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詭異日記
- 暗影詭事
- 林帥哥
- 2357字
- 2025-02-10 12:20:15
王陽蹲在舊書市場潮濕的磚地上,指尖剛觸到那本包著羊皮的冊子,后頸突然炸開針扎般的刺痛。
攤主老頭渾濁的眼珠在鏡片后轉來,“二十,不講價。“
手機在褲袋震動起來,物業通知他樓道監控拍到連續三晚凌晨三點零七分,有人影在他門前靜止站立。
王陽掏錢的手頓了頓,書頁間滑落一張泛黃的照片——民國裝束的女子站在戲臺中央,水袖垂地,嘴角含笑卻雙目空洞。
當晚,空調顯示屏的幽幽藍光中,王陽被布料摩擦聲驚醒。
衣柜門不知何時開了條縫,那件掛在最外側的灰色衛衣正以詭異的節奏搖晃,像是有人剛脫下它。
照片中的女子正端坐在飄窗,染著蔻丹的手指劃過玻璃,留下蜿蜒血痕。
王陽沖進電梯時撞翻了蘇寧夏的購物袋,橙子滾落在“18“層的按鍵上。
“你臉色比死人還難看。
“她彎腰時頸間銀鏈滑出,吊墜是枚刻著梵文的銅錢。
電梯突然劇烈震顫,樓層顯示瘋狂跳動,最終停在根本不存在的“B18“。
陰冷的風從門縫鉆進來,帶著腐朽的紙錢味。
蘇寧夏突然將銅錢按在王陽眉心,
“別看鏡子!“
轎廂四壁的鏡面里,無數青白手臂正穿透金屬壁,最前方那只戴著王陽今早丟了的運動手表。
當救援人員撬開停在一樓的電梯,兩人癱坐在滿地橙子中間。
王陽的襯衫后背赫然留著五個焦黑指印,而蘇寧夏的記事本上,不知何時多出一行血字:
“戲要開場了“。
刑警老李叼著沒點燃的煙,激光筆的紅點掃過王陽客廳墻面:“你說血跡自動消失?“
突然指向電視柜上方相框:“這民國戲服照哪來的?“照片里本該是王陽的畢業合影,此刻卻變成戲班集體照,居中女子正是電梯里那位。
深夜,王陽被滴水聲吵醒。浴室鏡面蒙著厚重水霧,濕漉漉的手印從浴缸邊緣一路延伸到臥室。
當他顫抖著打開衣柜,所有衣物都變成了各色戲服,那件染血的青衣正緩緩爬上他肩膀。
急促敲門聲響起,蘇寧夏抱著羅盤站在門口,指針瘋狂旋轉:“整棟樓的風水位在逆轉,你們單元...“
她突然噤聲,兩人同時聽見樓上傳來戲腔——那正是間空置三年的兇宅。
**下午3:17青石巷舊書店**
玻璃櫥窗上的雨痕將“藏書齋“三個金字割得支離破碎。王陽剛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霉味混著線香撲面而來,柜臺后打盹的老頭驚得把旱煙桿磕在硯臺上,幾點火星濺入陰影里。
“隨便看。“老頭用指甲縫發黑的手指點點墻上泛黃的價目表,王陽注意到他手腕內側紋著個倒三角符號——和三天前死在工地腳手架下的包工頭尸體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成堆的古籍在鐵架上滲出潮氣,直到最深處蒙灰的檀木匣子突然震顫。掀開匣蓋的瞬間,王陽聽見頭頂閣樓傳來指甲刮擦地板的聲響。匣中日記本的皮質封面布滿霉斑,但扉頁的朱砂符咒鮮艷得像是昨天才畫上去。
“三百。“老頭不知何時貼到他背后,嘴里噴出的腐臭味讓王陽胃部抽搐,“這書...會自己挑主人。“玻璃櫥窗外分明烈日當空,店內的光線卻驟然暗了三度。
---
**深夜11:49錦繡公寓1702室**
空調外機在暴雨中轟鳴,王陽用鑷子夾起日記本里干枯的玉蘭花瓣。1937年4月8日的記錄被大團褐色污漬覆蓋,只能勉強辨認“戲樓塌了......班主說要拿童男童女鎮...“的字樣。窗外的閃電恰在此時照亮書頁,那些污漬突然扭曲成無數張尖叫的人臉。
后頸突然貼上冰錐般的寒意,王陽猛地回頭,發現原本緊鎖的陽臺門竟開了條縫。晾衣架上他早晨收好的白襯衫正在暴雨中狂舞,領口處洇開一朵血梅。手機在茶幾上震動,物業發來的監控截圖里,穿繡花鞋的女人正背對鏡頭站在他家門前,濕漉漉的裙擺下露出半截森白腳踝。
日記本突然自動翻到末頁,空白紙面上滲出墨跡:“輪到你了“。王陽抄起水果刀劃破指尖,用血在符咒背面臨摹出記憶中的倒三角符號——這是法醫朋友醉酒后透露的兇案細節。
衣柜里傳來綢緞撕裂的脆響,王陽握刀的手心沁出冷汗。最右側的抽屜正在有規律地鼓動,就像有什么東西在隔板下呼吸。當他用刀尖挑開抽屜的瞬間,十七張泛黃的戲票雪片般涌出,每張座位號都用紅筆圈著“1702“。
---
**次日清晨6:03**
宿醉的保安老張在監控室打翻豆漿,畫面里1702室的陽臺護欄上,整整齊齊擺著十七雙繡花鞋。鞋尖全部朝內,浸透雨水的緞面上,金線繡的并蒂蓮正在晨光中淌出血珠。
