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凡思考良久，回復道：“那需要至少3倍的實時計算量，而且...”

杜少校終于忍無可忍：“首長！根據保密條例的規定...”

“保密條例第六版還是我修訂的。”首長若有所思的摩挲著白瓷茶杯，轉頭看了少校一眼。“這段話記得不要錄入會議紀要。”

又對陳凡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微笑：“小陳同志，有沒有興趣來部隊發展？”

“呃，”陳凡被問的一愣，想了想說到：“我還沒考慮好...”

......

十月中旬的蓉城還殘留著暑氣，陳凡抱著手中的軍用收納箱走出軍事基地的大門，恰好看見自己的影子爬上了那排鑄鐵圍欄。

當他看到崗亭旁那兩輛掛著“炊事班專用”牌子的共享電瓶車時，心中還是留下了一絲不舍。

“真想好了？”杜少校的皮鞋在柏油路的路面上磕出清脆的聲響，肩章上的星徽在樹影里忽明忽暗，“所里給你留了特聘研究員宿舍。”

陳凡搖了搖頭將心中最后的那一抹不舍沖散，“您知道的，我家里還有三十臺水友的無人機等著我去維修。”

隨即，他故意用鞋尖去碾爬出裂縫的柏油粒，“那個...杜長官，我那臺無人機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你是不是想上軍事法庭了？”少校頓時被他氣笑了，“還想著給你的水友表演節目呢？你要不要回想一下你花了15個小時培訓的保密條列？”

“那好吧，”陳凡癟了癟嘴。“那麻煩你幫我感謝一下小張...”

“放心，不會白要你的，拿著。”少校揮手打斷，順手將手中密封的文件袋遞給他。“收好了，回去再拆，補辦很麻煩的...”

“以后要是想玩無人機了就直接來軍用機場，至于小張，待會你自己去感謝吧...”

......

當軍用吉普駛出基地大門時，小張把車載空調調低了兩度。

“正式認識一下，張雪松，陸軍航空兵機械維修三級軍士長。”

小張一打方向盤：“以后我就作為你的聯絡兵了，請多多關照。”

陳凡盯著他看了半晌，糾結道：“那我這到底算入編了還是沒有入編啊？”

“想啥呢？”小張噗呲笑出了聲，“你就是個編外人員，就相當于...”組織了一下措辭，隨即到：“相當于軍區淘寶店的技術顧問...”

“啊？”

......

當夕陽把蓉城高架染成橙紅色時，陳凡終于看到了自家加工廠已經褪色的墻壁。

推開塵封了半個月的鐵門，看著眼前熟悉的廠房，一時間讓他恍若新生。

坐在了熟悉的工學椅上，陳凡將杜少校給的密封文件袋拿了出來。

摸了摸密封的袋口，隨即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當剪刀劃開封條時，五本燙金的證書滑落了出來。

1.《武器裝備科研生產單位二級保密資格認證》

2.《裝備承制單位注冊證書》

3.《軍工產品質量體系認證》

4.《武器裝備科研生產許可證》

5.《軍用軟件研制能力成熟度模型認證》

證書下面還壓著信紙，上面寫著杜少校的留言：“蓉城北郊的舊廠房已經被劃為特許科研區，有什么問題可以找小張，也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陳凡的手指在“科研生產許可證”的編號上摩挲，金屬的防偽線在房間里泛著幽藍。

遠處北郊的天空被晚霞點燃，暮色下響起陳凡悠悠的感嘆。

“草，總算能賺水友錢了...”

......

晚上八點，陳凡終于將帶回來的東西整理完畢，準備給水友們報個平安。

屏幕亮起的瞬間，機身溫度就已經飆升到了燙手的程度。

鎖屏界面上的日期從“10月5日”開始瘋狂跳動，App通知的紅點如同癌細胞增殖，直到電量從52%暴跌至33%才勉強穩定。

點開微信，置頂的水友群聊顯示99+的消息，還有老黃的十幾條未接通話。

他想了想，先給老黃發了條語音信息，然后才點開水友群聊。

群聊里的最后一條消息定格在五分鐘之前，是老水友“飛天小豬”在操盤。

“開盤了兄弟們，賭凡哥被招安的扣1，在監獄里踩縫紉機的扣2。”

“222...”

下面已經被一連串的“2”字刷屏...

陳凡看著這抽象的一幕，又瞥了瞥窗簾縫里透進來的月光，突然抓起窗沿上的手電筒給自己的臉打上頂光，然后抓拍了一張照片。

“家人們，詐尸啦！”他點擊發送，相片里浮現出頂著鳥窩頭的人形生物。

“臥槽鬼啊...”

“活的，活的？嘿嘿嘿...”

“凡哥這是被放出來了？”

群里頓時熱鬧起來，陳凡抹了抹腦門上的油光，一邊回復著水友們的提問。

“沒有入編，軍營十五日游體驗卡也到期了，所以現在就被放出來了...”

老水友云間鶴突然給他發了條消息：“凡哥快看熱搜榜第7！”

陳凡連忙切到微博，熱搜tag#民間大神被軍方收編#下，自己蓬頭垢面的直播截圖被P上了五星帽，轉發區驚現蓉城軍區官微的狗頭表情。

......

晚上11點，陳凡終于將興奮的水友安撫好，并賭咒發誓沒有入編后，水友們才放過他。

“系統，打開面板。”

系統的光幕在眼前緩緩展開...

姓名：陳凡

性別：生理男性

年齡：26

科技點：48

【宿主知識結構掃描：】

物理4級（13610/30000）

數學4級（11320/30000）

工程學4級（10870/30000）

計算機3級（4420/10000）

材料學3級（2950/10000）

注：其他學科尚未解鎖。

【日常任務】（未完成）

“哎。”

陳凡癱在工學椅上，看著眼前的數據面板。

“入編了好是好，就是不太適合我。”

“主要是不太好做系統任務，而且...”

“嗡嗡嗡”

水友發來了游戲邀請...

“上號？”

“來，上號！”

點開那個熟悉的“L”圖標，看著眼前熟悉的游戲畫面。

陳凡癱在工學椅上的身子立馬就亢奮了起來。

“歪歪歪，聽得到我說話嗎？”

“聽得到聽得到...”

“開嗎開嗎？”

“GOGOGO！”

召喚師峽谷里又開啟了一陣腥風血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