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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木蘭進階,霸王項羽

白面書生似乎沒看到季青臨眼中殺氣,笑道:“季公子,我們無意與你為敵,此番前來是為了你身上的一塊秘境殘圖。”

秘境殘圖?

莫非是我在牛魔洞找到的那角殘圖?

毛發(fā)旺盛的中年男子連連點頭:“沒錯,沒錯,我們只為秘境殘圖而來。”

季青臨撇了中年男子一眼。

大力金剛猿,九級妖將,父親金剛嶺金剛猿王。

體態(tài)妖嬈,肌膚如玉的美婦人道:“小郎君,我等此番真不是為你那王道氣運來的。”

蛟鱗白駒,八級妖將,父親甘露江蛟龍王。

黑衣小姑娘大口嚼著一塊醬牛肉,使勁點頭。

雷紋黑魚,七級妖將,母親雷池湖雷電法王。

加上那文心七重,九級妖將,護院文妖出身的文道白玉豬。

四妖背景深厚,身上必定都有底牌。

自己若是發(fā)起狠來,以文火三重的境界修為,強行祭出祖龍,應(yīng)該能強殺四妖,但沒必要。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

眼前四妖心中或許有殺他奪王道氣運的念頭,但畢竟未動手。

沒有撕破臉,那就交個朋友吧。

季青臨神念一動,得自于牛魔洞的秘境殘圖飛出儲物袋,飛向文道白玉豬。

白面書生接住秘境殘圖,茫然的看著眼前讀書人。

季青臨淡淡道:“送你了,就當交個朋友。”

文道白玉豬的背后是一位文宮九重學(xué)士。

這等修為的讀書人,不是高居廟堂的閣老尚書,就是權(quán)傾一方的封疆大吏。

季青臨是個有志于科舉文道的讀書人,相比其他三個背景深厚的妖將,文道白玉豬更值得他交好。

白面書生也不傻,瞬間就看穿了季青臨的小心思。

嗯,結(jié)交一位覺醒了王道書靈的讀書人,他倒也不虧。

“好,你這個朋友我白玉樓交了。”

白玉樓收下秘境殘圖,道:“季小兄弟,我在趙國有些許人脈,要不要幫你打個招呼……”

季青臨拱手笑道:“多謝玉樓兄好意,不巧,再下也有些人脈,可擺平眼下這樁麻煩。”

要不是有張慕白,張鶴舟這張牌,季青臨肯定得接受白玉樓的幫助。

只是好不容易讓這背景通天的文道白玉豬欠了他人情。

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讓人還了。

白玉樓見狀,不再多言,他報出自己的明鏡聯(lián)絡(luò)口令,道:“季小兄弟,往后但凡遇到什么難事,盡管與我說,能幫的,我白玉樓一定幫。”

季青臨笑道:“一定有麻煩玉樓兄的時候。”

說著,抬手一揮。

轟隆隆,地動山搖,隨著一尊青玉巨人緩緩轉(zhuǎn)身,八巖山水陣頓時顯露出一個缺口。

白玉樓抱拳道:“季小兄弟,咱們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白玉樓四妖御風(fēng)而起,飛出山水大陣,就此離去。

從頭到尾,季青臨沒說要去秘境摻一腳,白玉樓也沒邀請他一起探索秘境。

秘境里寶物眾多,或許還有稀世珍寶,自然越少人探索越好。

“汪汪汪,發(fā)了,發(fā)了,主人,這回咱們真是賺大發(fā)了。”

哮天犬腳踩青蓮飄了過來,興奮的汪汪直叫。

死了那么多讀書人,煉氣士,武夫,收刮的資源自然豐厚。

單單文骨,哮天犬就收了七十一截。

季青臨神念一動,八尊青玉巨人緩緩沉入大地,八巖山水陣崩解,本命山水詩【山雨】,狀元級文寶【八巖巨人圖】重新出現(xiàn),化作流光飛入季青臨文海。

“公子。”

白素貞飄然而至。

此前白玉樓四妖在場時,季青臨沒讓白姐姐過來。

白姐姐算是他的一張底牌,在暗處就好。

季青臨丟給白素貞一個七玄觀長老的儲物袋:

“白姐姐,儲物袋里有一條大型飛舟,丹藥,法器若干,還有八百多塊下品靈石,你先用著,這一路你就跟在我后頭。”

白素貞微微頷首,將儲物袋滴血認主,收入儲物戒。

“哮天,我們走!”

