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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春蠶蛻變

星期一是一周之中最忙碌而疲憊的日子,這一天學生們紛紛離開家向熟悉的校園走去,這一天上班族習慣性的飛奔向公交站等待公交車擠上擁擠的公交,這一天是一周之中循環新的一天,壞壞噠與萌萌噠在醫院里照顧了爸爸一晚,當天還沒亮壞壞噠看到手機顯示已經五點半的時候想起媽媽現在應該是做好大街清潔工作回家了,先回家一趟不然媽媽又擔心他了。

回到那個熟悉而溫暖的地下室,雖然很小不過整理的很干凈最重要的是有媽媽在,回到家拿出鑰匙打開門輕聲說:“媽,我回來了。”怎么沒有聽到媽媽說你回來了,快點來吃媽媽做的早餐。仔細一聽只聽到媽媽的臥室傳來哭泣的聲音,壞壞噠推開半掩媽媽的臥室門,只看到媽媽拿著一張舊照片一邊擦眼淚,壞壞噠過去搶過媽媽的照片,讓壞壞噠吃驚的是照片竟然和爸爸放在保險柜里的那一張一模一樣的照片,正是他小時候和萌萌噠小時候還有爸爸媽媽沒有離婚時一家人一起照的照片。

媽媽抬頭看到是壞壞噠回來了,媽媽趕緊擦干眼淚整理衣著勉強出一個笑容說道:“林霖,你這幾天去哪里了?你不知道媽媽多么擔心你,差點媽媽就要報警了,你知道嗎?”一連串都是說明媽媽擔心與愛,媽媽我知道錯了,希望你可以原諒。

壞壞噠在別人眼里或許是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少年,但在媽媽眼里永遠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壞壞噠明白媽媽總是嘮叨都是為了他,壞壞噠不敢正視媽媽的擔心的眼低下頭看著地板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說道:“媽媽,我只是去同學家里指導一個同學學習罷了,讓媽媽擔心了,媽媽你剛剛清潔回來辛苦了,等我去煮點東西吃吧。”于是,壞壞噠以為這個謊言可以瞞住媽媽他這幾天去醫院看望車禍的爸爸,可是還是因為壞壞噠的一個低頭讓媽媽懷疑,媽媽厲聲喊住壞壞噠:“站住,林霖快點給媽媽說明白你這幾天到底去了哪里,媽媽最了解你,每當你低下頭看地板的時候就是在說謊,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去你爸爸那里了?媽媽在電視上和報紙上都看到你和你爸爸還有你妹妹,我也問過你的老師說你請假幾天了,所以你還想瞞住媽媽干什么?”

聽著媽媽的責罵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壞壞噠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準備七點了所以說道:“媽媽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去爸爸那里了,因為爸爸是因為我而車禍的,希望您可以理解我,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去學校了,不然遲到了,媽媽再見。”說完壞壞噠拿起雙肩背包跑出家門,只想逃避這個問題,而媽媽也跟著走到門外喊:“林霖,記得吃媽媽放在你書包里的給你做的包子。”媽媽遠遠的看到壞壞噠從書包里拿出一個用塑料袋包著的包子一邊啃一邊扭頭說:“知道了。”說完壞壞噠把包子啃完丟了塑料袋騎上有些生銹的自行車向學校蹦去。而媽媽看著林霖遠去的身影無奈的搖頭,看來是老天爺是無法阻止他們父子相認,這都是命,原以為離婚后就永不相見,但只要人活著還是會相見的,該放下了。

來到以前向往的貴族學校,以前以為像他一樣出生貧寒的學生是不可能來到這來讀的,還是因為爸爸招學生有兩種一種是有錢人孩子要交巨額的學費,一種是貧困家庭的孩子可以免費入學,當然一般貧困的孩子也不想去貴族學校,因為他們會因為出生貧寒而自卑不敢去這個學校讀。而壞壞噠算是在貴族學校新一屆的新生中唯一的一個貧困轉學生,三個月前新生開學報到壞壞噠舍不得穿媽媽辛辛苦苦一年掃大街得來的新衣服所以穿著有很多補丁但洗的發白的舊衣服騎著這輛叮當響的生銹的舊自行車同時背著也是有點破爛的雙肩背包,來到校門口連保安也一臉嫌棄的模樣趕他離開,但是壞壞噠自信的拿出入學通知書交給保安,保安看后叫壞壞噠快點進去別站在校門口礙眼,習慣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壞壞噠那時候已經不在乎別人的歧視,他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而讓自己心里不好受。

