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朝野震動
- 穿越大秦,我成皇子了?
- 邩鳥無敵
- 2059字
- 2025-02-11 06:04:11
“情有可原?”嬴子季冷冷地說道,“你們身為儒家學(xué)者,不思為國為民,卻整日里搬弄是非,造謠生事,這就是你們的圣人之道?你們的良心何在?你們的廉恥何在?”
“監(jiān)國皇子,你……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淳于越臉色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我等是為了……”
“夠了!”嬴子季厲聲打斷了他,“你們的罪行,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容不得你們狡辯!”
說完,嬴子季示意身邊的侍衛(wèi),將淳于越等人散布謠言的證據(jù)一一展示出來。
這些證據(jù)包括從儒家學(xué)館中搜出的傳單、儒生們的供詞,以及一些百姓的證詞。
一張張傳單上,用醒目的字體寫著“土豆有毒,切勿食用”、“食用土豆,百病纏身”、“土豆乃妖物,食之必亡”等聳人聽聞的字眼,甚至還配有一些扭曲變形的圖畫,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一位儒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低著頭,聲音顫抖:“小人……小人是受了淳于先生的指使,才……才散布這些謠言的……”
一位老婦人指著淳于越,憤怒地說道:“就是他!就是他!他說土豆有毒,讓我把地里的土豆都拔了!我辛辛苦苦種了幾個月的土豆,就這么被他毀了!他還說,如果我不聽他的,就會遭天譴!我……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話!”
一位中年男子也站出來,說道:“我也聽信了他們的謠言,把家里的土豆都扔了。現(xiàn)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監(jiān)國皇子推廣土豆,是為了讓我們吃飽肚子,這些人卻造謠生事,破壞我們的生計,簡直是罪大惡極!”
……
越來越多的百姓站出來,指證淳于越等人的罪行。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鐵證如山,容不得淳于越等人抵賴。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楚地看到了他們的丑惡嘴臉。
“淳于越,你們還有什么話說?”嬴子季再次問道,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淳于越等人低下了頭,不敢再狡辯。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逃。
“監(jiān)國皇子,饒命啊!”
“我們知道錯了,求您開恩!”
“我們再也不敢了!”
……
幾位儒生開始向嬴子季求饒,他們聲淚俱下,磕頭如搗蒜,希望嬴子季能夠放他們一馬。
然而,嬴子季卻不為所動。他知道,如果今天放過了這些人,以后還會有更多的人效仿他們,造謠生事,破壞社會穩(wěn)定。
“你們散布謠言,蠱惑人心,險些釀成大禍,罪不可赦!”嬴子季一字一句地說道,“本皇子今日就要嚴(yán)懲你們,以儆效尤!以正視聽!”
“來人!”嬴子季大聲喝道,聲音在西市上空回蕩,“將淳于越等人押下去,斬首示眾!立即執(zhí)行!”
“什么?!”
“斬首?!”
“監(jiān)國皇子,不要啊!”
……
淳于越等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癱倒在地,屎尿齊流,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周圍的百姓們也都被嬴子季的判決驚呆了。
他們沒想到,嬴子季竟然會如此狠辣,竟然要將淳于越等人斬首。
“監(jiān)國皇子,饒命啊!”
“我們再也不敢了!”
“求您開恩啊!我們上有老,下有小……”
……
淳于越等人拼命地向嬴子季求饒,哭喊聲、求饒聲響成一片,但嬴子季卻無動于衷,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押下去!”嬴子季冷冷地說道,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幾名錦衣衛(wèi)如狼似虎般走上前來,將淳于越等人拖了下去。
“監(jiān)國皇子,你不能這樣做!”
“你會后悔的!”
“我們?nèi)寮沂遣粫胚^你的!”
……
淳于越等人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地咒罵著嬴子季,聲音嘶啞,充滿了絕望和怨恨。
然而,嬴子季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肯定會引起儒家學(xué)者的強(qiáng)烈反彈,甚至可能引發(fā)更大的沖突。
但是,他并不后悔。他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才能維護(hù)自己的權(quán)威,才能震懾那些反對自己的勢力,才能為大秦的改革掃清障礙。
“大秦,我一定會讓你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我不僅要讓你避免二世而亡的命運(yùn),還要讓你成為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王朝!”嬴子季心中暗道,眼神堅定,充滿了自信。
……
淳于越等人被斬首的消息,像一陣狂風(fēng),迅速傳遍了咸陽城,引起了巨大的震動,朝野上下,一片嘩然。
儒家學(xué)者們對此感到震驚和恐懼,他們沒想到,嬴子季竟然會如此狠辣,竟然敢對儒家學(xué)者痛下殺手,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嬴子季這個暴君,竟然敢殺害我儒家學(xué)者,實在是罪大惡極!人神共憤!”
“我們不能坐視不理,一定要為淳于先生報仇!我們要讓嬴子季付出代價!”
“我們要聯(lián)合起來,對抗嬴子季的暴政!”
……
咸陽城,一處隱秘的宅院內(nèi)。
夜幕低垂,屋內(nèi)卻燈火通明。
十幾位儒家學(xué)者圍坐在一起,一個個面色凝重,氣氛壓抑。
“諸位,淳于先生等人的死,我們絕不能就此罷休!”一位老者打破了沉默,聲音嘶啞,充滿了憤怒。
“沒錯!嬴子季這個暴君,竟然敢對我們?nèi)寮覍W(xué)者痛下殺手,實在是罪大惡極!”另一位中年儒生附和道,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我們一定要為淳于先生報仇!我們要讓嬴子季付出代價!”一位年輕的儒生激動地說道,握緊了拳頭。
“可是,我們該怎么做呢?”一位較為謹(jǐn)慎的儒生問道,“嬴子季現(xiàn)在是監(jiān)國皇子,手握大權(quán),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怕什么?”那位老者冷哼一聲,“我們?nèi)寮业茏颖椴继煜拢灰覀兟?lián)合起來,一定能夠推翻嬴子季的暴政!”
“沒錯!我們要發(fā)動百姓,制造輿論壓力,讓嬴子季成為眾矢之的!”另一位儒生說道。
“光靠這些還不夠。”那位中年儒生說道,“嬴子季身邊有錦衣衛(wèi)保護(hù),我們很難接近他。我們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一擊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