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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終焉回響

混沌核心內(nèi)部的時間流速是外界的千分之一。逸霄懸浮在量子泡沫構(gòu)成的虛空里,手腕上的葉形印記正在將云裳消散前的記憶源源不斷輸送進他的意識。當(dāng)?shù)?27次重構(gòu)記憶時,他終于找到了那個被刻意抹除的畫面——母親分娩時,接生的醫(yī)生袖口繡著暗淵教團的六芒星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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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起源真相

混沌核心突然展開成環(huán)狀結(jié)構(gòu),逸霄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基因圖譜。那些螺旋鏈上跳動的光點,每一個都對應(yīng)著一種已滅絕的遠古獸類基因。

“你從來都不是人類。“星光人形從數(shù)據(jù)流中浮現(xiàn),手指輕點,逸霄的皮膚突然變得透明,露出下面流動的星塵,“你父親用三十七個文明的基因殘片,制造了這個名為'逸霄'的收容器。“

畫面閃回到實驗室,逸霄看到父親將混沌胚胎注入孕婦體內(nèi)。那個孕婦的臉,正是自稱他母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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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母體博弈

現(xiàn)實世界中,學(xué)院的地基正在量子化。逸霄的“母親“站在逐漸虛化的土地上,手中的控制終端顯示著倒計時:距離文明重置還有7分31秒。

“為什么要讓我誕生?“逸霄的虛影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六翼夜影已經(jīng)進化成純能量體,每一片羽毛都是流動的星圖。

女人露出凄然笑容:“因為只有容器覺醒,才能觸發(fā)真正的重置程序。“她扯開衣領(lǐng),胸口嵌著的晶體正在吞噬她的血肉,“很快,我們都會成為新世界的養(yǎng)料。“

逸霄突然感知到晶體深處的信號——那是父親殘留的意識,正在發(fā)出求救脈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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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逆熵協(xié)議

在混沌核心最深處,逸霄啟動了父親留下的逆熵協(xié)議。整個宇宙的混沌之力開始倒流,學(xué)院廢墟中的碎石重新壘砌成墻,云裳消散的光點從時空裂縫中滲出重組。

“你瘋了!“星光人形首次露出驚恐的表情,“逆熵會引發(fā)維度震蕩!“

逸霄沒有停止操作。他的能量體正在崩解,但嘴角卻帶著釋然的微笑:“你說混沌是免疫系統(tǒng),那愛算什么?錯誤代碼嗎?“

當(dāng)?shù)褂嫊r歸零的瞬間,所有被混沌吞噬的契約獸突然現(xiàn)身。它們的眼睛都變成了翡翠色,云裳的凈化之力通過某種量子糾纏,在每只獸類體內(nèi)同步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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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萬物重構(gòu)

大陸開始震動,但不是毀滅的前兆。被混沌侵蝕的土地上,結(jié)晶化的植物破土而出,這些剔透的枝干中流動著星塵般的能量。驍宇的機械骨架自動重組,莫離的龍化義肢褪去金屬外殼,露出下面新生的血肉。

最驚人的變化發(fā)生在夜影身上。六翼能量體坍縮成光繭,當(dāng)繭殼破裂時,走出的竟是人類形態(tài)的夜影——銀發(fā)金瞳,額間嵌著云裳留下的葉形印記。

“這才是契約獸的終極形態(tài)。“夜影(或者說曾經(jīng)的夜影)開口說話,聲音像無數(shù)星系的共鳴,“生命本就不該有物種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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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新紀元

三個月后,逸霄站在重建的萬象星穹閣頂樓。他的身體仍保持著半能量化狀態(tài),皮膚下偶爾閃過星河流轉(zhuǎn)的光紋。

云裳的虛影突然在身邊浮現(xiàn),她的身體由凈化之力構(gòu)成,指尖觸碰過的空氣會開出水晶花:“后悔嗎?現(xiàn)在你和永恒綁定了。“

逸霄望向廣場,那里驍宇正在指導(dǎo)新生們與結(jié)晶獸締結(jié)契約。莫離的機械義肢已經(jīng)變成真正的龍爪,此刻正忙著修補最后的空間裂縫。

“當(dāng)你說'愛是宇宙的漏洞'時,“逸霄伸手接住飄落的水晶花瓣,“我就知道該選擇哪個補丁了。“

在他們頭頂,被凈化的混沌之門變成了星環(huán),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降下凈化之雨。而在遙遠的星空深處,某個被逆熵協(xié)議喚醒的古老文明,正向地球發(fā)來加密的量子通訊...

尾聲:

當(dāng)?shù)谝凰彝庑秋w船突破大氣層時,逸霄正在給新生講解混沌幾何學(xué)。夜影突然按住胸口,那里的葉形印記正在發(fā)燙。透過教室的窗戶,他們看到降落艙外殼上,赫然印著父親實驗室的標志——這個跨越光年的重逢,或許才是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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