕緊脫離苦海?!?
文安向后瞟了一眼,“你也算一個吧?”
澤深立馬收起笑容,“我?能降服我的人,還沒出世呢。”
文安:“原來你喜歡嬰兒呀?那我可得離你遠點,免得別人也說我是變態。”
澤深用力的抹上藥,“你說什么呢你?再說我是變態,我不給你上藥了,愛誰上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