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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癡傻王爺霸氣妃
  • 未柯
  • 3336字
  • 2015-02-07 11:31:19

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凌梓渲還是如前一天一樣,不慌不忙地洗漱好之后,便帶著早餐和葉汀葉瑾,前去假山旁看牟聿澤練劍。

奇瀾昨日已經帶人在假設后面修葺了一張八仙石桌,所以今日凌梓渲等人再沒有傻傻站著。葉汀葉瑾將手中端著的早飯放在石桌以后,也坐了下來。

再沒有外人的時候,他們是不用那么拘謹的。

也許是知道凌梓渲要來,又或者是感受到了凌梓渲的一直觀察自己的目光,所以牟聿澤今日格外賣力。但是他今日并沒有練多長時間,因為想著凌梓渲今日要回凌府,他便早早收了劍,來到石桌旁,大吃特吃起來。

練劍結束以后還有早飯吃的感覺真的很好。

“王爺,等會吃完之后,隨我回房間,替你換好衣服以后,我們就動身前往凌府如何?”凌梓渲一邊看著牟聿澤吃飯,一邊小聲地說道。

牟聿澤吃的認真,可是他沒有忽略凌梓渲的話。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著著的衣服,這是平日里他練武時穿的,是屬于舒適形的,斷不能穿出府,白白讓人笑話了去。于是他點點頭,更加迅速地吃起來。

凌梓渲一直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吃,時不時還用手絹為他擦掉嘴角殘余的小碎屑。這一幕當真是折煞了旁邊同樣吃東西的四個人。不過看著主子們幸福,他們也覺得幸福就是了。

吃罷早飯,凌梓渲便牽著牟聿澤的手回到了他們的房間。剩下的殘骸有人收拾,她也不必擔心。

走到房間以后,凌梓渲就托著一件男子的華服朝牟聿澤比劃著。

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艷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凌梓渲將一副遞給牟聿澤,示意他穿上,但是牟聿澤扭扭捏捏了許久,也沒有動作。凌梓渲無奈,只得自己動手替他穿衣。袍服是剔透的藍,一塵不染,連朦朧的晨曦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牟聿澤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凌梓渲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一種光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面龐感染到了凌梓渲。牟聿澤是英俊的,這一點凌梓渲一直都知道。

突然凌梓渲有點慶幸他的癡傻,因為只有這樣,這個男子才會真真正正地屬于她。

“王爺,今日就用這個束發吧。”凌梓渲拿出昨日趙管家給他們的玉冠飾,朝牟聿澤說道。牟聿澤聞言看了那玉冠飾一眼,淡淡地說道:“離兒你喜歡怎么弄,那就怎么弄吧。”他那副模樣,大有視死如歸的嫌疑。

凌梓渲笑笑,而后拿起木梳,輕輕地替凌梓渲梳起了發,她的動作輕柔而又舒服,牟聿澤在她嫻熟的手法下,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得不說,還真是愜意地緊。

“好了。”不一會,凌梓渲的聲音再次響起。牟聿澤聞聲看去,便從銅鏡的倒影中,看見了自己此刻的模樣。老實說,他都已經有些審美疲勞了,所以全然不覺得現在自己有何不同之處,但是看著凌梓渲的模樣,他卻覺得很好。

門外趙管家已經等候多時。他手中托著昨日凌梓渲選擇的那尊玉器,笑得一臉和煦。“王爺,王妃,老夫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您二位便請上轎吧。”

凌梓渲點點頭,接過趙管家手中的玉器,牽著牟聿澤的手上了轎子。

是那種八人抬的大轎子,轎身成棗紅色,上面點綴著些許流蘇,在風中不斷搖曳,顯得簡單又不失大氣。

凌梓渲和牟聿澤坐在轎子里,里面還放置了一個軟榻和一張矮幾。從沐王府到柯府要行一個半時辰的腳程,許是怕牟聿澤會餓著,所以矮幾上提前放好了一些糕點,以備不時之需。

奇瀾和葉汀走在轎子的左面,奇鳴與葉瑾則走在轎子的右面,隊伍前方還有人開道,后方則有人善后,整支隊伍好不壯觀。就這么搖搖晃晃,也不知繞過多少彎以后,眾人終于走到了凌府。

通傳,停轎,等到凌府當家的幾位主子全部出來以后,牟聿澤和凌梓渲才動身下轎。

雖然南宮寧和凌家蕊很不樂意,但是奈何今日前來的二人是沐王爺與沐王妃的身份,所以哪怕萬般不愿,他們還是出府,看似恭敬地迎接著二人。

昨日趙管家已經交過牟聿澤,下轎時一定要他先,然后再牽著凌梓渲下轎,這樣才能體現出凌梓渲的重要。雖然覺得麻煩,但是牟聿澤還是如此做了。這一幕看在某些人眼里,當真是氣紅了眼。

