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先鋒官之爭,敗在法寶之差
- 洪荒:以吞噬法則證道封神
- 秋風(fēng)輕拂
- 4043字
- 2025-03-18 12:16:29
多寶對于小師弟主動攬過天庭先鋒官之職,其實也略感意外,不過師弟確實已經(jīng)牽扯在內(nèi),根本避無可避。
他作為截教大師兄,自然是站在姜白身后,聽到太乙之言,忍不住開口。
“你怎么不讓廣成子上,我這師弟才玄仙修為,你讓一個金仙和他比試,這不是以大欺小嗎?”
廣成子似乎也不愿截教門人成為應(yīng)對妖族的先鋒官,開口反駁。
“此言差矣,你這師弟可是通天教主親傳,申公豹師弟不過記名,怎么算得上以大欺小呢,若是不愿,不如就由我?guī)煹軄頁?dān)此重任。”
姜白則是出口攔下了多寶師兄:“師兄,無礙,正要比試一番,也算檢驗下最近修行之成果?!?
申公豹見大師兄也依著燃燈副教主之意,讓他上場爭一爭這天庭先鋒官之職位,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雖然不是自己本愿,但他作為妖獸出身,拜入闡教門下多年,也只是混了個記名弟子,如今這也算得上是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
雷公鞭在手,站在場間空地之上,與黑衣青年相對而立。
太極圖虛影顯化在外,將二人完全籠罩。
畢竟只是斗法切磋,受小傷流點血倒不是什么大問題,怕就怕真出現(xiàn)什么意外,那可就真會演變成兩教無法消弭的爭斗了。
其他人出手都有偏袒之嫌,唯有玄都大法師的為人兩教均是信得過。
雷公鞭上雷光陣陣,申公豹將其握在手中如同掌握一道真正的雷霆。
觀其功法,應(yīng)是修行雷系功法,就是不知是否為三清神雷之一的玉清神雷。
姜白卻是沒有直接祭出法寶,對方長鞭落下,讓他回想起自己渡玄仙天劫之時的場景。
不愧金仙修為,哪怕只有中期,這手道法神通也遠(yuǎn)不是之前碰到的蛇妖龜妖能比的。
雷公鞭所化雷電,仿佛天雷,直奔姜白而來。
琉璃金身顯現(xiàn),他竟然用肉身之力硬抗。
廣成子略顯詫異,這位截教門人竟然和玉鼎師弟一樣,也是修煉九轉(zhuǎn)玄功,觀其周身變化,竟然是玄功小成。
但還是覺得此子過于托大,若是已經(jīng)邁入金仙,憑借九轉(zhuǎn)玄功小成倒是可以硬抗這雷公鞭的威能,現(xiàn)在嘛,只怕一鞭下去氣血翻涌,皮開肉綻。
燃燈道人也是如此想法,甚至微微搖頭,似在感嘆少年無謀。
多寶對于師弟的印象還停留在伏羲部落閉關(guān)之前,雖然修為略有長進(jìn),憑借法寶之威能應(yīng)該也無懼申公豹。
卻沒想到竟然是用肉身硬抗,略微嘆息,看來師弟還是與人斗法的經(jīng)驗少了點。
身旁的云霄和火靈都是神采奕奕。
云霄在為姜白奪取先天癸水之氣時就感受到了師弟身體之中修為已達(dá)極限,肉身之力也是十分強(qiáng)橫。
不然也不可能利用穿心鎖直接將那先天之氣拽出,當(dāng)時她看得分明,那是單純的肉身之力,沒有借助任何道法神通。
火靈則是對師叔的實力有著盲目的自信,而且種種事跡已經(jīng)證明她的判斷毫無問題。
雷光落下,將姜白身上那件道袍撕裂,一道血痕直接在胸膛之前浮現(xiàn)。
看來還是不夠,雖然扛著了對方的攻擊,但依舊是受了傷。
旁觀的幾人神色各異。
東木公原本以為姜白能得圣人眷顧就是依靠其先天人族的身份,現(xiàn)在看來,只怕不單單只是身份。
申公豹收起想要留力的想法,知道對方雖然只是玄仙巔峰境界,但是實力可不差。
“師弟,接下來我可不會留手了?!?
姜白看見對方周身雷光狂涌,也是泛起笑容。
“還請師兄指教!”
