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蹲在學院下水道的岔路口，盯著眼前用熒光黏液寫的“黑市入口”招牌，嘴角抽搐：“你確定這地方合法？”

歐尼月用觸手卷起一塊腐爛的木板，露出后面閃爍著霓虹燈的隧道：“凡人，真正的混沌之子豈會被規則束縛？”他綠毛上粘著魷魚干碎屑，眼罩換成了夜光款，“記住，咱們是來賣面膜的，不是來認爹的！”

隧道盡頭豁然開朗——巨大的溶洞內擠滿奇形怪狀的攤位：深潛者擺攤賣“古神同款觸手膏”，人魚推銷“會唱歌的珊瑚內衣”，甚至還有一團不定形生物在兜售“克蘇魯主題盲盒”，盒子里時不時傳出“放我出去”的慘叫。

“瞧一瞧看一看了喂！”林小凡硬著頭皮支起地攤，舉起寫著“混沌溫泉面膜，美容抗衰，無效退款”的觸手招牌，“買三送一，支持古神幣支付！”

隔壁攤的魚人議員湊過來，腮幫子噴著水霧：“小伙子，這面膜真能返老還童？”

“絕對真……”林小凡話沒說完，歐尼月掀開面膜包裝，一片黏糊糊的面膜突然跳起來唱《學貓叫》：“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

魚人嚇得后退三步，觸手打翻了自己的“深海議員競選徽章”：“這、這是生化武器吧！”

“這是贈品！”歐尼月面不改色地捏住面膜，“買面膜送魔性BGM，居家旅行必備！”

顧客逐漸圍攏。一只古神幼崽用觸手戳面膜：“能吃嗎？”

“能！”林小凡咬牙扯謊，“草莓味，嘎嘣脆！”

幼崽當場吞下一片，渾身鱗片變成粉紅色，觸手自動跳起《戀愛循環》。幼崽家長——某位長著蝙蝠翅膀的古神——立刻下單十箱：“給我娃當輔食，比死靈禱告有趣多了！”

生意火爆之際，夏洛特突然閃現，銀發上沾著可疑的黏液：“小學弟，校警隊三分鐘后到?！?

“臥槽！快收攤！”林小凡手忙腳亂打包面膜，歐尼月卻掏出擴音器：“最后三分鐘！跳樓價甩賣！買面膜送校長女裝照！”

全場暴動。深潛者議員用觸手搶購：“給我來一百箱！對手的黑料越多越好！”

林小凡邊收錢邊吼：“月哥！你哪來的照片？！”

“上次夜闖禁地順的~”歐尼月邪魅一笑，“校長穿海綿寶寶睡衣打呼嚕，高清無碼！”

警笛聲逼近，校警隊的電鋸觸手怪沖進黑市。林小凡拽起歐尼月鉆入垃圾桶，面膜包裝被擠爆，黏液糊了兩人一臉。

“螻蟻！你的面膜在啃我頭發！”歐尼月瘋狂甩頭。

“閉嘴！那是活性成分！”林小凡透過垃圾桶縫隙，聽見校警隊長在咆哮：“封印松動的消息絕不能泄露！尤其是那個林小凡……”

兩人對視一眼，歐尼月用觸手蘸黏液寫下：“有大瓜！”

垃圾桶突然被掀開，校警獰笑：“找到你們了！”千鈞一發，夏洛特從天而降，撒出一把“古神辣椒粉”，校警集體涕淚橫流：“我的鈦合金狗眼啊！”

逃回宿舍后，林小凡盯著黑市賺來的古神幣發呆：“封印松動是啥意思？”

歐尼月邊敷面膜邊哼歌：“管他呢~明天去食堂加雞腿~”

面膜突然開口：“愚蠢！封印一破，全校變海鮮火鍋！”

“這面膜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