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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幻覺2

在我和那兩個小女孩玩著游戲的時候,她們的媽媽拿著一個盒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回頭一看就停了下來,就跟那兩個小女孩說道:“你們的媽媽來了,就先等下再玩吧!”

那個妹妹說:“好啊,媽媽手上拿著東西,不知道是什么?”

那個姐姐也說:“嗯,妹妹,我們去看看。”

然后她們兩個就一起往她們的媽媽那里跑去。

還沒等她們到近前,就被叫住了,然后就又走了回來。

那個媽媽對著她們姐妹兩個說說:“好了,你們不要鬧了,我這是拿了點吃的給你們的叔叔,你們要是想吃,等會回到家里再說,還是把這個給叔叔吧!”

我聽到她這么一說就開口講:“不用了,要是小孩子喜歡吃就給他們吧!我還不餓。”

小女孩的母親聽到我這么說后瞪了那兩姐妹一眼,然后就又對著我說:“不好意思,我兩個孩子有些調皮了,不過這個盒子里面就是我做好的肉,你要是喜歡,以后可以來我家吃的,看孩子們也挺喜歡你的,我有的時候工作可能忙點,不過要是有人陪著她們玩,那我也能放心很多。”

她說完還沖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一聽就尷尬的笑了笑說:“額……,我就只是從這里路過,看她們在這里玩就湊過來瞧瞧的,這里還有其他人,看他們也挺好的,小孩子也有他們在看著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然后我就看了看周圍,結果卻發現,全部在下棋的老人,還有在聊天的老奶奶還有其他人,此刻都不在了,我感到一陣的奇怪,這么久也沒看到他們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啊。

還是說自己和她倆玩的太過投入了,沒注意到他們?

我在心中想著的時候,那兩個小女孩卻說:“嗯?叔叔在說什么啊?這里不是只有我們幾個在玩嗎?那里還有其他人啊?”說完就看了看周圍,好像要找到我說的人一樣。

她們的媽媽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看了看樹林里面的其他地方說:“先前我來的時候這里就什么都沒有啊,只看到你和我的孩子在這里玩,然后我就回去拿煮好的肉過來,難道你先前看到這里還有其他人?”女孩的媽媽又打量了我一眼。

我一聽就有些發冷,感覺有涼氣冒出,心中卻想著“難道我又進入到夢里面了,又要發生什么奇怪的事?希望不要像上一次那樣,和真的一樣,那種感覺實在是不想再經歷了。”

當我還在想著的時候,女孩的媽媽說“你不會是出現了幻覺吧?唉,也對,在這個醫院里哪個人又是正常人,不過你的情況還好點,就只是看到一些幻覺,不像有些人一發病就跟換了個人一樣,不把自己當人。”

聽著她有些奇怪的話,但又聽到她說這個醫院,我就松了口氣,看來自己是在醫院里,沒有再做什么夢,雖然有些奇怪剛剛看到的那些人,但既然是幻覺就不用太在意。

接著我就對著她說“哦,可能真出現幻覺了,也許是最近幾天太忙了,自己沒休息好,這片樹林里面也就只有一點健身器材還有一個象棋棋盤,還能有什么人進來玩。”然后又尷尬的笑了笑,但心中卻不敢放心,還是先出了,這片樹林再說。

“嘿嘿,叔叔也會休息不好啊,我們每天都早起早睡的,然后就是去玩。”那個妹妹說道。

那姐姐也插嘴說:“對啊,不早睡就起吃不到肉,不早起就看不到太陽。”

我聽到她們的話后就想:“真好啊,早起早睡就能去玩,至于吃不吃肉都無所謂了,看不看得見太陽,還是讓太陽來見我比較好。”

女孩媽媽看著我和她的女兒說道:“好了,還是讓你們的叔吃點東西再說。”然后就把那個盒子放在那個象棋桌上,打開,就拿出了一雙筷子,遞給我。

我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然后就接過那雙筷子,說:“謝謝,那我就先嘗嘗吧。”

那兩個女孩原本要跟我搶的樣子,現在卻蕩然無存,就只是站在旁邊看著我。

我夾起那塊香肉,聞著味道就知道,這個媽媽的手藝絕對厲害,光看就讓人食欲大增,要是吃進嘴里不知道又會是什么樣的。

就在這時那個姐姐說:“叔叔,等你吃了就跟我們說下味道怎么樣,我媽媽的廚藝那可是很厲害的。”說完就看著我一動也不動了。

我聽到后,就點了點頭,說:“放心,要是好吃那就真好吃,何況聞起來就知道好不好了。”

然后那塊肉就進到了我的嘴里,剛開始時也沒有油膩感,而咬下去又很松軟,味道剛剛好,一下就順著我的喉嚨進去了。

我看向了她們的媽媽說:“嗯,這肉確實好吃,就算是那些餐館里,恐怕都沒有你做的好吃。”女孩媽媽聽后就很正常的點了點頭。

但那兩個小女孩聽到后就大聲說著:“好哎,叔叔也說媽媽的手藝好,叔叔要不要來我們家里玩啊?我們就住在這里沒有多遠的地方。”后面是那個妹妹說的。

我看了一眼她們人后又看了一眼她們的媽媽就說:“都在這一個醫院里隨時都可以去的,要不我們還是在這里玩吧,去別人家里玩,還是不太好意思的。”我說到后面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好了,今天也玩累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以后再來這里玩就行了,你們還不快跟叔叔說「再見」。”然后那兩個小女孩就異口同聲的說了句:好,媽媽,我們跟你一起回去。