有太極圖坐鎮(zhèn),又有各位師兄師姐在旁,現(xiàn)在倒是他暢快一戰(zhàn)的絕好時機(jī)。
不用顧慮危險,也不用顧慮算計,簡簡單單的、直接的戰(zhàn)斗。
先天一炁流轉(zhuǎn)全身,九轉(zhuǎn)玄功法門運(yùn)轉(zhuǎn)不停,身形一動,直奔申公豹而去。
無數(shù)雷電交纏,姜白卻渾然不懼,雷電入體,那便讓吞噬法則運(yùn)行起來,將一切均化為自身之力。
但申公豹身形靈動,不停揮動長鞭,卻始終保持與他有一定的距離,讓其無法近身。
姜白甚至連臉上都有道道血痕,只是隨著玄功運(yùn)轉(zhuǎn),很快就恢復(fù)如常。
劫難之氣與吞噬法則同時運(yùn)轉(zhuǎn),再加上身體之中本就已經(jīng)存在的雷電之力。
神通縱地雷光,身形陡然消散,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申公豹身后,朝著對方背心一拳砸下。
而申公豹雙腳雷光涌現(xiàn),陡然加速側(cè)移,避開了他的攻擊。
果然,既然修行雷法,遁法又怎會弱。
場間頓時變成了遁法的比拼,而且均是與雷電相關(guān),如同兩道閃電,相互碰撞,光芒四射。
廣成子看著姜白所使用的遁法,臉色略有疑惑。
看著與師尊傳下的遁法神通縱地金光類似,只是對方以雷電為驅(qū)動,所過之處雷光陣陣,聲勢不小,不過卻是與遁法所求之隱蔽相悖。
多寶與云霄相視一笑,語氣也略顯尷尬。
“小師弟這斗法的風(fēng)格,屬實有些……粗狂?!?
云霄笑道:“純粹本真,以弱搏強(qiáng),倒顯性情堅韌?!?
“師妹倒是對他評價頗高。”
場間局勢瞬息萬變,姜白每次身形浮現(xiàn),離申公豹就更近一分。
好幾次他感覺自己的拳頭已經(jīng)貼在了對方的道袍之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毫無顧忌地使用雷遁之法,隨著他將雷電之力遍布全場,只要心念一動瞬間就能抵達(dá)。
只要雷光不散,這里就是他的主場。
況且有吞噬法則在,無論是他自己的雷電之力,還是申公豹手中雷公鞭綻放出來的雷電之力,都能化為己用。
申公豹似乎也有所察覺,知道不能再繼續(xù)讓其將雷電之力布滿全場。
那樣只會讓對手更加難纏。
手中雷公鞭雷電消散,顯現(xiàn)出法寶原本模樣,竹節(jié)狀銅鞭。
鞭尾獵獵作響,如同一條靈活的蛇軀,直接甩到剛顯現(xiàn)出身形的姜白身上。
巨大的力量讓他瞬間血肉橫飛,被扯出猙獰傷口,但是依舊以九轉(zhuǎn)玄功恢復(fù)身軀。
長鞭再欲襲來,卻被姜白抓住連續(xù)揮鞭的空檔,以遁法瞬間接近,只是他的拳頭卻被申公豹直接攔了下來。
雷公鞭收縮,竹節(jié)銅鞭瞬間就化作了一把近身戰(zhàn)斗的銅锏,勢重力沉,哪怕姜白九轉(zhuǎn)玄功運(yùn)轉(zhuǎn)不停,用來格擋武器的雙臂還是傷痕累累。
身形一晃,赤霄劍出現(xiàn)在手掌之中,揮劍劈砍,帶起陣陣煞氣。
姜白在金鰲島上求學(xué)之時,所學(xué)駁雜,劍法一道雖未深入研習(xí),但是普通的劍法招式倒是武得有模有樣,只是這在申公豹面前并不夠看。
不愧是闡教門下弟子,哪怕只是記名弟子,無論是遁法神通還是近身武藝都是不弱于人。
而作為他對手的申公豹更是驚訝,道門中人重神通法術(shù),與人斗法大多都是靠法寶威能、神通之玄妙,卻少有鉆研這近身戰(zhàn)斗之術(shù)。
若不是他有家學(xué)傍身,又怎么會鞭法與锏法,只是這種奇技淫巧得不到老師和師兄的認(rèn)同。
而對方作為截教親傳,竟然還會花時間來學(xué)此小道,當(dāng)真讓人驚訝,不過這戰(zhàn)斗技藝雖已入門,卻還遠(yuǎn)遠(yuǎn)不足。
至少不足以讓對方在自己面前獲勝。
雷公鞭所化銅锏直奔對方氣海丹田而去,申公豹知道對方肯定來不及回劍格擋。
只要此擊得手,那丹田震蕩,運(yùn)氣總會受到阻礙,那九轉(zhuǎn)玄功無法形成真正的循環(huán),再受傷可就沒有那么容易恢復(fù)了。
姜白臉上露出笑意,不得不說這般拳拳到肉的戰(zhàn)斗格外暢快,只是此時再不使用法寶,敗局就定了。
四象塔飛出,直接撞在了對方雷公鞭之上,霎時間電光四濺。
申公豹被巨力擊退,手中雷公鞭震蕩不停。