“汪汪汪,好的,主人。”

哮天犬祭出飛舟,一人一狗乘坐飛舟直奔武威縣。

白素貞原地等了大約一炷香,這才祭出飛舟,離開這片區(qū)域。

一刻鐘后。

虛空中,山水畫卷緩緩展開,探出一個書生腦袋,四處觀察,確定沒有危險后,書生一步邁出,而后越來越多的書生出現(xiàn)。

看著下方那一攤攤散發(fā)著血腥味的爛肉,諸多書生無不變色,對視一眼,啥也沒說,駕馭飛行文寶,匆匆離去。

千米高空,大型飛舟破空疾飛。

季青臨坐在船艙中清點戰(zhàn)利品。

第一個翻看的是那筑基七重修為老道的儲物袋。

二階法器三十五件,三階法器三件。

二階,三階丹藥若干。

其中最珍貴的是一件三階七品道家法袍,名喚【雷池】。

雷池法袍內(nèi)篆刻著七十二道雷符,衣袖擺動即可引雷殺敵,還可引雷布下一個籠罩方圓三百丈的小型雷池法陣,鎮(zhèn)妖攝鬼誅邪。

季青臨滴血認主后,利用浩然青焰對雷池法袍進行淬煉。

待小煉完成,立即脫下白袍,換上這件綴滿雷紋的青色法袍。

道為儒用,誰說書生就不能穿道袍了。

季青臨盤膝而坐,雷池法袍上浩然青焰燃起。

要想完全催發(fā)雷池法袍的威力,小煉不夠,至少得中煉,至于大煉成本命法袍就沒必要了。

就在這時,泥丸宮文海轟然震動。

文海中,蠶繭似的蛋形物炸開,一個雌雄莫辨,渾身赤條條的女子睜眼走出。

【書靈:花木蘭】

【品級:六階(野史傳說)】

【肉身:五級妖兵寒鱗白蛇蛇筋為筋骨,葵水白藕汁為血肉】

【境界:暗勁六重】

【弓馬嫻熟:彎弓騎馬,精通沙場廝殺】

【女扮男裝:男裝后的花木蘭戰(zhàn)力提升三成】

【巾幗英雄:殺伐中的花木蘭戰(zhàn)力提升六成】

【控冰:控水為冰,造成范圍殺傷】

【寒冰爐鼎:后天陰寒體質(zhì),與陽剛之氣交匯,可穩(wěn)步提升修為】

“武道暗勁六重,可媲美六級妖兵,不錯!”

“寒鱗白蛇蛇筋做筋骨后,木蘭還多了兩個天賦,控冰與寒冰爐鼎。”

“尤其是這寒冰爐鼎,等我也開始武道修行,便可與木蘭……穩(wěn)步提升修為!”

文海內(nèi),花木蘭揮手招來紅色勁裝,穿戴整齊后,化作一道紅光,飛出季青臨眉心。

“公子。”

花木蘭笑意盈盈瞅著自家公子。

“不錯,木蘭愈發(fā)美艷了。”

葵水白藕汁讓木蘭的皮膚變得更加白皙,如玉豆腐般水嫩,散發(fā)淡淡清香,人聞了倍感清爽。

木蘭的腰肢也纖細了些,臀股愈發(fā)挺翹,就是胸口依舊微微隆起,并未得到改觀。

季青臨攔過花木蘭腰肢,讓她坐在懷里。

他取下發(fā)髻上的白玉發(fā)簪,解除認主,遞給花木蘭:“這件二階六品的寒鱗甲,木蘭你先用著,等安定下來,公子再給你買件更好的冰屬性兵家法甲。”

花木蘭重塑肉身后的陰寒體質(zhì),比他更適合寒鱗甲。

“謝謝公子。”

花木蘭滴血認主,將白玉發(fā)簪別在頭上。

“公子,這飛舟哪來的,木蘭重塑肉身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嗎?”