我聽到后就說:「行吧,你們兩個要注意安全。」

然后她們的媽媽就帶著她們走了,我看著那象棋桌上的那一盒子的肉,就再次吃了起來。

但就在我吃的最好的時候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搖晃我的身體,然后就繼續吃著,就在要見底的時候卻夾起了一個奇怪的東西,看上去有點像雞爪,但好像從中間砍了一刀,然后就只這幾個有點像是人的手掌一樣,于是我把它給拿到了眼前,認真看了起來。

我的瞳孔一縮,手有些開始顫抖起來,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而過,而喉嚨也開始了嘔吐的準備。

等我在像那盒子里面看去時,里面除了一些肉片外還有一些像人耳一樣的東西,我再三確認后,還把那個類似人小半截手掌的與自己的比了比,發現就是人的后,我就在原地吐了起來。

心中卻在想到:“那自己剛剛吃的那些就有可能是人做成的,那我不就在吃人了,我居然還覺得好吃。”

“嘔……”

直到我吐的眼睛都有些花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拍打著自己的后背,我一轉頭發現是一個護工,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然后就開口說出來了一件讓我皮毛炸裂的話:“要不是我路過這里,還發現不了你,你居然跑到墻角這里蹲下身子開始吃草,還蹦蹦跳跳的,后面就更奇怪了,居然把地上的泥土用手抓起,往嘴里塞,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什么話,還好我用手扣住了你的喉管,讓你吐了出來,要不然會發生什么事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然后就看到那護工的手上還有一層黏黏的東西。

我聽完后就又是腦袋一鳴,感覺天旋地轉般,“沒想到剛剛又發生了,還好沒有做其他的事,不然就鬧大了。”心中這般想著。

我吐的已經吐不出其它東西后就扶著墻坐下,一直在喘著粗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又一想到剛剛在吃的東西和現實的差距,這都是在不停的挑戰著我的神經,好像自己快到了發瘋的邊緣一樣。

我轉頭看見那個男護工說:“我就在這里看了下,然后就不知怎么的就開始發病了,不過現在就好多了,剛剛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緩過來。”那護工見我說話的方式和正常人差不多,就點了點頭道:“像你這種間歇性的發病患者也有很多,所以我們就要經常巡視醫院每個地方,為的就是防止你剛剛的那種情況,等你休息好了,我就送你回房間吧!”

我聽到他這么說后就點了點頭,知道他是不可能讓我單獨一個人回去的。

但我還在回憶著剛剛發生的情況,要是再來幾次,自己可能就得真瘋掉了,難道自己以后會變成一個瘋子?還是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

我對自己的未來都快不怎么抱有任何期待了。

“唉……”

我嘆了口氣。

那護工聽到我的嘆氣聲,就轉頭看了我一眼,遲疑了一會就說:“其實這也沒必要嘆氣,只要好好接受治療,病情總有變好的那一天,我們院里面就有好多人都恢復健康出院的,根據后續的調查他們與平常人不管是交流還是其他方面都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所以只要自己不放棄,遲早有一天回好的。”

說完后就蹲在了我的旁邊,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然后就說:“我知道,只要根據療程走就算不能治好,也是能夠對病情加以控制,不再出現病情加劇的情況,但有時候會受到外部條件或者心里因素等對病情都有影響,剩下的還得靠自己。”

那個護工驚訝的看著我,于是就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會想這么多,你說的這些話完全就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就只是掛上了一個精神病的名號而已,有一些是完全沒有邏輯,或者邏輯混亂,想到那里就說什么,上一刻在吃飯下一刻就想到要去拉屎,還把這兩種放一塊做,所以說這里有的時候你沒耐心和忍耐度就干不了這里的護工的。”

他好像在跟我抱怨一般,我看著他就說:“這就不關我的事了,何況我還是個病人呢。”

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要回去了,就憑剛剛發生的事,我就不想待在這里了,心中的那股惡心感還沒有散去。

那護工看見我站了起來后,也是跟了上來,看樣子是要把我送到房間里才會離開的。

我們兩個并肩走著,有時我也會看向其他方向,觀察著他們在做的事或者正在發生的事情。

到一個拐彎處是我發現了一只小貓,然后就蹲下去逗弄了一番,等我站起來后,那護工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剛剛蹲下去在干什么啊?”

我一聽就一愣,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剛剛我在摸一直花貓啊,你沒看到?”

