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說這里平常的人不能闖進來嗎!”唐元用一道符紙掩蓋孩子,主要也是怕嚇到老人家,更不想讓老人家摻和進來。
“你還說呢,現在都已經快要到兩個時辰了,你居然還沒有離開,趕緊走吧!”老人家眉飛色舞的說著神色嚴肅,他撓了一下頭。
“老人家我想要跟你打聽個事情,這里為什么要掐準時間走呀!”唐元跟老人家客套的說著,老人家絲毫不掩蓋眼底的悲傷。
他這才明白背后是有一件驚天的秘密。
“因為這里,出過不少的人命,最開始的那一樁人命,還是跟我有關的!”
在五年前,一對夫婦結伴過來,聽旁人說,在這里結為夫婦,定會恩愛兩不凝,白首不相離。他們就壯著膽子。
起初,還覺得是假的,可是,又想試一試。而且,去過這里的人都沒有什么事情,他們也就去了,誰知道,后來就真的出事了。
最主要的是,那對夫婦后來瘋了,沒過多久就死了,他們死前還不停的嚷嚷著。是受到了上仙的指引,穿了一身喜服,跪拜在大榕樹前,潛心祈禱就能得償所愿。
還有固定的時間,他們潛心參拜,這事情也鬧得沸沸揚揚,后來,隨著越少人知道,也就不了了之。
老人家正是當年的目睹者,對事情了解的透徹。
唐元忍不住得砸舌,據說,那對夫婦死的時候極其的慘,也是一身紅衣,身上的鮮血被人吸干,面目猙獰,早就已經看不清五官,姿勢極其的怪異,經脈都斷了。
當初還引起衙門的注意,之前的縣太爺還不是云子清。他一把年紀下定決心要查個水落石出,給百姓們一個交代。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案子也越發的難斷。
甚至去查案的衙役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每次他們找到點蛛絲馬跡,就會立刻的斷掉。生怕他們找到背后的兇手一樣。面對種種的困難,還有壓力。驚動大家的案子也就草草的結束。
自此以后便沒有人再提老人家是當年的參與者。他心懷愧疚,所以就住在大槐樹不遠的附近。怕有人再去。免得鬧出什么人命。他有些動容。
“那老人家這種案子一般都會放在哪里!”
老人家打量著唐元,唐元找了個適當的理由。
“我想要了解一下,畢竟也好奇嘛!”老人家嘆氣,眼神迷茫。
“一般都放在衙門里面,而且,會有專門的人管著的,他們負責處理,至于現在,就不知道了!”唐元瞬間來了幾分興致,和老人家道了別。
回到衙門里,唐元將事情講的一通云子清恍然大悟。不過,目前衙門里面的案子確實不是他在管,而是,在另外一個人的手里。云子清才剛剛上任不久,以前的縣太爺留下一個幫手。
叫什么玉田,跟上一個縣太爺的關系極好,縣太爺極其的信任他,他也不好拂了縣太爺的面子,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才答應下來。
讓玉田留下,唐元要是不提他都忘了。
“行吧,我帶你去!”云子清親自帶頭徑直走到玉田的屋子,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縣令找我有什么事情?”玉田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話。
云子清神色平靜,他注意到跟在云子清身后的唐元一臉警惕。
他也沒有搭話。
“我想要去找出一些案子,當年應該都是有記錄的吧!”此話一出,玉田的舉動出乎云子清的預料,并沒有直接的答應下來。
“縣令要這個做些什么?”
“我想要去拿一個案子,應該不需要向別人過問吧?”云子清反問一句。
玉田臉上堆滿笑意,卻說這個斬釘截鐵的話,不帶任何的猶豫。
“還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現在一些案子都已經老舊了,想著也打算把它燒掉!”唐元聽出里面的古怪。
“為什么要燒掉?我找的就是以前的案子,當年,不是有一對夫婦出了驚天的命案嗎,為何一點記錄都沒有?”空氣中的氣氛瞬間跌到冰點,誰都沒有開口。玉田將頭別到一旁。
“還沒有整理出來,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不知道放到了哪里!”玉田用著蹩腳的借口,見他的態度如此的強硬,他火氣噌噌噌的上漲。
玉田心里面則是媒體,為什么一上任的縣令就要急著找幾年前的案子,這份案子可是上一任縣太爺親自囑咐過的,就算是有人來要也不許給。
有腦子的人都能夠知道,里面肯定是有端倪的,不然怎么連一個案子都不給看。
“我可是縣令區區的一個案子,我想看就看了,還不輪不到任何的人過來指手畫腳!”他看著玉田,嘴里面振振有詞,雖然他才剛剛上任,但也輪不到一個小小的管事的騎到他的頭上。
玉田深知沒有理軟下了語氣。
“縣令,你不是在為難我嗎?還沒有整理好的案子,我怎么能夠去找給你呢!”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事,一道聲音傳過來。
居然是韓志,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才剛剛好轉就過來云子清看到韓志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縣令想要看幾年前的案子,我尋思案子還沒有整理好,等到整理好之后再去找縣內!”云子清盯著韓志,不知道他來摻和做些什么。
“你身體不是不舒服嗎?需要好好的靜養!”唐元差點忘記了,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問韓志,他就過來了,正好,今天一快的問一問。
“我聽到動靜就出來看一看,哪里想到會看到這一幕,他竟然沒有整理好,就等他整理好了再看也還來得及,什么案子那么的著急呀!”
他的話讓云子清心中的那股氣發泄不出來,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能夠活活的把自己給氣死了。
“那我就親自的去整理一下,倒要看看什么案子,到現在都整理不出來,要是攔著我,那就是妨礙我辦事!”
“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嚴重了吧,都是秉公辦事,明天再看也還來得及”韓志苦口婆心的說著,誰都能夠聽出他話里意思,別人在說些什么他都聽不進去。