季青臨取出一枚普通的白玉發(fā)簪將頭發(fā)束起,摟著木蘭的纖腰,聞著木蘭身上的清香,身心難得有一刻放松。

便與花木蘭講起了她入文海重塑肉身后發(fā)生的事。

“翰林文骨!”

花木蘭小聲驚呼,隨即欣喜道:“公子,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帶走那副翰林文骨的。”

七年前,季青臨走訪尸山書院時,花木蘭也在。

為了寫出一首二品浩然詩篇,從而帶走血池內(nèi)的那副翰林文骨,困居胭脂縣的這些年,公子沒少熬夜苦思冥想。

而今,公子終于如愿,當真可喜可賀。

想到這,花木蘭翻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抽出一支特質(zhì)的細短毛筆,水汪汪的丹鳳眼瞅著季青臨:

“公子,可不可以將《蓑衣浩然行》再吟誦一遍,木蘭要摘抄下來。”

季青臨自然得滿足自家文藝女青年的要求,一邊輕拍木蘭大腿一邊道:

“解甲云裳換布裝,芒鞋竹杖返家鄉(xiāng)……”

船艙空間夠大,季青臨取出竹骨折扇,將洗娘四女放了出來。

又從儲物袋中取出火爐,烤架,各類肉食,讓四女幫忙燒烤。

他與花木蘭,喝著不知哪位煉氣士釀造的仙釀,吃著烤肉,好不快意。

以大型飛舟的速度,只需兩天兩夜便能飛出牛頭嶺,飛抵武威縣。

到了武威縣,問慕白要了信物,便可乘仙家渡船去往鄱陽府。

趙國與鄱陽府之間隔了十六個趙國那般大的疆域。

只要到了鄱陽府,就是他困龍升天,龍歸大海之時。

王道威壓!

季青臨眉頭忽然一皺,他感應(yīng)到了一股頗為熟悉的王道威壓。

他放下酒杯,身形一晃,出現(xiàn)在舟頭上。

季青臨指著遠處似乎在斗法的山頭道:“哮天,去那處有法光炸響的山頭。”

“汪,好的,主人。”

雖然不解,但哮天犬依舊照做,操控飛舟往主人所指山頭落去。

飛舟破空,快速逼近。

那王道威壓的熟悉感越來越強烈,突然,他眼露驚喜,驀地一聲大吼:“可是慕白!”

“兄長,是我,正是慕白!”

青年驚喜的聲音遠遠傳來,震動山林。

正在與張慕白廝殺的五個煉氣士聞言,不由大急。

“這位相公,你我之間并無恩怨,此前也互不相識,你為何非要打殺我等青松觀修士!”

中年煉氣士開口說道,語氣悲憤中帶著憋屈。

白衣青年手持一桿亮銀寶槍,槍身上血龍環(huán)繞。

那是王道威壓附著在兵器上的異象演化。

白衣青年槍出如龍,每刺出一槍,五個練氣士布下的法陣便暗淡一分,法陣上的裂隙便多出十數(shù)條。

一直只是出槍,不曾開口的白衣青年終于開口,說出的話讓五人再也沒了僥幸求活的心里。

“嘿,你們不是要殺季青臨,奪其王道氣運么。”

“小爺我也覺醒了王道書靈,你們要是有本事,盡管來奪!”