那護工看了看我剛剛蹲下去的地方,然后又看了看我說:“我就只看見你蹲下去后在空氣中甩了甩手,然后就站了起來,你是不是有幻視?,不過這也沒什么,我們這里這種情況也比較多的。”

他無所謂的跟我說到,但我就不能無所謂了,在自己的手上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那只花貓的位置,那種手感絕對是真的,錯不了的,但聽他這樣一說,自己有有些不太確定了。

我沒在多說什么,陰晴不定的往前面走著。

經過一條長椅時,我見到那上面有個頭發上面綁著粉紅色蝴蝶結的女孩在哭,然后就停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對她說:“小朋友,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啊?”

那個哭泣的小女孩抬起有些淚痕的臉龐說:“叔叔,我媽媽不要我了,她要把我給賣掉,我害怕就跑到這里來了,叔叔遇到我媽媽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跟她說我在這里啊?”說完就繼續哭了起來。

就當我要繼續說什么的時候,一只手掌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個聲音傳來:“你在干什么呢?跟誰說話呢?”

我回頭一看就看到那個護工在用眼睛東瞄西瞄的,好像在找我剛剛在說話的人。

“這個椅子上不是有個在哭的小女孩嗎?你看不見?”我驚訝的看著他,心中卻想:“丫的,這么個人他要是看不見,難道我看見的是鬼不成,就在我們兩個面前,現在我還看的見她在哭啊。”

“額……這里連椅子都沒有,你從那里看到的,甚至還有個人。”那個護工這樣對我說著。

“我靠,連椅子都沒有?那干個錘子啊。”我心中這樣想著。

然后就轉頭看著那個還在哭的女孩子,就試著說:“你看不看的見我旁邊的這個大哥哥啊?有什么事還可以找他的。”

結果讓我大感意外的一句話出下來,只聽那小女孩說:“啊,大哥哥旁邊還有人嗎?為什么我看不見啊?”然后她就用那雙閃著淚光的眼睛在我的兩邊掃視著。

我的身體有些僵硬,因為這一句話就代表著,他們有一方是假的,或者是自己還在做夢,甚至是,這就是真實的,而自己能夠看到別人看不見的,但這種情況,不論哪一種都不太好啊。

然后我用有些僵硬的聲音對那護工說:“我剛剛問這個小女孩,她看不看得見你,她說看不見。”

那個護工聽到后就說“我剛剛聽到你的問話了,只不過,沒想到你會說出這話來,嗯,這么跟你說吧,像你著種幻視的也可以說是精神層面上的問題,把一些虛假或虛構的場景和現實場景進行了一個重疊,當兩者處在一塊的時候,只有本人才能夠看到兩個重疊一起的新的場景,但處在這個場景里的原場景的人是看不見對方的,也許有完全重疊的,但有些行為模式卻是不一樣的,就跟電影里那些什么開了陰陽眼啊,天眼啊,這些一樣,其實這完全就是一種精神疾病,只要通過治療以及心里疏導大都是可以控制的,所以你現在就是處于這種狀態當中的,最簡單的的方法就是刺激自己的身體,疼痛是最好的判定方法。”

他說著,就伸出來一只手掌放在了我的腰間,一掐,“啊……”我嘴里發出一聲后就把他的手給打開掉了。

開口就說:“我靠,你還說動手就動手啊,有這樣對待病人的嗎?”

那護工卻說:“我看你的這種情況有點嚴重了,所以才用著種方法,你再看看那個小女孩還在嗎?”說完就用手指了指。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發現那小女孩和椅子果然都不見了,這才松了口氣,心中想到“剛剛差點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了,看來自己有冒出其他毛病了,跟白日做夢差不多了。”

我回頭對他說道:“的確已經沒有了,謝謝你了。”

那護工卻沒怎么在意的說:“這種也不是頭一次碰見,不過你的這種情況我會給醫生說的,讓他們對你這種情況多加注意和進行治療。”

我聽到后就點了頭,就沒在看剛剛那個小女孩坐著的位置了。

然后我和那個護工就在次往前走著,當我們經過一個轉角,前面就是住宿樓的時候,一個女人就正好向我迎面撞來,我剛想多開顯然也來不及了,于是就和她的肩膀碰到了一起,然后就先說了句:“對不起啊!我……”

還沒等我繼續說下去,就看到她開口就說:“有沒有看到一個頭戴粉紅色蝴蝶結的小女孩,我是她的媽媽,我和他走失了,我現在正在找她。”

我原本還想說“沒有。”但聽到她說「頭戴粉紅色蝴蝶結」時候,就愣住了,仔細看著面前的那個女人,發現她面色有些蒼白,渾身消瘦,眼窩深陷,頭發凌亂。

然后又想到那個小女孩說的話,不管她們是真是假,還是幫一下那個小女孩吧。

然后我就開口說道:“沒有見過可能不在這里吧!”

那女人聽到后,眼睛好像變得有些通紅一般,就說道:“謝謝,要是看到這個小女孩,幫我跟她說一下,她媽媽在找她。”然后就離開了這里。

旁邊那個護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剛剛你那是什么反應啊!又看到什么人了?還和它說話。”

我回到:“沒事,就當沒看見就行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我看到那護工搖了搖頭就和我一起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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