**凌晨2:17錦繡公寓1702室**
王陽在黑暗中猛然睜眼,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泛著慘白的光。空調不知何時停了,房間里悶得讓人窒息。他記得睡前明明把空調調到了26度,可現在顯示屏上一片漆黑。
“滴答、滴答......“
水聲從浴室傳來,可王陽清楚地記得睡前已經擰緊了所有水龍頭。他摸向床頭柜上的臺燈開關,指尖卻觸到一片濕滑——開關上結滿了水珠。
“啪。“
燈光亮起的瞬間,水聲戛然而止。王陽的瞳孔猛地收縮:床尾的地板上,一串濕漉漉的腳印從浴室延伸到他床邊,腳印很小,像是孩童的,卻在靠近床鋪時突然變成了成年女性的尺寸。
手機突然震動,是物業發來的消息:“王先生,您家的水表在凌晨1點到2點間走了3噸水......“
王陽掀開被子,發現床單上印著一個人形水漬,位置正好是他剛才躺過的地方。更詭異的是,水漬的邊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涸,仿佛有什么東西把水分吸走了。
他抓起枕邊的日記本,發現原本空白的某一頁上浮現出新的字跡:“她喜歡在雨天來聽戲......“字跡未干,墨跡順著紙紋暈開,散發出淡淡的腥味。
突然,衣柜里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王陽記得很清楚,昨晚他把所有衣服都收進了抽屜。可此刻,衣柜的門縫里卻露出一角戲服的袖擺,水紅色的綢緞上繡著并蒂蓮,和監控里看到的繡花鞋如出一轍。
“咚、咚、咚。“
三聲規律的敲擊聲從客廳傳來,王陽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那是他家老式座鐘報時的聲音,可這座鐘早在三年前就壞了。
他摸到門邊,發現門縫下滲進一灘暗紅色的液體。液體緩緩流動,在地板上勾勒出一個詭異的圖案:倒三角符號,和日記本扉頁上的一模一樣。
手機突然瘋狂震動,屏幕上跳出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快逃!她來了!“發信時間顯示是三天后。
就在這時,王陽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輕笑,那聲音既像孩童的嬉笑,又像女人的嘆息。他僵硬地轉過頭,看見梳妝臺的鏡子里,一個穿著戲服的身影正緩緩抬起水袖......
茍在初圣魔門當人材
呂陽穿越修仙界,卻成了魔門初圣宗的弟子。幸得異寶【百世書】,死后可以重開一世,讓一切從頭再來,還能帶回前世的寶物,修為,壽命,甚至覺醒特殊的天賦。奈何次數有限,并非真的不死不滅。眼見修仙界亂世將至,呂陽原本決定先在魔門茍住,一世世苦修,不成仙不出山,奈何魔門兇險異常,遍地都是人材。第一世,呂陽慘遭師姐暗算。第二世,好不容易反殺師姐,又遭師兄毒手。第三世,第四世……直到百世之后,再回首,呂陽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代魔道巨擘,初圣宗里最畜生的那一個。“魔門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里的!”
玄鑒仙族
陸江仙熬夜猝死,殘魂卻附在了一面滿是裂痕的青灰色銅鏡上,飄落到了浩瀚無垠的修仙世界。兇險難測的大黎山,眉尺河旁小小的村落,一個小家族拾到了這枚鏡子,于是傳仙道授仙法,開啟波瀾壯闊的新時代。(家族修仙,不圣母,種田,無系統,群像文)
撈尸人
人知鬼恐怖,鬼曉人心毒。這是一本傳統靈異小說。
詭秘之主
蒸汽與機械的浪潮中,誰能觸及非凡?歷史和黑暗的迷霧里,又是誰在耳語?我從詭秘中醒來,睜眼看見這個世界:槍械,大炮,巨艦,飛空艇,差分機;魔藥,占卜,詛咒,倒吊人,封印物……光明依舊照耀,神秘從未遠離,這是一段“愚者”的傳說。
從斬妖除魔開始長生不死
消耗壽元灌注武學,可無限進行推演。沈儀凡人之軀,壽數不過百年,所幸可以通過斬殺妖魔獲取對方剩余壽元。在邪祟遍地的亂世中亮出長刀,讓這群活了千百年的生靈肝膽俱裂!從【鷹爪功】到【八荒裂天手】,從【伏魔拳】到【金身鎮獄法相】!沈儀偶爾也會沉思,這壽命怎么越用越多了?他收刀入鞘,抬眸朝天上看去,聽聞那云端之上有天穹玉府,其內坐滿了千真萬圣,任何一位都曾經歷無盡歲月。此番踏天而來,只為向諸仙借個百萬年,以證我長生不死大道。……此書又名《讓你氪命練武,你氪別人的?》、《道友請留步,你的壽元與在下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