壞壞噠記得新生開學的那天,那些公子哥們一看到他的模樣就準備去屈辱壞壞噠,拿起地上的石頭準備扔到壞壞噠的頭上,當然在那時候萌萌噠剛剛從紅色小轎車里下來,萌萌噠看到那些人拿起石頭所以不顧形象的跑過來,萌萌噠一邊咬手指頭一邊用另一只手指著這些人說:“你們這些壞學生,我要告訴我爸爸你們欺負人,看我爸爸怎么教訓你們。”說完過去抓著壞壞噠的手不放。

那些學生看到這個抱著洋娃娃說的奶聲奶氣傻乎乎這么大還咬手指頭的女生一看就是個腦子有毛病的智障少女,只不過她爸在生意方面做的很出名與他們父母不相上下,所以那些學生只是開玩笑的嘲笑道:“白癡配窮光蛋天生一對,聽說他媽是掃大街的,還好意思來我們這里讀書,還是去掃大街去吧,大家說對不對?”這句話讓當時的壞壞噠他很惱火,開學第一天本來不想大開殺戒和他們一般見識可是不能讓媽媽被他們如此侮辱,所以打了個電話吩咐黑衣人:“你們現在出來吧。”而另一邊的學生還在得意,不知危險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黑衣人出現后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那些學生,那些學生被教訓的哀聲求饒:“對不起啊,同學我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會了。”壞壞噠這才讓黑衣人離開。

不再想之前的回憶,壞壞噠走上教室來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而同桌萌萌噠也剛剛來到教室放下書包,萌萌噠看到壞壞噠哥哥來了把爸爸剛剛醒來了告訴壞壞噠,聽到爸爸醒來,壞壞噠拿出一顆棒棒糖放在萌萌噠的書桌上說:“妹妹,謝謝你照顧爸爸。”萌萌噠看到棒棒糖是哥哥給的所以立刻撕開包裝紙含在嘴里。

學習委員拿出作業本說:“等會第一節課下課后交上周老師布置的周末作業就是寫一篇作文題目是一家人,字數無限。”聽到學習委員的話后,有的高興,有的煩惱,說最多的一句話是借你的作文給我瞧瞧,等下還給你。壞壞噠一點也無所謂的模樣,拿起作文本不打草稿就花費十分鐘課間時間就神速的寫完八百字的作文,雖然都是寫希望爸爸回到媽媽身邊,他和妹妹需要父愛與母愛,不能失去其中的一方,字字說明自己想有一個完整的家,他不希望這么痛苦的成長。壞壞噠的作文里特別是最后一句:以前我只是一只可憐的春蠶,我經歷過上天無數遍摧殘,不過我還是堅強的活下來,我不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蛻變成蝴蝶后得到家人的欣賞與贊美,我只想爸爸媽媽你們都回到我的身邊,我不想你們破碎成兩半,你們可能不可以破鏡重圓但我們是否可以一家人圓圓滿滿的在一起吃飯旅行聊天,我可以貧窮我可以一無所有,我一定要一個完整的家。

教室窗外的云朵形成的圖案好像一只蝴蝶在飛舞,或許上帝會良心發現家不可破壞。壞壞噠會心一笑,而老師已經開始上課,又是熟悉的聲音請同學們翻開課本第十七頁,一般第一節課同學們都提不起精神,打瞌睡的,玩手機的,扔紙團的大有人在。而最讓壞壞噠佩服的是妹妹萌萌噠,她雖然聽不懂老師講什么不過也豎起耳朵聽課,擔心妹妹無法交作業,壞壞噠打算再寫一篇作文給妹妹,而妹妹搖搖頭說不用了。

下課鈴聲響起,學習委員讓同學們交作業,總是有一些同學說作業本忘記拿了,等壞壞噠交了作業本,萌萌噠拿出一張畫出來交給學習委員,學習委員看到一張畫的兒童級別的一家人的畫說:“李文同學,老師說交作業本不是畫。”

萌萌噠有些不甘心說:“我不會寫,我就交畫可以了吧。”壞壞噠可不想妹妹被欺負,所以對學習委員說:“我以人格保證,老師不會批評李文還有你的。”學習委員想想也是萌萌噠腦子有病而且學校也是她爸建的,老師哪里敢批評她,記得她的同桌壞壞噠是她哥而且是個厲害的角色,聽說這幾天新聞上報道的投毒事件也是壞壞噠解決的。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課結束了,教室宿舍食堂三點一線永遠是學校的每天的生活,只要有萌萌噠這個天真可愛的妹妹在壞壞噠身邊,哪怕父母不在身邊,只要有萌萌噠的地方,壞壞噠就感到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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