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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癡傻王爺霸氣妃
  • 未柯
  • 3199字
  • 2015-02-07 11:31:19

凌梓渲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巳時。

伸了一個懶腰,卻感覺好像碰到了什么東西。于是凌梓渲低頭一看,就看到了還在熟睡的牟聿澤,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昨日已經成親。

說不上接受,但是也算不上不能接受,凌梓渲只是淡然地起床。既來之,則安之,這是她的一貫作風。

凌梓渲越過睡在外側的牟聿澤,翻身下床,正欲穿鞋子,腰肢卻被人一把摟住。凌梓渲回頭看去,卻發現牟聿澤正摟著她的腰,雙眼緊閉,臉上的表情是安詳。

凌梓渲背對著牟聿澤,雙手正企圖將牟聿澤摟著她的手拉下來,卻發現牟聿澤的手也在暗中使勁。凌梓渲當即心下了然。她停止穿鞋的動作,勉強地側轉過身子,用居高臨下的方式看著牟聿澤,語氣頗為不耐地說道:“醒了就起來吧,這樣裝睡算什么?”

牟聿澤卻好像假裝沒有聽到她的話,將頭轉向里側,手中的力氣卻更大了一些。凌梓渲被他摟得喘不過去,于是用勁一掰,牟聿澤吃痛,雙手順勢松開。

“離兒,痛。”牟聿澤睜開眼睛,眼里醞釀著淚水,可憐兮兮地沖著凌梓渲說道。將“裝睡”刻畫地淋漓盡致。

凌梓渲翻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也知道痛?那你方才摟著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我痛不痛?”

牟聿澤不說話了,臉頰漲的通紅,發現凌梓渲的眼神一直盯著他看,他便試圖將被子蓋過頭頂,一次來掩蓋自己的慌張。

“你起不起床?”凌梓渲一把扯過被子,再次讓牟聿澤的臉露出來,語氣頗為不耐地說道。

牟聿澤輕輕哼哼一聲,不急不慢地爬起來,坐直了身子,然后說道:“我不想起床。”說完,就又順勢躺下了。

凌梓渲無奈,卻也知道他在耍小孩子脾氣,便也沒有管他,而是自顧自地穿衣洗漱。將一切收拾妥當以后,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牟聿澤卻依舊在床上躺著。凌梓渲知道他許是在鬧小孩子脾氣,便也沒有管他。

打開房門,凌梓渲才發現門外一直守候著兩個老媽子,看見凌梓渲出來,她們便一齊涌上來,說道:“王妃,您起來了?”

凌梓渲聞言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昨晚睡得有些遲了,所以今日就多睡了一會。”

兩個嬤嬤對視一眼,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凌梓渲不明所以。

“王妃,既然您醒了,我們便要收回東西了。”其中一個嬤嬤說道。

“收回東西,什么東西?”凌梓渲一頭霧水,反問道。

“就是您與王爺二人,昨日晚上遺留下來的東西。”嬤嬤心里琢磨著凌梓渲不好意思,便將話說的隱晦。

凌梓渲聽完一臉恍然大悟。她了然地笑笑,然后退身,露出房門,指著桌子上尚未清理干凈的食物殘骸,說道:“都在那兒呢,麻煩嬤嬤們了。”

兩個嬤嬤對視一眼,皆為震驚地說道:“王妃,您莫要為難我們了,我們是奉了太后的旨意來的。”

凌梓渲也很不解,怎么收拾個房間,還要奉了太后的旨意?于是她也頗為認真地說道:“我沒有為難你們啊。當然,如果你們不愿意收拾的話,我喚別人來就好。”說完,凌梓渲還真的喊起來:“葉汀,葉瑾!”

兩個嬤嬤都覺得不可思議,看沐王妃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怎么偏偏不理解她們的意思呢?難道是她們表述地不正確?

就這樣想著,其中較為年老的嬤嬤正欲說話,卻被聞聲趕來的葉汀和葉瑾打斷了。

“小姐,你喚我們來有什么事?”葉瑾問道。然后轉身,看見臉色頗為郁悶的兩個嬤嬤,她便于葉汀齊齊問好:“嬤嬤好。”

兩個嬤嬤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了,又是太后身邊的人,所以脾氣和氣場都要大一點。原本因為凌梓渲不明白他們的意思而感到不快的她們,卻在聽到葉汀與葉瑾的問好之后,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葉汀,葉瑾,這兩個嬤嬤今日一早便對我說,要收回我與王爺二人昨日遺留下來的東西,我便讓她們去收拾房間,她們卻說我在為難她們。”凌梓渲冷冷地說道。雖然她也知道這兩個嬤嬤來頭不小,但是言行間,她還是將王妃的氣勢釋放了出來。

