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破砂鍋問到底
- 離婚發瘋后,被各路大佬瘋狂索愛
- 蕭淋心
- 2019字
- 2025-02-27 01:27:34
晚飯過后,往常商裕明肯定回書房了,可今天他就坐在旁邊看著兩個孩子寫作業。
但是王馥蘭感覺他冰冷的目光是盯著她的。
她有點慌呀,真是拿了他的錢,成了他的下屬,老板不開心,她也不敢開心。
商裕明冷冷道:“王馥蘭,你送孩子去學校后,剩下的時間都做了些什么?”
王馥蘭一驚,商裕明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語氣還這么冰冷……他今天不會是沖著她來的吧?
她平靜地問道:“怎么了?”
商裕明面沉似水,冷冷地凝視著王馥蘭,他那副無框眼鏡似乎已經無法掩蓋住他眼底深處噴涌而出的強烈不滿,亦或是被深深壓抑著的厭煩與憤怒。
他薄唇輕啟,語氣森寒地問道:“你跟前夫離婚了嗎?”
王馥蘭一怔,完全沒料到商裕明會突兀地詢問她的私事。她稍作遲疑后,如實回答道:“我前夫現在不愿意跟我離婚了。”
商裕明微微皺起眉頭,“為什么呢?”
王馥蘭無奈道:“他說我離開以后,家里就失去了溫暖,變得冷冷清清,要我回去繼續生活。”
商裕明緩緩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晦澀不明的情緒,沉著道:“那你是如何想的呢?”
這份溫暖也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而他現在擁有了,便不想失去。
“這婚我非離不可,沒有絲毫轉圜的余地。他不離,我就天天去騷擾他,煩死他。”
過去的七年,方時越讓她的生活成了一場荒唐可笑的鬧劇。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她實在找不出哪怕一星半點值得留戀之處。
商裕明知道今天王馥蘭是去找前夫離婚,心中那份淤堵頓時通暢了。
他建議道:“既然他執意不肯和平協商離婚,那你可以起訴離婚。”
“沒有用,我問過律師了。律師說如果男方一直不同意離婚,那法院也不會判離。我前夫就是想一直拖著我,不放過我。”
她看向筒筒,平靜道:“如果我一心想離的話,律師建議我能協議離婚就協議離婚。上了法庭之后,我會面臨很多問題,比如財產我什么都不會有,孩子的撫養權我也得不到。”
她沒有房子,也沒有穩定的收入,法院不會把孩子判給她。
“你為什么非要跟他離婚呢?”
王馥蘭有些難以啟齒地笑道:“除了生活中雞毛蒜皮的小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出軌。他帶小三回家睡覺,被我撞見了。”
商裕明的眼神緊緊盯著她,問道:“你們多久沒有夫妻生活了?”
王馥蘭愣住了,商裕明怎么會問她這種極為私密的事情?
“這個……其實我覺得這是我的個人隱私問題......”
“回答我。”商裕明森冷嚴肅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根本不給她任何回避的余地,非得從她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不可。
他希望聽到王馥蘭的夫妻生活不和諧,前夫滿足不了她,而她也很久沒有被碰過。
王馥蘭咬了咬嘴唇,腦海里快速回憶著過往種種,開口道:“大概在兩年前開始,我們之間就一次也沒有了。”
商裕明瞇起眼睛,聲音更威嚴道:“更精準一點回答我。”
“商先生,你確定要當著兩個孩子的面,如此直白地詢問我這種敏感又難堪的問題嗎?”
王馥蘭實在難以理解,商裕明今天為何會突然對她的私生活表現出這般濃厚的好奇心和關注,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商裕明面不改色道:“豆豆,筒筒,你們先自己回房間去寫作業,我和媽媽談點事情。”
王馥蘭:“......”
筒筒和豆豆收拾作業回各自的房間了。
“你現在可以說了。”
商裕明根本不打算放過她,非要聽到她口中的答案。
王馥蘭深吸口氣,“如果要更精準地描述的話,我跟他在一起后發生第一次,我很害羞且不適,但是我一次就懷孕了。自從我生下孩子之后,他對待我的態度就極為冷淡。每隔半年才會像完成任務似的和我有一次,而到了兩年前,他就連敷衍了事的舉動都懶得做了。”
以前她傻傻以為是方時越工作壓力大,沒心思。沒想到他是在外面吃鮑魚吃飽了,回家看著她這種粗茶淡飯沒胃口。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在騙她,見她孩子已經生了,也無法給他提供利益,就懶得裝樣子了。
商裕明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完成任務那便是草草了事,而且發生的次數極少,也就是王馥蘭到現在,沒有得到過情趣。
他看向她的眼神發生了變化,繼續追問道:“是你不愿意給他,還是他不想碰你?”
“他不想吧。”
她生過孩子之后身材走樣,又做家庭主婦皮膚粗糙。
說實話她以前也不喜歡自己糟糕的身體,便有些自暴自棄。為此丈夫對她沒興趣出軌,孩子因為她丟臉和同學打架。
這次她想改變自己的形象,想做自己孩子的驕傲。這新學期,她去接兩個孩子的時候,都會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至少不給孩子丟臉。
“那你想要嗎?”
聽到這句話,王馥蘭感覺自己快要被商裕明逼瘋了。
王馥蘭捂住臉無奈道:“不想要。”
這幾年的婚姻里,她也會有寂寞空虛的時候,但是方時越都不在,或是對她極不耐煩。
而且這種事,她怎么可能會對商裕明說。
商裕明嘴角勾起一抹充滿侵略性的笑容,“害羞什么,又不是小姑娘沒經歷過。”
“那也不能就因為經歷過,逢人就說呀。”
王馥蘭羞澀的神情看得商裕明心里一陣愉悅,他笑道:“行吧,不問你了。”
商裕明走后,王馥蘭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今晚她就像被精神逼供了一樣,真難熬。
方時越打電話來了。
她冷笑一下,估計是看見家里被毀了,打電話質問她了。
她直接掛了。
方時越繼續打,她繼續掛。
她不關機,也不裝作不知道,她就是要讓方時越知道她在,然后有氣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