這容貌俊朗的白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季青臨的結(jié)拜義弟瑯琊張氏,張慕白。

張慕白,二十五歲,小季青臨五歲,卻已是文骨六重的舉人。

得知二兄被趙國通緝后,征得母親允許,他一路輕裝簡行,駕馭飛行文寶,趕赴胭脂縣。

途中獲悉了江寧何家發(fā)出的懸賞令,又急匆匆改道,往牛頭嶺奔來。

進入牛頭嶺后,只要問出是來殺二兄的。

管他武夫,煉氣士,還是讀書人,全都被他以王道威壓鎮(zhèn)殺。

“你,你到底是季青臨何人?”

中年煉氣士大吼,與眾師兄弟一起服下回靈丹,準備拼命。

“他是誰,他是我季青臨的義弟!”

青衫人影從天而降,一腳踩在法陣上,腳底浩然青焰蔓延開來,似一條條游動的青焰長龍,瞬間將法陣吞噬一凈。

緊接著化作一朵朵浩氣青蓮落在五人身上。

頃刻間將五人燒成虛無,連神魂都沒機會遁出。

季青臨飄然落地,右手一招,地上的五個儲物袋飛起,懸在張慕白跟前。

張慕白沒跟二兄客氣,揮手收入腰間儲物袋。

“慕白,恭喜你覺醒王道書靈!”

【張慕白:文骨六重】

【本命書靈:霸王項羽(舉人文膽孕育),靈湖女劍(秀才文膽孕育)】

【普通書靈:烏騅馬,江湖俠女x3,青樓花魁x3】

【本命技:霸王領(lǐng)域,霸王重瞳,千軍辟易,破釜沉舟……】

【弱點:母親李良玉】

張慕白收起霸王槍,上前給了久未見面的義兄一個擁抱,笑道:

“二兄,要不是你給的祭文,慕白哪有機會覺醒王道書靈啊!”

“對了,恭喜二兄得償所愿,取得尸山書院血池內(nèi)的翰林文骨!”

季青臨笑道:“同喜同喜。”

隨即問道:“你本命王道書靈肉身重塑的寶材可收齊了?”

張慕白苦著臉道:“還早呢,若是母親肯讓我接受家主的援助,倒是不難收齊,只是因為父親的關(guān)系,母親與家主,與嫡系那一支……”

季青臨道:“無妨,有二兄在,二兄定會幫你。”

王不見王。

讀書人一旦孕育一位王道書靈,就不可能從光陰長河招來第二位王道書靈。

當年與張慕白結(jié)拜后,文膽中已經(jīng)在孕育祖龍的季青臨,在知曉張慕白向往沙場廝殺,建功立業(yè)后。

便書寫了一篇霸王項羽的祭文,還將霸王項羽麾下烏騅馬,謀士范增,大將龍且,季布,鐘離眜的祭文一并給了他。

在文廟諸圣前結(jié)拜的義兄義弟,比親兄弟關(guān)系還牢靠。

季青臨此舉,既是幫張慕白,也是在幫他自己。

要知道張慕白出身的瑯琊張氏,先祖可是大燕王朝開國十八文臣之一。

張慕白雖然只是旁系分支的一名庶子,但根正苗紅。

同樣是覺醒王道書靈,對張慕白,世家門閥只會送上賀禮,絕不敢暗中謀奪王道氣運,更別說明搶了。

不像他,一介寒門子弟……

“走,乘我飛舟回家。”

“上次見母親,還是你帶母親來胭脂縣找的我,算算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三年了,三年未見母親,我這個兒子真是不孝。”

“二兄,母親也想你想的緊,聽聞你被通緝,差點就要違背十六年前發(fā)的血誓,去找主支幫忙了。”

“沒找是對的。”

季青臨松了口氣,要是因為他,母親找上了瑯琊張氏主支,被血誓反噬而亡,那他萬死都難辭其咎。

想到這,季青臨不由道:“天行健……”

張慕白笑著接道:“君子以自強不息。”

“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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