葉汀和葉瑾聽完之后,不禁汗顏。

“王妃,嬤嬤要的是那個東西?”葉瑾小聲提醒到。

“什么東西?”凌梓渲依舊不解地反問。

“就是,就是,就是……”葉瑾“就是”了三次也沒有“就是”出個所以然出來,反倒讓凌梓渲更加不耐煩。

“嬤嬤,你們也知道的,我家小姐自幼在鄉野間長大,對于這方面的事情所了解的確實很少,所以請你們諒解一下,我這便去向她解釋清除。”葉汀看了看葉瑾與凌梓渲的模樣,趕忙向兩個嬤嬤解釋道。這兩個嬤嬤既然是從宮中來,且特地奉了太后的旨意,那毫無疑問便是太后的人,無論如何,還是得小心對待,若是讓她們在太后面前說小姐的幾句壞話,盡管是王妃,小姐的生活也不會太好過。

不得不說,這一次葉汀押對了寶。兩個嬤嬤確有想法前去太后面前狀告凌梓渲,卻因為葉汀這番話臨時消了念頭。

“小姐,嬤嬤要的是……”葉汀快速走到凌梓渲的身邊,俯身在凌梓渲的耳邊輕聲說道:“是小姐的落紅。”

“落紅”二字一出,凌梓渲頓時漲紅了臉,盡管未經人事,但是這些東西母親在她前來牟遠國的時候向她提起過,只是那個時候她認為自己不會經歷,便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突然被提起,她卻覺得感覺怪怪的。

落紅是檢驗女子是否是處子之身的一個重要憑證。誠然凌梓渲確實還是處子,拿不出這個證明,也會在眾人看來不是清白的女子。可是問題就出在這里,她現下還是處子之身,怎么將落紅拿來給他們檢查呢。

看著凌梓渲通紅的雙頰,兩個嬤嬤自當是認為她害羞了,于是便是笑笑,沒有說多余的話,也沒有逼迫凌梓渲快快拿了來給她們。但是只有葉汀和葉瑾知道,凌梓渲是在擔憂什么。

且不說根本沒有什么落紅,就算現在想要去假造,也是來不及了。

正在主仆三人緊張地不知所措的時候,響起了一道聲音,拯救了凌梓渲于水深火熱之中。

“你們要的東西在這里,且先拿了去吧。”牟聿澤拿著一塊帕子,遞給了還在等待的兩個嬤嬤。

“奴婢見過王爺。“兩個嬤嬤同時向牟聿澤問好,然后就從牟聿澤的手中接過了帕子,看見帕子上已經干涸的血跡,滿意地點了點頭。

“想必王爺和王妃昨日肯定累著了,我們早已吩咐了廚房準備好了早飯,王爺王妃現在快去用膳吧。”年長一點的那個嬤嬤笑著對牟聿澤和凌梓渲說道。說完,也不等牟聿澤下令,她們就自行退下了。

等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以后,凌梓渲就迅速地跑到牟聿澤的身邊,急切地問道:“那帕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什么血?”牟聿澤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不解地問道。

凌梓渲卻認為他是在裝傻,“就是那帕子上紅紅的東西。”

“那是血啊。”牟聿澤依舊用無辜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那是血!”凌梓渲幾近抓狂,大聲地說道。

“你知道你還問我。”牟聿澤拋給凌梓渲一個白眼,說道。

“我是想說,為什么會有血。”凌梓渲有氣無力地說道。

牟聿澤沒有答話,而是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在凌梓渲的眼前,那根手指上還有參差不齊的牙印,以及沒有干涸的血跡。

看見這幅樣子,凌梓渲的心里劃過一陣暖流,她用一種自以為很溫柔的聲音說道:“你就是用你自己的血,去假裝落紅的嗎?”凌梓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竟然那么自然地將落紅二字說的異常清晰。

牟聿澤聞言,又是一副不理解的表情,“什么是落紅?”

凌梓渲沒有正面回答牟聿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是如何知道那兩個嬤嬤要的就是帶血的帕子呢?”

牟聿澤聽到這句話,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說道:“皇兄每次納了新的妃子,第二日一早,母后便會派了金嬤嬤和覃嬤嬤,就是方才那兩個嬤嬤,去那妃子的宮前候著,直到拿回一塊帶血的帕子才算完事。所以我便推測,今日這兩個嬤嬤,肯定是來要我們的帕子了。”

“那你為何要咬破手指?”凌梓渲問道。

牟聿澤聞言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我不咬破手指拿來的血?”那語氣,就好像凌梓渲問了一個多么愚蠢的問題似的。

凌梓渲也承認,自己那個問題確實愚蠢了一些。不對,也許應該說,她本來就不該對牟聿澤有太高的期待。

“葉汀,你先將這房間大概收拾一下,葉瑾,你且去尋些東西來,我替王爺將手指包扎一下。”

“不要!”牟聿澤出口制止,凌梓渲不解地看著他,牟聿澤繼續說道:“手指包扎了會顯得太突兀,還是等嬤嬤走了之后再說吧。”

凌梓渲聞言點點頭,倒是她沒有考慮周到。

“葉汀葉瑾,你二人一起將屋子收拾一下,記得,要收拾干凈。”牟聿澤在說最后四個字的時候,一直看著凌梓渲。凌梓渲翻翻白眼,果然,是個愛記仇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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