這雷公鞭為天尊賜寶,雖然是后天煉制,但其中蘊(yùn)含雷霆法則,單論威力可媲美中品先天靈寶,只是如今卻落了下風(fēng)。
姜白一手托塔一手持劍,赤霄劍靈動縹緲,四象塔堅固厚重,一攻一守,收放自如。
但在申公豹的攻勢之下也只能勉強(qiáng)招架,因為當(dāng)他祭出那內(nèi)含日月之氣的四象塔之后,如同肩擔(dān)山岳,再想使用縱地雷光遁法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那樣的負(fù)擔(dān)是現(xiàn)在的他無法承受的。
看來自己得速戰(zhàn)速決了,畢竟還沒邁入金仙境界,雖然有吞噬法則彌補(bǔ)靈力上的不足,但對方刻意靈氣毫不外露。
他也決計不會用吞噬大道與太極圖爭搶此間靈氣,現(xiàn)在對于姜白來說持續(xù)作戰(zhàn)并不是什么好選擇。
既然如此,那便手段盡出。
穿心鎖金色鎖鏈飛馳而去,申公豹感受到其上的氣息,臉色驟變,圣人之寶。
申公豹手中銅锏招架不停,看向姜白的眼神格外復(fù)雜,混雜著各種情緒。
而姜白的攻擊還未停下,寂滅之力自神魂之中噴涌而出,直奔申公豹而去。
只是剛一接觸對方身軀,就被對方敏銳的感知覺察到了不對勁。
相比于他在伏羲部落碰到的蕭真,很明顯申公豹要強(qiáng)得多,甚至對于雷之大道都有了初步的感悟。
劫滅之力想要悄無聲息的將對方控住,確實沒有那么簡單,但他可是還有穿心鎖與四象塔。
而赤霄劍也已經(jīng)變化成了飛劍模樣,朝著申公豹進(jìn)行凌冽的攻擊,逼得對方避無可避。
申公豹感受到纏繞在身軀之上的玄妙之力,以及竟然開始緩緩流失的生命力,他就知道自己敗了,敗在法寶不利。
而就在他要開口認(rèn)輸之時,陡然看見乾坤尺飛來,幫他撞飛了身旁金色鎖鏈。
申公豹頓時有了喘息之機(jī),而原本被那圣人法寶氣息鎖定的感覺也消失不見,他立刻以遁法拉開距離。
果然剛剛那股玄妙之感從身軀之中抽離,生命力消散的跡象也停止。
“師侄,你被他占了法寶之利,我這乾坤尺你且拿著,再與其比上一番?!?
不光是姜白,連執(zhí)掌太極圖的玄都大法師都是覺得此舉欠妥。
方才他觀那乾坤尺只是為了幫助申公豹脫困,這才并未干涉卻沒想到會是如此說法。
多寶可不管這些:“闡教什么時候變得無臉無皮了?斗法之中借寶,虧你說的得出口,看來闡教門風(fēng)就是被這樣帶壞了?!?
廣成子也是面色難看,似乎對此般做法不認(rèn)同,太乙真人倒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姜白卻是已經(jīng)掏出了紅繡球,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剛剛出手的燃燈。
“我倒是不介意毀了前輩這先天靈寶!”
燃燈臉色驟變,功德至寶紅繡球,女媧圣人之物,如今竟然在其手上。
那可是能傷圣人的法寶,損毀先天靈寶自然不是說說而已。
雖然燃燈不相信僅僅憑借玄仙修為就能有如此威能,但卻也不敢輕易嘗試,無論是何等品質(zhì)的先天靈寶,都是珍貴無比的寶貝。
“師弟說得好,若是毀不掉,師兄替你向師尊借來誅仙劍陣,定然叫這玩意有來無回?!倍鄬氈狸U教理虧,正好借題發(fā)揮。
太極圖在玄都的控制之下,大道道蘊(yùn)顯現(xiàn),包裹著乾坤尺直奔燃燈而去。
“勝負(fù)已分!”
申公豹也是抱拳行禮:“確如玄都師兄所言!”
姜白見到神情低的申公豹,出言道。
“師兄,你應(yīng)該拜入截教,而不是闡教?!?
對方只是搖搖頭,并沒回應(yīng),沉默著走回了廣成子身后。
姜白此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申公豹為黑豹化形,在重視跟腳資質(zhì)的闡教中只能算得上末流,不然也不會只是個記名弟子。
不過對于申公豹而言,拜入闡教,倒是個能讓其擺脫妖族出身、躋身玄門正宗的辦法。
只是闡教“順天而為,尊卑有序”的教義卻使得這位壓抑天性,即使勉強(qiáng)自己,最后卻也還是叛闡教而出,成為了封神量劫的犧牲品。
雖然姜白始終覺得申公豹是作為成為圣人博弈的棋子,特意用來引截教門人劫的,但也只是他通過腦海之中的記憶而得出的猜測。
至于對面那位闡教記名弟子是否會有如他所預(yù)想的相同命運(yùn),就只能慢慢去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