今日的董驊銫固然是俊美的。頭上戴著玉冠飾,將他原本就俊逸的臉頰修飾地更好,那一身藍色的外衣,更是能巧妙地烘托出他那得天獨厚的氣質。牟聿澤的臉上還始終掛著得宜的笑容,任誰都不能將此刻的他與那個“癡傻王爺”聯系在一起。

凌家蕊看的有些癡了。

其實她一直都是愛慕著牟聿澤的。汴京很多官家小姐都在心里愛慕著牟聿澤,當然,絕大部分是因為他的言。可是牟聿澤畢竟癡傻,她又心氣高,因此再喜歡,凌家蕊也還是忍住了內心的悸動,將賜婚的機會給了凌梓渲。因為父親母親曾經許諾過,會讓她進宮。宮中那至高的位置才是她心之所向。可是今日再見昔日的心上人與自己最討厭的人你儂我儂,怎的不讓她氣氛。廣袖下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長長的指甲嵌入了肉里她也不覺得痛。只是自始至終她都以一種極度怨恨的眼神盯著牟聿澤和凌梓渲。

凌梓渲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她朝她緩緩一笑,然后裝作不經意地將她與牟聿澤牽著的手晃了一下。

那緊緊牽著的手,刺痛了凌家蕊的眼。若不是母親在旁邊拉著她,時刻盯著她,她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扇那個女人幾巴掌。

而此時凌于七與南宮寧的心也是不平靜的。

凌梓渲今日也很美。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凌于七看的有些癡了。雖然凌梓渲與她生母的長相并不相似,可是那一種渾然天成的氣質卻如出一轍。恍惚下,他仿佛看到了他這一生最愛的女子,在不遠處向他招手。

南宮寧則與凌家蕊一樣,看著凌梓渲的眼神充滿了狠毒。果真,她跟她那個美人娘一樣,都是賤人,賤人。

他們的內心活動只有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好在凌于七與南宮寧都是在上流社會那種大場面呆慣了的,所以哪怕心中計較再多,他們也能隨時刻制好自己的心態,游刃有余地處理這種狀況。

很快地將牟聿澤與凌梓渲迎進府中,凌于七的臉上總是掛著適當的笑容,而南宮寧和凌家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怨婦。

這讓凌梓渲內心十分愉悅。”今日是歸府之日,故女兒攜女婿前來看望父親,母親。“

凌梓渲得體地說著。其實原本她是打算不理人的,但是看著凌家蕊與南宮寧,她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若不好好逗弄她們一番,怎么對得起自己做了那么久的轎子?

“這是玉雕神祇,是聽聞女兒今日要來看望父親母親,特地挑選來送給父親的禮物。這玉雕神祇還是王爺為皇子的時候,先皇賜給王爺的。都說玉是有靈氣的,所以女兒今日將這玉送給父親,望父親能身體如意。”

凌梓渲的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凌于七聽在耳中也覺得格外欣慰。他現在,突然就很喜歡凌梓渲這個女兒。

凌梓渲才沒有管凌于七是如何想的,她的心思可都在南宮寧身上呢。

果不其然,南宮寧在聽聞玉雕神祇的時候,再也坐不住了。這玉雕神祇本是她家中老父獻給先皇的,怎的現在會在凌梓渲的手中。她想不通。于是不顧凌于七的命令,她將包著玉雕神祇的紅布拿下,欲一探究竟。可誰知,剛拿到手中,那玉雕神祇,就滑落了。

“啪……”玉器落地的聲音異常清晰,緊接著,地上多出來許多碎片,一瞬間,幾個人同時變了臉色。

“母親,離兒知道,您一直都不喜歡離兒,可是也不能,就這樣就把離兒送給父親的禮物給摔了呀。這玉,可是有靈氣的……”首先變了臉色的是凌梓渲。看此情景,她居然痛哭出聲,言語間滿是對南宮寧的職責。

“老夫就知你對離兒看不順眼,可是也不至于當著離兒,當著老夫,當著沐王爺的面將沐王與王妃送給老夫的禮物摔碎吧?果然,最毒婦人心!”凌于七如此動怒是有很多原因的,首先,這南宮寧當著眾人的面摔碎了女兒送的禮物,便是當面狠狠地打了他的臉;其次,凌梓渲也說了,那玉雕神祇乃是先皇所賜,現在被那女人打碎,怎的不讓他痛心生氣;最后,則是關于凌梓渲的,他剛剛決定要對這個像極了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女兒示好,南宮寧便鬧了這么一出,不懲罰她,他怎的能咽下這口氣!

“來人,夫人今日身體欠佳,將夫人送回府中好生歇息,沒有老夫的命令,不得以任何理由讓她出來!”

“是。”

立即有人應承,然后將南宮寧壓下去。走得老遠了,還能聽到南宮寧打呼冤枉的聲音。

可是凌于七還在生氣,怎的會搭理她?

另一個變了臉色的,就是亂了陣腳的凌家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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