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為我會懼怕痛苦嗎？”維克多·扎斯不屑地說道。

“看你身上這疤就知道不會了，不過除了痛苦，還有其他折磨人的辦法。”羅蘭淡淡地說道，“你可以在這里好好等著。”

“哈哈哈……你真不像是個神父。”

“希望之后你還能笑出來。”羅蘭從口袋里掏出雪茄盒，從里面抽出一支雪茄，然后又拿起雪茄剪，不緊不慢地開始剪雪茄。

羅蘭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濃濃的煙霧，走出了地下室。

哥譚市警察局

“什么，維克多·扎斯越獄了？”警察局長基里安·B·羅布看著手上的文件，皺了皺眉。

“嗯，他從阿卡姆瘋人院里面挖了一條地道，然后偷偷逃了出來。不過根據我們對現場的勘察，他挖好那條地道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那最近出現的那些懸案……看來就是他干的，我還以為出現了模仿犯呢。”羅布局長思索了一會說道。

“是的，根據我們的推測，維克多·扎斯白天被看管，晚上就從地道里面偷偷溜出去殺人，殺完人以后又回到自己的病房，只不過這次他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回來……”

“哼……真是個瘋子，不過還好他殺的都是窮鬼，沒給我們弄出太多麻煩。”羅布局長用指節敲了敲桌子，“不過這事情要是被媒體知道了，總歸是個麻煩……”

“上次哥譚日報的總部被炸了之后，很多小的報社也發展了起來，維克多·扎斯越獄的事情剛被發現沒多久，他們就像聞到大便味的蒼蠅一樣湊了過來。”

“那要是抓不到這家伙，多少也會有點影響……”羅布局長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你去把我們警察局的‘明星’警長叫來。”

“懂了，局長真是英明睿智啊！”

很快，忙了一晚上，現在正一身怨氣的戈登被叫到了局長辦公室。

“局長，什么事情？”

“還問我什么事情？你自己看看吧！”羅布局長一臉不耐煩地將一張報告丟在了戈登面前。

“這不是我寫的結案報告嗎？有什么問題？”戈登拿著報告看了看。

“結案的報告狗屁不通，我從頭看下來，這他媽就像是一封寫給蝙蝠俠的情書！”羅布局長拍著桌子，“去給我重新寫，別忘了，你的立場是警察這邊！”

戈登看著辦公桌上放著厚實的煙灰缸，開始琢磨起來要不要把這個砸到羅布局長的腦袋上，猶豫了一會，才放棄了這個想法，回應了一聲，拿著報告就準備離開。

“對了，還有一件事。”羅布局長叫停了戈登，“維克多·扎斯越獄了，我給你一周的時間，你去把他抓回來。”

“……我知道了。”戈登轉身離去。

“喲，這不是戈登嘛，又被局長訓了？”說話的是一個警長，他的名字叫菲比·費舍爾，是個羅布局長的心腹手下。

“哼……”戈登沒理他，徑直向前走去。

“喂喂喂，不要這么不友好嘛。”菲比警長笑著將手放在了戈登的肩膀上，“不就是辦事不力被局長罵了嘛，你這就是一點小問題，有什么的？”

“對啊，比起某個勒索商人，收受黑幫賄賂的家伙，我這的確就是小問題而已。”戈登拍開肩膀上的手，不屑地說道。

“臥槽……”在場的其他警員聽后都愣住了，這種事情是可以說的嗎？

“你……你……”菲比臉上的笑容消失，指著戈登，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要是不爽的話，下班和我單挑啊。”戈登對著菲比豎起一根中指，他現在憋著一肚子火，正找不到人發泄呢，現在遇到這個家伙，戈登自然不會客氣。

菲比沒敢答應，他很清楚戈登的戰斗力，哪怕讓他一只手，他也不會是戈登的對手。

眼見這家伙沒有膽子答應，戈登也懶得和他浪費時間，扭頭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維克多·扎斯……這家伙會在哪里呢？”

廢棄教堂

“喂，維克多·扎斯，你就不怕那個神父把你殺了嗎？”雨果教授被關在地牢中實在無聊，于是就和維克多·扎斯聊了起來。

“你是說那個每天接濟流浪漢的神父？算了吧，他估計平常連只雞都不敢殺，之前想殺我只不過是怒火上頭而已，現在讓他動手，他也不會動。”維克多·扎斯自信地說道。

“你確定？”雨果教授不太相信，“我懷疑瘋帽匠就是被他殺的。”

“怎么可能……”

這時，羅蘭拿著一包東西走了下來。

“不要浪費時間，殺了我！”維克多·扎斯對著羅蘭吼道。

“嘿嘿……你就繼續鬧吧，這樣等你求饒的時候，我會更加愉快。”羅蘭將手上的紙箱放下。

“饒你老母！我……”

“好一條硬漢，就讓我為你所設的節目開始吧。”羅蘭笑了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感覺剝奪實驗？”

“什么？”扎斯不明所以。

“雨果教授，你是學生物學的，應該知道這是什么吧？”羅蘭問道。

“感覺剝奪是暫時讓被試者的某些或全部感覺能力處于無能為力的狀態，把人放在一個沒有任何外部刺激的環境中進行研究，從而探索其生理心理變化的方法。”雨果教授說道。

“你說的是什么？”扎斯還是沒聽懂。

“實驗場景設置在一個黑暗且隔音的房間內，你需要遮住你的眼睛，塞上耳塞，戴上手套，穿上柔軟的衣物，然后安靜地躺在床上……很多參與者很快便會不安和難以承受，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注意力逐漸渙散，思維變得模糊，甚至有人產生了幻覺……最后他們都提前退出了這個實驗。”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這不是享受嗎？”扎斯哈哈大笑，“那快來吧。”

“那你就好好地享受吧。”羅蘭迅速出手，直接戳瞎了扎斯的眼睛，接著刺破他的耳膜，又將一種奇特的涂料涂在了他身上，又在他嘴里注射了一劑藥水。

“這是什么……”

“現在，他的視覺、聽覺、味覺、觸覺就都被剝奪了。”羅蘭站起身來，看著雨果教授，“你猜猜他還能活多久？”

“……過不了多久，他就要瘋了。”雨果教授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